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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好弟弟,咱爸妈来看咱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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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好弟弟,咱爸妈来看咱了。”

叶绍瑶是在退场通道,经记者提醒才知道的这回事。

前面的Eva和Rowan刚结束赛后采访,还被媒体们起哄着不让离开。

“对于韵律舞后的竞争形势,两位有什么看法?”

记者几乎要把话筒戳到人嘴边,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赛场微妙的分数。

叶绍瑶和季林越在旁边等着。

Eva点头示意收悉问题:“我们跟随同一个教练,平时也在一起训练。对于叶/季今天的成绩,我只能回答,这配得上他们的付出和努力。”

“作为卫冕冠军,你们现在有压力吗?”

“压力从来不是别人附加给我们的。”

白黑组合的热度很高,各国媒体都不想放过眼前的流量,两人走走停停,十分钟都没能离开这条长廊。

叶/季得到的关注同样不低。

先后向德区和M区记者道谢,叶绍瑶在人堆里看到整理提纲的岑溪。

耳麦里的声音似乎也在提醒就位,岑溪擡头,看见目标人物驻足,像在特意等她过去。

“下午好。”叶绍瑶首先开始寒暄。

外人并不知道,她们在冬奥会前才聊过近况。

当时的岑溪还在为媒体名额焦虑。

对于冬季运动项目来说,冬奥会绝对是最高规格赛事。

但与会门槛很高,这并不仅针对运动员,相关工作人员的筛选也很严格。

即使华夏是本届冬奥会举办国。

央视体育没有走后门的途径,按照规定,每单位每项目只能注册一位随赛记者。

参观场馆那天,叶绍瑶路过主媒体中心,负责人还在线上进行媒体记者的最后遴选。

她那几天忙着训练,并没有再询问岑溪结果。

但她现在就站在备采区,和摄影搭档,胸前的工牌写明她的身份:记者,CCTV体育频道。

她获得了这个唯一的名额。

捂住麦克风,岑溪首先征求意见:“那我们现在开始?”

“好。”

“恭喜你们在韵律舞中获得第一名,收获一枚小奖牌。”

“冬奥会也有小奖牌?”

花滑项目有个传统。

凡是ISU系列的赛事,在首场比赛后,主办方会给当前的领奖台选手颁发小奖牌。

小奖牌的价值并不高,或许本身只是一块刷了金银铜色的亚克力板。

但这也正是ISU的特色,即使很多选手没办法走到最后,也能鼓励他们勇敢地冲出第一步。

冬奥会不是ISU的官方赛事,叶绍瑶对此还有些惊讶。

“是冬奥委员会安排的,连领奖台都搭好了。”

岑溪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功能区,距离不远,就在运动员退场的必经之路上。

接下来的问题回到正轨,她重新打开录音设备。

“两位对今天的表现有何评价?”

季林越对他们的发挥予以肯定:“我们发挥出了自己的最佳状态。”

答句很简短,和旁边滔滔不绝的Rowan形成鲜明对比。

岑溪把话筒又递了递,口型示意他们再说更多。

叶绍瑶好整以暇,忍笑着看季林越挤牙膏。

“赛前有些紧张。但为保证良好的状态,还是在教练组的帮助下积极调整,所以今天的表现效果不错。”

“你的进步的确有目共睹。”岑溪认同。

作为记者和朋友,她翻阅过叶/季的比赛录像。

季林越的变化是最明显的。

他的滑行基础不差,但表现力一直是最大的缺陷。

不像叶绍瑶从小就有灵气,他站在她身边,能被衬得像个干涩的滑冰机器。

观众能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但这得靠他们绞尽脑汁揣摩。

为此,季林越没少挨冯蒹葭和格林教练的训。

“你不能让这些应该外露的情绪仅自己和搭档可见。”这句话快在脑子里生根发芽。

有叶绍瑶的感染和带动,这几年,他有意识注意自己的表演,角色逐渐有血有肉,摆脱滑什么都只会抿嘴装酷的糟糕印象。

起码在赛场上是这样。

“那么绍瑶,”岑溪把话筒转向另一边,“你有什么趣事想要和我们分享?”

“他刚刚挠我。”

平地一声惊雷。

岑溪顿住,失去瞬间的表情管理:“什么?”

叶绍瑶指了指环在腰际的罪魁祸“手”。

季林越在刚才措辞时并不十分流利,手指摩挲是他思考时无意识的动作。

但她被挠得发痒,憋得辛苦,想着必须要告上一状。

在季林越腰上做够了示范,叶绍瑶才收场,小声问:“这段可以剪掉吗?”

岑溪点头。

她再次把话题拧回来:“你们对之后的比赛有什么期许吗?”

