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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想问黎淮音要不要养一只兔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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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想问黎淮音要不要养一只兔子

两人又看了一下午,天黑之前总算寻到一间满意的宅子。

谢清棋逛了一圈,院子占地不算大,但胜在里面风景极好,小巧别致,雅趣横生。

青石铺地,青砖砌阶,假山错落,花园内还有几株梅花正开得红火。

最重要的是,这院子位置很好,闹中取静。虽然大门在正街上,可宅子四方偏长,经过正门,穿过客厅,绕过花园,才是后院的书房和卧房,也早已远离了街上喧哗。

给黎淮音用来读书再合适不过。

谢清棋又试着翻了几次墙,嗯,高度正好!

侯府内萧婉华命小厮们布置院子,挂上彩灯,又指挥小丫鬟将桃符换上,整个府里一片喜气洋洋,已经很有过年的气氛了。

黎淮音在房中执笔书写明日要贴的春联,听着屋外忙忙碌碌的声音,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正走神,就听外面传来萧婉华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这几日都是音儿带着三个小丫头帮我,就说指望不上你!”

“母亲,我去街上凑个热闹,这是给您带的珠簪。”谢清棋又撒娇道:“孩儿明日一定在家。”

没多久,屋内帘子被掀开,刚到家的那人忙忙慌慌进来,不禁眼前一亮。

黎淮音站在桌侧,一身云纹刺绣红衣,搭配雪白毛领披肩,乌发如瀑。桌上春联亦为红底黑字,屋内方寸空间,极致的红和浓郁的黑化作背景,衬得黎淮音更加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她手中捏着一支白玉紫毫毛笔,正悬腕题字,白皙指尖因为微微用力染上了一层粉色,使得清冷迤色中多了几分暖意。

见她进来,黎淮音收完最后一笔,淡淡回首。

谢清棋心跳蓦地停了一秒,怎么有人可以与红衣相配到这个程度?平日只觉清冷不染纤尘的眉眼,此刻在红衣映衬下,却是让人移不开眼的明媚艳丽。

黎淮音见她不说话,轻挑眉梢,径直坐下了。

谢清棋这才恍然回过神,笑得有点傻气,伸出藏在身后的手,一串糖葫芦被递到黎淮音面前。

薄薄的糖衣晶莹剔透,包裹着红彤彤的山楂玛瑙珠串似地连在一起,空气中都弥漫了一股甜香。

黎淮音怔愣片刻,伸手接过,谢清棋笑得更开心了,好像她才是那个得到了糖葫芦的小孩。

“出门一下午就为买这个?”

“当然不是。”谢清棋骄傲得像只小猫:“今天我去做了一件大事!”

黎淮音将手上糖葫芦举在眼前端详一圈,淡淡道:“哦,原来是随手买的。”

谢清棋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跑了好几条街特意去李记糖葫芦买的,是开了几十年的老店,我小时候特别爱吃。”

她小时候确实爱吃糖葫芦,不过原主不爱吃,这家店是她用糖贿赂好几个小朋友才打听到的。

黎淮音看她很期待的样子,轻轻咬下一小口,糖衣入口即化,混合着山楂的清香酸甜层层叠叠地传入口腔。

黎淮音小时候因为体弱不常出门,偶尔有上街的机会时,最爱看那些沿街叫卖的小贩。几十根火红的糖葫芦插在圆筒上,一声吆喝就吸引了街上的一大群小孩。每次遇到了,母亲便会牵着她的手让她去挑一个。

“很好吃。”黎淮音吃了最上方的一个,看着余下的,三四五,五个山楂有些犹豫。

她刚想说自己不适宜吃太多,就见谢清棋很不客气地伸出了手,嘿嘿笑道:“剩下的都归我了。”

秉持着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谢清棋一口一个全都吃完了,嘴角还粘上了一小块碎糖衣。

黎淮音看到后正想提醒她,谢清棋已经上前一步站到了她面前,另一个手变魔术似地拎出一个油纸包:“栗子糕~我觉得比府里小厨房做得好吃。”

