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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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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之前听说你们两个的联姻没戏了我还纳闷你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合着你们是在联手演戏吗?”简振名的脾气比简振扬还要暴躁,尽管跟简振扬有利益冲突,但面对简涔予时,还是立刻站在同一阵线。

简涔予懒得跟他们解释和桑时樾的关系,反正这两人已经认准了,越解释越偏。

简涔予带着桑时桉往电梯的方向走,擦肩而过时,简振扬突然攥上简涔予的胳膊,厉声威胁:“你别以为你掌握了华兴的项目就能对我指手画脚了,华兴是我一手做出来的,还轮不到你插手。”

简涔予垂眸,用另一只手扣上简振扬的手腕,将他拉开,神色依旧平静:“既然如此,你急什么?”

简振扬:“我——”

简振名担心简振扬一着急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忙拉住他劝说:“哥,哥,别上她的套。”

简振扬一甩简振名的手,整理自己的衣袖:“证监会是不是你举报的?我之前真是小看你了,就为了让我不好过,你连你爸都敢送进去。”

他阴恻恻的瞪着简涔予:“但你也别太得意,爷爷过去选中你爸,但我才是简家的长子嫡孙,爷爷还没死,简氏轮不到你们家做主,你别以为在背后搞那些事情就能影响到我。”

桑时桉简直都要无语了,见简涔予没什么反应后,直接开口骂:“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代,还长子嫡孙简振扬你说出来恶心谁呢?你不就是想要华兴的股份吗?好啊,我倒要看看金贵的嫡孙这次又打算怎么筹钱,是去你太上皇那儿哭啊还是去卖你矜贵的嫡孙血啊?”

简振扬几乎一瞬间就爆发了:“桑时桉我忍你很久了你别逼我动手!”

桑时桉躲在简涔予后面狐假虎威:“你有本事就动手啊,怎么着你的股份是我买的我赚了好几个亿,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转手抛给市场,你想不想尝尝股价再次跌停是什么滋味?”

“哥、哥哥别冲动!”简振名还有几分理智,忙把简振扬抱住,给简涔予使眼色让人赶紧走。

简涔予慢慢悠悠的瞥了桑时桉一眼,带着人进了电梯,等电梯门合上,就不轻不重的弹了下桑时桉的额头:“下次别这样去激怒他。”

桑时桉嘟着嘴:“是他先说话那么难听的。”

简涔予笑了笑,没有再说桑时桉,转而解释起如今简振扬的境况:“华兴现在才堪堪回稳到开盘时的价格,再也到不了之前的涨幅,无论他背后还有没有其他目的,单是在简氏的股东面前,这一局他都输得彻底。”

电梯门重新打开,桑时桉走进停车场:“华兴的股份他会去收吗?”

“要是任由你哥哥把这股份抛给市场,大股东抛售离场,定然会引起股民的恐慌,到时候还是需要资金护盘。对简振扬来说,不如直接去你哥哥那儿买更划算。”简涔予想到刚刚简振扬的态度,笑笑说,“而且简振扬这么坐不住,我也已经达到了我试探的目的。”

桑时桉一想到她哥哥赚的钱,咂咂嘴,就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赚钱渠道,你怎么找了我哥哥不找我啊?”

虽然她的钱被温砚笙拿去收简氏跑出来的散股了,但简涔予并不知道这事。

这么好的捞钱机会提都不跟她提,桑时桉背了个身,开始生闷气。

简涔予开着车,余光瞥见桑时桉吃醋的样子,无声的勾起唇角,故意说:“他是盛宇总裁,简振扬总得忌惮几分,比较合适。”

桑时桉:“噢。”

简涔予又说:“你的车改色已经完成,今天就可以提车,现在过去?”

桑时桉兴致依旧不高:“噢。”

直到红灯前停下车,简涔予侧身捏上桑时桉的耳朵:“生气了?”

桑时桉头也不回,拍开简涔予:“晕车了!不要跟我说话。”

简涔予低头,轻笑了声:“桑猫猫,你这是生气了?”

桑时桉听到笑音,扭过脑袋:“你还笑得出来?”

