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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病一块儿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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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病一块儿病

那天之后,慕可媛时不时的会和黎煦之联系,她没有表明过自己心理医生的身份,只是以朋友的名由和她闲聊。

几次交谈下来,她发现黎煦之的心理问题的关键点还是落在霍予晚身上。

在黎煦之的成长经历中,来自周围人的打骂、欺辱就没有停止过,看似坚强倔强的外表下,是敏感脆弱的内心。

黎习以及楚明筝这些人的存在的确对她的心理造成了一定的伤害和阴影,而霍予晚的出现却在慢慢的抚平她心底的那些伤痕。

所以她很依赖她,这种依赖又建立于两人的亲密关系上,来自家庭和生活的创伤让她天然的有一种自卑感,所以只要外界稍稍刺激,她就会陷入可能失去霍予晚的焦虑中。

慕可媛已经在尽量的引导她多关注一些外面的新鲜事物,她身处娱乐圈,按理来说新奇的事情和人物会有很多,但黎煦之却对那些并不感兴趣,一心只专注在舞蹈与演出上,演出结束就不会再想和其他人接触。

霍予晚听她说完这些觉得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她在有意控制黎煦之不被外面的嘈杂舆论打扰,但可能也无形之中隔绝了她与外面的接触。

慕可媛却对她这突如其来的自责很无奈,怎么还有人什么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的?

她只是控制舆论而已,而不是把黎煦之封禁起来了,本质上还是她没有接触外界的心思,除了舞蹈外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霍予晚身上,否则每天那么多外出表演的机会,早就玩的朋友满天飞了。

不过这也从侧面印证了这俩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但凡霍予晚对黎煦之有过丝毫的不耐,她的心理问题大概会比现在严重很多。

霍予晚听的很不是滋味,原剧情线中楚明筝就不是个东西,把黎煦之折磨成那样之后又突然对她关怀备至,后来两人分分合合遭受痛苦的也一直是黎煦之,真不知道最后的大结局能HE是从哪儿看出来的?患着严重抑郁症的主角确定是幸福的吗?

从慕可媛的办公室离开后,霍予晚坐在车上思虑很多,她每次来的都不够及时,总是在黎煦之遭受创伤后才姗姗来迟,原以为这次及时阻拦了楚明筝给予她的最大伤害就不会再有问题,可前期积压的欺辱却已经足够造成心理创伤。

狐灵看她这么难过,也有些惆怅,思考着该怎么安慰。

“那个,医生不是说症结还是在您身上吗?只要大人您好好关怀别刺激她,再配合医生的慢慢治愈和引导,总能好的。”

霍予晚的心情十分沉重,她垂眸看着手机壁纸上黎煦之在舞台上散发光彩与魅力的模样,抿唇郑重的点了点头。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有一些小摩擦是很正常的,说开就好了,以前我们在族内也吵过架,但总会和好。”

霍予晚回想着两人在族内时的光景,眸中有了些许笑意。

“所以我宁愿她对我产生误会的时候把我的腿打断,把气撒出来,也不想她闷在心里让自己难受。”

刚想应声的狐灵听着她这番言论心情十分复杂,它觉得霍予晚大抵也是病了。

“要不您再回去一趟吧,让医生给您也看看?”

它委婉提议道。

“……”

“余叔,开车。”

霍予晚收敛起笑意不搭理它,她就算是有病,只要黎煦之在她身边,那这病也犯不了。

晚上霍予晚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贺静,她就在园区门口等她。

两辆车在路边停下,霍予晚披着外套下车,两人去了旁边的咖啡馆坐下。

“又打扰你了。”

贺静扯着唇角笑了下,眼角是憔悴的皱纹。

摇摇头,霍予晚抿着唇角没说话。

她大概能猜到贺静为什么找她。

从上次联手对付贺胜的时候,她就隐约能察觉到,贺静是知道黎煦之的存在的。

也许是很久以前就查到了,否则她也不至于对贺胜如此怨恨,恨到连续多年给他下断子绝孙的药。

只是她大概还有些理智,知道黎煦之和她的母亲都不过是同样的受害者,所以并没有对她们母女下手。

“都是可怜人罢了。”

贺静望着窗外,语气有些悲叹。

“要是当年我的态度足够坚决,想来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霍予晚闻言顿了下,“您是指和贺胜结婚的事?”

贺静叹着气苦涩的摇了摇头。

“不只是这个,当初我父亲认为我身体弱,从没有起过让我进集团工作的念头,一心想找个值得托付的人照顾我,他以为黎胜就是那个人。”

她望着对面的霍予晚,眼底有些艳羡。

“我也没起过抗争的心思,现在想想,要是当初我想开一些,应该也能和你一样在集团开拓出一番事业,而不是现在这样每日自怨自艾的等死。”

霍予晚端起面前的杯子继续保持沉默。

依照原剧情,现在的集团董事长也不会是她。因为断了腿,她一直在国外颓废着,根本没想过回国管理集团,照样是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你放心吧,我对那孩子没有怨气,相反,我还觉得她挺可怜的,摊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估计童年时期没少受罪。”

贺静调查过贺胜以前的家庭状况,一贫如洗,黎煦之的母亲一个人照顾老小,活活累死,她觉得自己最起码比她们母女好过点。

霍予晚听的更是沉默,连贺静都能想到的事情,贺胜那个亲生父亲却想不到,三言两句就掩盖住自己的过错,甚至故意针对黎煦之的心理防线去摧毁她,只为了能让黎煦之乖乖听话,好被他继续利用。

“这里面是我的所有积蓄,你拿给那孩子吧,就当是我这么多年抢走她那个人渣父亲的补偿。”

贺静自嘲的笑着,拿出一张银行卡推到霍予晚面前,她已经把自己的所有私产清算过,该变现的变现,一分也不会给贺胜留。

看着面前的银行卡,霍予晚有些惊讶。

就算不想给贺胜,但他们家里不是还有个贺庭吗?怎么听这话音连贺庭的份都没有。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贺静笑了笑。

“贺庭和我一直不算亲,他打小就知道家里是谁做主,我父亲走后他就巴结着贺胜,我在他眼里就是个花瓶一样的病秧子,连声妈都懒得叫。”

从贺庭背着贺胜把秘书怀孕的事情告诉她开始,贺静就看清了,这孩子的城府深的很,心里眼里没有丝毫亲情,只有利益。

所以这钱她宁愿给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黎煦之,也不愿意留给白眼狼一样的贺庭。

“我听说你们之前在酒店遭遇过绑架事件,那个犯罪的经理我曾经在家里见过,他和贺庭有些交情,估计这事他也逃不了干系,你们以后防范些吧。”

贺静起了身,留下这么一段话后就带着帽子笑容沧桑的转身离去。

霍予晚望着她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桌上的银行卡,心理有些不是滋味。

病痛已经把这个女人蹉跎的不成样子,又遇人不淑,身边再无依靠。走到生命的尽头时,所能托付所能畅谈的居然是她和黎煦之这两个外人。

待贺静的身影彻底消失后,霍予晚默默叹了口气,也起身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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