这不会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件大事”吧?黎淮音心里失笑,接过栗子糕,能感觉到油纸热乎乎的,显然是刚买就急着赶回来了。

两人离得很近,嘴角那块小小的糖衣就更加明显,黎淮音小声道:“你嘴边有块糖。”

谢清棋擡手一摸,没有。

“在另一边。”黎淮音看她找不到,手指不自觉伸了过去,马上要触到时,谢清棋突然伸出舌尖,很是灵巧地将糖卷进口中。

温热湿润的舌尖贴着手指纹路滑过,黎淮音瞳孔微微放大,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指。

指尖处晶莹的液体分外醒目,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热气息,在黎淮音刻意的感受下似乎愈发滚烫了。

谢清棋完全没心思理会什么糖衣了,赶忙解释:“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越说越小声,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底下。

黎淮音看她脸都变红了,耳尖更是像滴血一般,强壮镇定,“嗯”了一声。

好在竹月在屋外敲了敲门,说萧婉华让两人去用晚膳,才打断了有些尴尬的氛围。

黎淮音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快步离开了,谢清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她轻轻舔了下唇角,呼出一口气。

除夕前一天,萧瑞从周昌玉家里出来,两人又径直去了花朝楼。

上等雅间内,萧瑞怀中搂着一女子,举起酒杯道:“这次刑部彻查刺客一事就多谢刘大人了。”

□□急忙推开身侧女子,要起身行礼,被萧瑞摆手示意坐下。

“刘大人,今日本王请你来只为享乐,无需讲那些礼节,坐下喝酒。”

“能为殿下效劳,是臣的福分。”

萧瑞看向一直规规矩矩坐在那里的周昌玉,有些玩味地挑眉道:“周大人,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何况只是来玩玩,你也不必如此苛待自己。”

周昌玉:“臣已有心悦之人,不愿再沾染旁人。”

萧瑞低笑一声,没想到这家伙对姝嫣倒是有几分情意,也不再劝他,搂着怀中美人去了房间。

萧瑞回到家时,已是半夜,他本以为楚云卿睡下了,却不想还未来得及换衣服就被她堵在了房门处。

萧瑞笑嘻嘻要去抱她:“夫人,这么晚还不睡,辛苦你等我了。”

楚云卿躲开,让他扑了个空,皱眉道:“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萧瑞甩了甩袖子,有些不悦:“我能去哪里,还不是为了岳父大人的事情,与刑部那些人应酬到现在。好在事情已经解决,你放心,岳父大人不会有事了。”

“是,我父亲拿出了十几万两白银,又搭进去跟了他几十年的钱庄掌柜,才换来了你这一句平安无事。”楚云卿目光中带了些祈求:“你要还念着这么多年楚家对你的帮助,就不要让我父亲再参与这些杀人的勾当。”

萧瑞闻言脸色冷了下来:“我所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大业,到时候你是皇后,岳父大人是国丈,现在帮本王做事不是应该的吗?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若是我没有坐上皇位,楚家也不能独善其身,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萧瑞径自拂袖离去,人走出很远,浓重的脂粉味还久久不散。楚云卿站在原地,一滴泪倏地落下,被她仰头擡手擦去。

——

谢侯爷早早命人备下了许多年货,除夕当天给府里下人分了不少,放他们开心地回家过年去了。

此时,谢清棋和黎淮音与三个丫鬟待在房间,五个人围着矮桌坐成一圈。

谢清棋支起一个小炉子,将铁丝网放在上面,众人正疑惑时,就见她将几个橘子放了上去。

竹月皱起眉头:“世子,橘子能烤着吃吗?”