“我们争取在自由舞展现更高的水平,尽量不让遗憾留在这片土地,”虽然剑指金牌这话说起来有些狂妄,但叶绍瑶还是坦言,“最好能保住小奖牌的成色。”

季林越不知在什么时候撤了一步,和摄像机拉开距离,声音并不大。

“她明明说自己想退休。”

够了,岑溪真想说够了。

哪有好搭档们轮流耍小孩子的报复心性。

“所以,你们有在冬奥会后退役的打算?”她尝试解开这道阅读题。

论谣言是怎样诞生的。

搁在腰上的手还没放下,叶绍瑶在镜头的死角戳他:“你自己解释。”

“我们会首先专心于后天的自由舞,”季林越说,“剩下的,交给未来的我们去决定。”

一个不出错的答案,也是他们徘徊的证明。

季林越和叶绍瑶对冬奥会后的规划并不清晰。

他们偶尔对退役的事敞开心扉,偶尔还能安慰自己年岁正好。

年岁正好吗?

如果继续展望米兰冬奥会,又是一个新的四年,他们将迈过三十岁的门槛。

讨论没有结果,他们在这个路口停滞许久。

但毋庸置疑,首都冬奥会一定是当前最重要的。

或许正是解开症结的所在。

“采访就到这里吧,”岑溪关掉话筒,略有疲惫,“你们好好休息,期待后天的表现。”

“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叶绍瑶擡头看了看季林越,“他也不会。”

……

因为封闭管理,志愿者安排观众赛后离场,看台和运动员的活动区划分得很清晰。

是以,两家父母并没有和孩子们见面的机会。

邵女士想孩子得紧,后脚打来电话,一阵嘘寒问暖。

“谁说现在经济下行,整个朝阳区都订不到房间,酒店快奔石景山去了,住一晚快上千。”

“特殊时期,全世界都挤在首都嘛。”

虽然入境政策严苛,仍然有不少外国人慕冬奥会的名而来,把这座城市塞得满满当当。

邵女士又说:“你爸问过冯教练,她说队里有明确规定,运动员在比赛期间不能和外界接触。”

“对,我们在离村前还得隔离七天,”叶绍瑶安慰说,“但咱们应该能在2月20号前见面。”

冬奥会的花滑战线格外长,从开幕式一直拖到闭幕式当日,赛程安排也宽松,每天只有一个项目。

冰舞韵律舞结束,自由舞将在后天举行。

一算日子,邵女士嘴里拿腔捏调:“哎,刚攒几年退休金,全带首都来陪你们。”

“咱给您争光,也不算花冤枉钱,对吧?”

对面啧声:“记得把嘴上的蜜抹脚底下,后天给你叔你姨表演黄油刀。”

手机之外,有引导员敲响休息室的门,提醒他们参加室内颁奖仪式。

邵女士嘴里说着舍不得,撂电话倒是没耽误,还没让女儿接一句嘴,留下一串忙音。

季林越在旁边收拾行李箱。

她说:“好弟弟,咱爸妈来看咱了。”

虽然估摸着,他们现在也该回酒店了。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叶绍瑶太好奇,到仪式现场还在追问。

“直播镜头扫过很多次。”

是吗?

她没好意思质疑,这会显得没认真看比赛的是她。

室内颁奖仪式很简单。

没有气势恢宏的背景乐,没有响彻体育馆的播报,没有直播,主持人只拿了支话筒,站在镜头外cue流程。

但这依然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无幸得到全国观众见证,叶绍瑶/季林越就是板上钉钉的第一名。

“Thebronzedal,SophieSnow/LuWhitore,frotheGreatBrita.”

场合需要,整个仪式都由国际官方语言串起。

一旁是候场的礼仪人员,手中奖牌反射的光泽很自然,那些圆饼并不像亚克力板。

和真的似的。

她还没来得及说出这个发现,主持人再次发声。

“Thegolddal,EvaWhite/RowanBck,frotheUatesofArica.”

分数相同,奥委会没再依据各项小分比较高下,直接判定两组并列。

“Thegolddal,YeShaoyao/JiLyue,froCha!”

这一回,主持人的声音明显倾注了太多感情,念到华夏时,甚至有些破音。

布光用的白炽灯晃眼睛,叶绍瑶只能看清身边的人,和脚下的地面。

短暂的失重,她被人卡着腰抱起来,放在最高领奖台上。

这个并不正式的颁奖仪式,连领奖台也要比其他赛事的台面高出许多。

属于第一名的位置有些拥挤,女孩们站在男孩们跟前,勉强错开身。

“Pleasebrgthedals.(请工作人员呈上奖牌。)”

没有官员受邀,礼仪人员端上托盘,运动员自行佩戴。

余光中,Y国选手首先做了示范,将小奖牌拨到正面,调整绶带,再拿起托盘里的一捆小花。

学会了,不会出错。

看着目标奖牌走近,礼仪人员停留在他们身前。

叶绍瑶选了最合眼缘的一枚,双手捧起,回头戴在季林越的脖颈上。

这是身体自觉做出的反应。

旁边Eva的奖牌都挂了半截,看她这么一操作,也有样学样。

但嘴里不饶人:“叶,你衬得多我不解风情。”

叶绍瑶笑着说抱歉,但她得澄清:“这是本能。”

在她和Eva调笑的时候,有双手穿过她,把另一枚小奖牌挂在她的胸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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