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师尊想反杀我 对付这种狗东西,乌……(2/2)
师尊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呢,亲手养大的玫瑰,如今也学着师尊当年的模样,嚯嚯其他同道中人了。
乌景元在床上的手段层出不穷,举止不算温柔。
强硬地扯着对方的头发,迫他跪好的同时,大手用力掰着对方的下巴,伴随着咔嚓一声,轻而易举就卸了下来。
任由男人羞愤到用最恶毒,最厌恶的眼神,狠狠瞪着他看。
乌景元在享受男人伺候的前一刻,还回眸居高临下地瞥了眼师尊,蠕动着嘴唇,无声说了句:“你且看仔细了。”
而后,他就微微挺腰,头颅上扬,脸上刚浮现出一丝畅快。
下一刻,手腕蓦然一紧。
一股大力紧紧扣住了他的手腕!
又是该死的苍溪行!
居然又坏他的好事!
乌景元面色一沉,刚要动手,哪知就听哐当一声,原本跪在他脚下的男人,竟被师尊毫不客气的一脚,直接踹下了鼓面。
倒地之后,瞬间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死了没有。
乌景元懒得去看,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多得是,只要他想玩一夜|情,那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身份,夜夜当新郎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他不能容许的是师尊次次坏他好事!
于是乎,他决定对师尊的放肆进行惩罚,长鞭破空,冷冷斥了声跪下!
师尊不应,只是低头用很难过,也很恼火的眼神直视着他的眼睛,扣紧他手腕的大手一直哆嗦着,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跪下!”
乌景元的眼神更冷,挥鞭就冲师尊的腿弯抽了过去。
一连数鞭,鞭鞭见血。
饶是如此,师尊依旧执拗且顽强,怎么都不肯跪下。
乌景元气笑了,就在他觉得,大概得直接把师尊的双腿再度打断时,面前的白影蓦然一矮,等他的目光往下追时,就看见师尊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号的乌景元,像是捧着无价之宝,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擦拭上面的脏污。
然后在乌景元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师尊竟不知廉耻到跪在鼓面上,他的脚边,当众容纳了乌景元!
乌景元的呼吸瞬间一紧,下意识攥紧拳头。
理智告诉他,应该一脚把人狠狠踹下大鼓,好让师尊晓得,谁是主人,谁是炉鼎!
可师尊不算娴熟的技艺,居然真的取悦到他了。
乌景元头一回发现,原来强扭的瓜确实不如自然熟的甜。
师尊笨拙又生涩的动作,不断分泌涎液的口腔,以及鼻间吐出的温热气流,在此刻共同谱写了新的乐章。乌景元甚至短暂以为,这是可怜的他亲手为自己设下的幻境,在这个堪称美梦的幻境里,师尊为他吃醋,为他发疯,为他痴狂。
为他杀徒弟,为他杀道友,也为了他甘愿舍弃一切,跪在他脚下只为了让他享受人间极乐。
哪怕在众目睽睽下颜面尽失,像个禁|脔般竭尽全力讨好着自己的主人。
乌景元的手指紧紧攥着,原本想擡起的脚竟渐渐软了下来,不知不觉就坐在了鼓面上,两手后撑着,头颅上扬。
头顶盘旋的气流,很快就凝结成了千万面的水镜。
水镜上赫然浮现着乌景元面若桃花的倒影,他看着水镜,水镜倒映着他此刻的形容。
如同万花筒一般让人眼花缭乱,意|乱|情|迷。
连如同躺在鼓面上,如何被师尊逾越地压住双腕,甚至连怎么和师尊在一起的,乌景元都不知道了。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愉悦,师尊似乎是真的有点爱他的。
直到喉咙被利齿咬破,有什么东西流淌进了他的血管,然后以他无法阻止的速度,直接聚拢至了他的气海,锁住了他的心脉和体内盘旋的内丹。
乌景元勾了勾唇,并没有感到太过意外。
他早就知道的,师尊是个薄幸无情,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他也早就明白,情爱这种东西就像是他年少时可望而不可即的母爱,是他毕生都追求不到的天上弦月,是他哪怕费尽心机,也得不到的宝藏。
胆敢对男人掉以轻心,胆敢奢望男人真心爱他,就是他悲剧一生的开始,所以,乌景元也没有对师尊留情,在师尊咬破他喉咙的一瞬,原本抱着师尊的手掌间,蓦然幻化出了一把断刀,毫不留情就朝着师尊的心房刺了过去。
当黏腻的鲜血淌了满手,师尊压住他的身躯也随之剧烈颤了起来。
乌景元伏在师尊耳边,甜甜蜜蜜地说:“师尊想反杀我,可没这么容易呢。”
苍溪行张了张嘴,鲜血从喉咙里咳了出来。
如果说,他没有打算反杀徒弟,只是想暂时封住他的灵力,带他回家消除浑身戾气,重新做回明媚开朗的乌景元呢?
可苍溪行哑了,他没办法解释。
也根本说不出这种肺腑之言,他只是忍着疼,将自己腕上的镣铐,掰开一个锁在了乌景元的手腕上。
然后用沾血的手指在上面一笔一划,画出这世间最恶毒,也最亲密的法咒:
同生共死。
与此同时,乌景元设下的幻境被破。
方才还醉生梦死的修士们,纷纷从梦境中醒来,一个个面红耳赤,衣衫不整,满腹疑虑,在经历了短暂的思索和理智回归后,纷纷意识到方才不过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今梦醒了,一个个穿上衣服又成了所谓的名门正派!
就连被长戟刺穿而死的张子隐,也在一阵抽|搐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也没有被贯穿身体。
原本身上的剧痛,也渐渐褪去了。
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润湿,他竟一时分辨不出,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他存了一丝幻想,在人群中环顾一圈,意图寻找自己的儿子,却在大殿中央,看见一片刺眼的脓血,整个人瞬间脱力般萎靡不振地跌坐在地。
顾澜夜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假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别人是真是假,他不知道,反正他刚刚和宁书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