“嗯。”简涔予注视着桑时桉眼睛,“你说我为什么找你哥哥去赚这笔钱,不都是为了你吗?免得你整天提心吊胆的。”

“谁提心吊胆了?”桑时桉嘴硬,“他有本事就告诉爸爸妈妈去啊,快三十的人了回家告家长要不要脸啊?”

简涔予轻捏她的耳垂:“好吧,那就算我多此一举,下回这种好事就不喊他了。”

桑时桉沉默了会儿,别别扭扭的说:“……你还是叫他吧,他也能在简氏的项目里多帮你点。”

简涔予静静地看着桑时桉,轻轻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特别温柔:“桑时桉。”

她又重复一遍,声音更低:“桑时桉。”

桑时桉的脸一热:“干嘛?”

简涔予的右手握上桑时桉,穿插进她的指缝,转头看向倒计时的信号灯,轻轻松开刹车。

桑时桉缓缓握紧简涔予的手,小声问:“简涔予,你刚刚是在跟我撒娇吗?”

简涔予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她牵得更紧。

过完这周后,除夕将近,意味着年假即将开始,简氏整个公司从上到下都特别忙碌。

简振扬去回购华兴股份的当天,简涔予走不开,桑时桉特地跑去盛宇看了场热闹。

简振扬在简氏看到桑时桉有气撒不出,到了盛宇见她还阴魂不散的跟在桑时樾身边,一张脸都青了。

桑时桉才不管,一口一口的在旁边吃着果盘,心情颇好的偶尔也给桑时樾递一签子。

等签完合同,桑时樾满意的起身和简振扬握手:“药改可是在上面露脸的好机会,还得感谢简董大方,让我在华兴大赚了一笔,我才好去跟你们小简总谈生意。”

从简振扬这里赚了钱去投简涔予的项目,这话哪里是在感激,简直就是在结仇。即使桑时樾想要合伙的资金在三十亿往上,从简振扬这里赚到的三个亿根本不值一提,也能让简振扬不痛快就行了。

简振扬阴着脸,赔了钱又赔了颜面,转头就出了桑时樾的办公室,把门拍得震天响。

桑时樾掂了掂手里的文件,吩咐助理:“去看看门有没有坏,要是坏了就让人预估一下赔偿额,送到简氏去。”

桑时桉直直竖起大拇指:“哥哥,我现在才发现你之前对我说话有多温柔。”

桑时樾薅了把她的头发,说:“等钱到账了,我把那三个亿转给你。”

桑时桉立刻摇头:“我不要。”

桑时樾稀奇了:“给你钱还有不收的时候?”

桑时桉义正严辞的点点头:“涔予姐姐说了,这是专门孝敬哥哥的钱,唔,就当是今年的见面礼。”

桑时樾本来觉得这桩买卖划算,一听是这个原因,突然对钱都不感兴趣了。

偏偏桑时桉不放过他:“哥哥,涔予姐姐很厉害吧?”

桑时樾:“还行。”

桑时桉拽着他的袖子:“你就不能公正客观的夸她一下吗?”

桑时樾抽开手,松了松领带:“别拐弯抹角,有事直说。”

桑时桉殷勤的挑了颗最红最大的车厘子,递到桑时樾嘴边:“我哪有什么事啊,哥哥你别总是觉得我另有目的。”

桑时樾嚼着车厘子,竖起一根手指:“一次机会。”

桑时桉眼巴巴的,小声试探:“就是,今年过年涔予姐姐来家里时,要是两边爸爸妈妈再提起你们的婚事……”

桑时樾咀嚼的动作一顿:“他们没那么败兴,之前都拒绝了,不会再提。”

为了让桑时桉安心,他又说:“之前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我们两家也没有做过实质性的约定,你不用放在心上。”

桑时桉轻轻:“那……到时候我能留她住几天,再去她家住几天吗?”

桑时樾瞥她:“过年就那么十天的时间,你们两都分不开?”

桑时桉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别人过年是怎么过的,但现在要她那么久看不到简涔予,整个人都难受:“哥哥——”

桑时樾:……

“去她家我可做不了主。至于我们家,到时候我跟她谈公事,谈得晚了把她留下来,行吧?”

桑时桉高兴死了:“谢谢哥哥!”