其余几人也露出了不太信任的眼神。

“等下你们尝尝就知道了。”谢清棋说着,又将一捧龙眼和红枣放了上去。

一个小壶被放在铁丝网中间,壶中的青梅酒渐渐温热,青梅香气很快弥漫了满屋。

竹月、红莺与青榕三人都不太相信烤过的水果还能吃,笑闹着纷纷去桌上取了新鲜的果子来吃。

谢清棋轻哼一声,“你们待会儿可不要后悔。”

只有黎淮音没有动作,安静地看着谢清棋给微微变色的橘子翻面。

谢清棋心下感动:“还是黎小姐有品位,不像她们三个。”

黎淮音头也没擡:“我只是不能吃生冷的东西。”

三个丫鬟听她这么讲笑出声来,谢清棋也不恼,语气中带了点可惜:“好啊,那我一个人吃喽。”

过了片刻,谢清棋拿起一个放温的橘子,几人看着她手上黑黢黢焦炭一般的东西,不禁又皱起眉头。

谢清棋剥开烤焦的果皮,露出里面柔软的橙色果肉,将上面白丝一点点挑干净,递给了黎淮音。

红莺看着自家小姐接过来就那么毫不犹豫地吃了,担忧道:“小姐,你还好吗?”

“还好,你要不要试试?”黎淮音分给她一瓣。

红莺半信半疑,视死如归地吃了一个,只觉甘甜汁水在口腔中爆开,她瞪大了眼睛:“比没烤过的橘子更甜!”

于是谢清棋怎么拦都拦不住,方才新鲜出炉的水果立刻被众人瓜分掉,她们又往上面添了甘蔗,柿子,玉米,红薯,力求应烤尽烤。

吃到一半,才有人想起来:“叶姨怎么不在?”

谢清棋将青梅酒倒入小杯子中,笑道:“她与华姨在后院切磋呢,说是好久没遇见对手了,我们给她留一些就行。”

说完,将倒好的酒分给几人后率先举杯:“新年快乐,干杯!”

“干杯~”几人的酒杯在火炉上方相碰,发出好听的叮当声。

屋外寒风料峭,屋内围炉煮茶,伴着风与炭火的声音,黎淮音只觉这个冬日似乎变得温暖了些。

今年过年是侯府人最多,最热闹的一次。大家说说笑笑吃完年夜饭,凑在一起做好了通宵守岁的准备。

“砰——”

一声巨响,近处有烟花在空中炸开,瞬间照亮了门前的院子。

几人走到廊下,只见烟花陆续升起,绽放,漫天星辰在这样盛大的光芒下也变得黯淡无光。夜空中仅剩五光十色的璀璨弧线,如满天流星落下。

谢清棋看向黎淮音,璀璨光芒毫不吝啬地倾洒在她的身上,与清冷眉目交相辉映,将她整个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只是,那神情看起来总是带了些落寞。谢清棋没说话,帮她紧了紧肩上的披风。

——

皇宫,除夕宫宴过半,楚云卿在歌舞的间隙离开了大殿。

她站在不远的湖边台阶上,转头望向身后的宫殿,华灯如星雨,金碧辉煌。殿内歌舞升平,众人谈笑风生。只是这样热闹的场景,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温馨。

她身后的雁儿看着自家小姐落寞的神情,也不禁有些感伤,年节时分,殿下甚至不允许小姐回家一趟。

楚云卿擡头看向空中的月亮,轻声叹道:“*今夜月明人尽望。”

“不知秋思落谁家。”一声稍显突兀的声音响起,“皇嫂可是想念家人了?”

雁儿回头看到来人,立刻行礼道:“见过公主殿下。”

楚云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萧明烛,她一瞬间便掩下心绪,转过身道:“不过是看月色明亮,随口念句古人的诗罢了。”

萧明烛穿了身绣着金线云纹的黑色锦袍,与楚云卿对她一贯的印象一样,严肃、阴沉。

她站到楚云卿身侧,却是笑着道:“方才在席间,我见皇嫂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还以为是皇嫂除夕夜有些思念家人了。”

“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楚云卿回以一笑,滴水不漏的样子。

见萧明烛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楚云卿觉得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道:“殿下为何出来了?”

