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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少给我装糊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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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蕾照料了李小乐两日,待李小乐手术后的痛感消失,又亲自演示如何为小乐换药包扎,以及如何帮助他活动肌肉。

连续两日,李嫂已经完全学会了该如何照料术后的小乐。

韩蕾留下一辆轮椅,交代了各种注意事项,才驾驶着摩托车去了曲临江对岸的徐州甘络县。

还好,现在经扶风县水泥厂到曲临江边全是修得四通八达的水泥路。

韩蕾的摩托车跑起来极为顺畅,就像跑在现代的乡道一样。

韩蕾驾驶着摩托车如风般穿梭在蜿蜒的水泥路上,过路的扶风县百姓已见怪不怪。

为了加快工作效率,这几日韩蕾经常骑着摩托车来往于养猪场、鸡鸭场、水泥厂之间。

这里的百姓第一次见到摩托车时也都震惊不已,以为是何种怪物,吓得纷纷惊呼后退。

韩蕾笑着安抚他们,说这只是车子,就跟路上跑的三蹦子一样。不但速度快,而且方便。

见得多了,百姓们自然也就不怕了。

大家都知道那是苍州王妃的神奇坐骑,每当听到这奇特的轰鸣声经过时,甚至还有百姓会上前热情的跟这位平易近人的王妃打招呼。

唐小童听说韩蕾去了徐州,本想骑马去追赶,可又害怕在路上再次错过,便决定留在赵家宅子等待。

赵灵儿知道唐小童是韩蕾的人,除了帮着李嫂照顾小乐外,赵灵儿也抽空带唐小童去参观水泥厂项目……

而此时,清水县衙府门前人头攒动,尘土飞扬。偏西的日头依旧有些毒辣,照得青石板地面泛着白光。

骆海抹了把额头的汗,看着眼前蜿蜒数里的队伍。

那些衣衫褴褛的流民们扶老携幼,背着破旧包袱,眼中却闪烁着希冀的光。

“老丈,您家几口人?”登记处的小吏声音嘶哑地问道。

“回官老爷的话,老汉带着三个孙儿……”

佝偻老人颤巍巍的说道,身后三个面黄肌瘦的孩子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目光怯怯的望着小吏。

骆海正核对着名册,忽听得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他抬头望去,但见街道尽头扬起一道烟尘,肖正飞一马当先,灰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十几名亲卫紧随他其后,马蹄铁踏在青石板上,溅起点点火星。

“吁——”

来到骆海面前,肖正飞勒住缰绳,战马人立而起。

他翻身下马时,腰间佩刀与铠甲相撞,发出清脆的铮鸣。

“肖统领!”骆海快步迎上,靴底沾满黄泥,“您可算来了。这两日逃兵越聚越多,县衙的粮仓都快见底了。”

肖正飞摘下铁盔,露出被晒得黝黑的脸庞。他望着望不到头的队伍,眉头拧成了疙瘩。

“王爷所料不错,这些逃兵果然不下两万之数。”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塞到骆海的手上。

“这是王爷的手令,要在清水县就地整编。放心,王妃资助的粮草也已在送来的路上。”

这时,旁边正在登记的逃兵突然骚动起来。有个独臂汉子挤到前面,对着肖正飞扑通跪下。

“将军!我们都是被强征的庄稼汉,实在活不下去才……”

肖正飞伸手扶起他,指尖碰到汉子皲裂的手掌:“兄弟起来说话。”

他转向众人,声音洪亮如钟:“王爷有令,来的都是自家兄弟!会砌墙的进工程队,有力气的去运输队,妇孺老弱另有安置!”

骆海凑近低声道:“肖统领,这么多人扎在一处,万一……”

“无妨。”肖正飞解下腰间水囊灌了一口,“王爷早有计较。你看……”

他指向县衙西侧,那里的流民和逃兵正在排队领粥。

“先让他们吃顿饱饭。午后我亲自挑人安置,除了真正能作战的,其他的都去干活吧!”

正说着,远处传来孩童的啼哭。

肖正飞转头看见个五六岁的女娃跌倒在泥坑里,立即大步走去。

铁甲哗啦作响间,他已将孩子抱起,用披风擦去她脸上的脏污。

“乖,不哭。待会给你糖糕吃。”女娃怔怔望着他铠甲上狰狞的兽头纹饰,竟忘了哭泣。

“肖统领!“亲卫突然指着前方,“又来了批逃兵!”

夕阳下,黑压压的人影正沿着官道蠕动而来。肖正飞眯起眼睛,铠甲在余晖中泛着暗红的光。

“传令下去,再支几口大锅。告诉兄弟们……”他蹙着眉拍了拍腰间的手枪,“从今往后,他们不再是逃兵,是苍州的新兵!”

暮色渐浓,县衙前的一排灯笼次第亮起。

登记处的毛笔在名册上沙沙作响,将一个个颠沛流离的名字,郑重地写入苍州的竹简……

第二日午后,烈日像一盆烧红的炭火倒扣在头顶。

官道两旁的柳树蔫头耷脑,叶子卷了边,蝉鸣声嘶力竭地刺透凝滞的空气。

几辆辆外观华贵的马车碾过滚烫的青石板路,在魏府门前缓缓停下。

车帘掀起,魏大宝撑着油纸伞钻出来,伞面上绘着的青竹图案已经被烈日晒褪了色。

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又一路颠簸回来的他瘦得颧骨凸起,月白色绸衫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微微飘荡。

“三姨娘,夫人,到家了。”他的声音透着劫后余生的欣喜。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三姨娘扶着年轻的主母下车,抬头看到门楣上的匾额,两人同时僵在原地。

朱漆大门敞开着,门楣上“魏府”的匾额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崭新的黑底金字匾——“苍州医院”。

穿着粗布衣裳的百姓进进出出,犹如集市。还有个拄拐的老汉,正坐在他们家常摆兰花盆的台阶上喘气。

“这……这是走错了吧?咱们的家呢?”魏大宝的夫人一脸懵逼。

她记得离家前几日,门上的石狮子刚重新描过金粉,现在左眼却缺了一块,像是被人用铁器生生凿去的。

魏大宝移开油纸伞,倒退两步看了看左右。

绸缎庄的招幌还在老位置,街角卖糖人的张瘸子也正在摊子上打瞌睡。周围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为何独独他家……

他喉咙发紧,转头拦住一个挎着药包出来的妇人:“喂!这里明明是魏府……”

“早没啦!”妇人抹了把汗,“官府将这里改成医馆了,说是给穷苦人瞧病只用三文钱。”

她突然瞪大眼睛,目光在魏大宝身上来回打量。

“您……您不是魏老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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