等离开盛宇时,桑时桉摸出手机给简涔予发微信:[你过年能留在我家了,开不开心?]

简涔予:[?]

桑时桉把在桑时樾那儿的话复述了一遍:[我这个秘书是不是很聪明?也很敬业?]

简涔予那端正在输入了好一会儿,回过来:[少看些不正经的东西]

桑时桉心道是谁天天加完班回去还要跟她做成年人的事?

[那不行,暖床也是秘书的必修课,不能因为过年就委屈上司]

简涔予:[……]

临近下班时间,桑时桉索性没上楼,就把车停在简涔予的车位旁。月光白的兰博基尼在下班时间格外引人注目,桑时桉低头玩着手机,直到简涔予出现,才降下车窗抱怨:“你再不来,我就要接受第二十三个人近距离的好奇打量了。”

她指了指前挡风玻璃,倍感无奈。

简涔予坐进副驾驶:“他们迟早会知道你的身份,多看几眼也没什么关系。”

“知道我什么身份啊?”桑时桉解开安全带,侧头近距离看简涔予,“知道我是桑家人,还是知道我是你的金屋藏娇?”

简涔予戳了下桑时桉的额头:“开你的车。”

桑时桉慢慢悠悠的踩下油门,去往她挑选的餐厅。

等服务员拿着菜单出去,桑时桉问起简涔予:“简振扬这次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钱回购股份?该不会又去卖股份了吧?再这么卖下去,你们简氏的脸都要丢完了。”

一般公司缺钱了都是找银行找关系好的企业借贷,哪有简振扬和简老爷子这样抛售股份的?

前两回事出突然,金额数量过大,各方又处于观望状态,卖股份套现算是逼不得已。

这次要是再这样,简氏的颜面可都要丢完了。

“没有出售股份。”简涔予说,“之前华兴开盘后,他应该私下也赚了一笔,上周又卖了名下不少资产,可能就凑够了。”

简涔予会这么说,就说明已经查到点什么。简振扬身为华兴项目的主理人,还私下操纵股价,单子未免太大了些,上回被证监会带走倒也不冤。

很显然,替简振扬出钱救市的简老爷子并不知道这事。

“证监会怎么就没查出点什么呢?”桑时桉倍感遗憾。

简涔予脱外套时,头发勾到肩扣,索性把头发散下来,重新扎了一遍:“要是这么容易查出来,就不会有那么多卷资逃出国的人。总归机会还有很多,这次不行那就等他下次露出马脚。”

“也不知道你爷爷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啧啧,简振扬还是他心爱的……”桑时桉回忆了一番简振扬说的那个词,忍不住笑,“长子嫡孙?”

简涔予也跟着笑起来:“随他怎么想吧,过去他是威严的长辈,连爸爸也要听他的话,我总是觉得他很重要。后来发现顺从他并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他的想法已经影响不到我。”

桑时桉赞同:“这样想就对了,反正养老送终也是……长子嫡孙的事,气出毛病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简涔予无奈的看向桑时桉。

桑时桉做了个封嘴的手势,换了个话题:“我刚刚给你发微信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打算哪几天来我家住?”

“过年要见亲戚,还要去拜会上面几位领导。”简涔予实话实说,“可能没有完全闲暇的日子。”

“这有什么,我陪你一块去见呗,你总不能一个人去吧?顾秘书好不容易放个假,你难道过年还要压榨人家啊?”桑时桉支着头自荐,“我不需要工资,保证对待工作比顾秘书更上心。”

简涔予笑起来:“你这样陪着我,寒假真不打算休息了?我大二的时候就算在实验室里待的时间多,也没像你这样把时间安排得那么紧。”

“是有些忙,但我都二十岁了,总不能真在家当个靠分红养活的小废物吧?”桑时桉停顿几秒,叹了口气,幽幽说出实情,“最重要的是,我女朋友这么优秀,我不得看紧一点啊?”

简涔予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愣了一瞬,解释:“我没跟你开玩笑,是真想让你假期轻松一些。”

“可我觉得跟你在一块才叫放松啊。”

桑时桉故意板起脸,问:“还是你不愿意啊?”

四目相对,简涔予淬入眼底的灯光逐渐化作实质,声音缱绻:“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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