“宴会无趣,年年都是如此,还不如在这里吹吹风,赏赏月。”

“殿下倒是雅兴。”

“与皇嫂一样。”

“夫人。”萧瑞过来寻楚云卿,不想在这里见到萧明烛,他勉强挤出一个笑:“明烛也在。”

“出来透透气,刚好遇见皇嫂,便聊了几句。”

萧瑞没有多想,低声对楚云卿道:“怎么出来也不说一声,母妃正问你呢。今日父皇也在,赶快随我回去。”

萧明烛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兀自一笑,擡头望向空中弦月。

今夜月明。

第二日一早,萧婉华给几人发压岁钱:“这个是音儿的。”

“谢谢萧姨。”

“棋儿的。”

“谢谢母亲。”谢清棋看着黎淮音手里大了数倍不止的钱袋,笑道:“母亲,我们的压岁钱好像不一样?”

萧婉华瞥她一眼:“前些年没给音儿的,我都一块补进去了,哪年少了你的?”

她继续道:“红莺与青榕的。”

红莺欣喜道:“我们也有吗?”

“都有。”萧婉华笑道:“这个是竹月的。”

三人异口同声:“谢谢夫人。”

年关刚过,朝廷便颁布了诏令,允许女子参加下一届科举。消息一出立刻传遍了京城,更多的人是不敢相信。

黎淮音与萧明烛约在京城最大的酒楼见面,她看了眼身旁跟来的谢清棋,想到早上醒来在枕头旁看到的新春贺信,心中有些无奈。

她与萧明烛通信,是因为见面没那么方便。谢清棋日日在她面前出现,却也学着写信,连她今日出门见到了一只可爱的貍花猫都要写下来,还非要她回信。

萧明烛倒是已经习惯了谢清棋的存在,很自然地开口道:“这次能这么顺利地说服父皇开女子科举,因为朝廷实在是无可用之人。禹国虎视眈眈,随时可能打过来,局势很紧迫啊。”

黎淮音知道这中间萧明烛肯定费了不少力,这可是首开女子科举啊,甚至连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朝中大臣们怎么说?”

“他们?呵,一帮贪生怕死的老东西,有说和亲的,有说割地赔款的,只有寥寥几个武将主战。”

黎淮音:“和谈无异于饮鸩止渴,历史的教训不就在眼前吗?”

萧明烛看向她:“所以我需要你。”

谢清棋正在一旁神游,想着下封信给黎淮音写什么好,听到这里猛然擡头看去。

萧明烛轻咳一声:“我需要你入朝帮我,也需要更多志同道合之人加入。”

几人正在商议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三人刚出门就见大堂内一男人指着邻桌的几个女子吵道:“老祖宗几千年的规矩,从来没有让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你们几个女人在这里讨论学问,也不怕人取笑?”

女子中有人出声:“没有先例也开了这先例,你这么激动是怕考不过我们吗?”

男人的同伴也加入进来:“笑话,你们才读过几年书,我们不屑于跟你比罢了。”

“要我说你们这些女人就不应该出门,好好地在家相夫教子才是正事。老祖宗说得好,女人无才便是德。”

“女人读书考试,岂不是要挤占我们的名额?再说,女子出了家门以后谁来主内,操劳家事呢?”

场面一片混乱,虽然本朝女子束缚没那么多,但大庭广众之下吵架总归是脸皮薄了点。加上周围一些男人跟着起哄,眼见那几个女子的气势渐渐弱了下来。

“你们的名额?那请问在女子有读书考试的机会之前,这名额是被御赐给了谁呢?”

黎淮音忽然开口,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些不容置疑的气势,许多目光都向她看过来。

那男子见她衣着华贵,又是从上等客间出来,一时不敢得罪,只弱弱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你说女子没读过几年书,应该在家相夫教子。但我听你刚才所言,好像你这读书多年的男子学问也不怎么样。”

黎淮音扫视几人,“*女子无才便是德,‘便’乃明辨是非之意,意思是女子即便没有才识学问,但能够明辨是非,也是一种美德。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女子不应该读书识字?”

另外几个女子连忙鼓掌:“说得好!”

那男子还要反驳,就见到谢清棋从黎淮音身后走出来,看着他面露疑惑:“你是那个……那个谁?”

这男子以为谢清棋是为自己撑腰的,急忙自我介绍:“您贵人多忘事,我是王杰,之前跟着业兄与您一起喝过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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