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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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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也是你。”

“就是你缠着楚稀辞,才让大家误会。”

慕尚听着,更大声的冲朝露珠的耳朵大喊:“那关你什么事?”

“你有病吧?”

“怎么你嫉妒吗?”

“嫉妒我可以缠着楚稀辞,而你不能。”

这么说着,慕尚哂笑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也一直喜欢楚稀辞。”

“只可惜,楚稀辞连你理都不理。”

朝露珠听着也气极起来,扯着嗓门继续喊着:“楚稀辞不搭理谁啊?”

“明明是不搭理你,你一直死皮赖脸地缠着人家。”

慕尚一脸骄傲:“那又怎么样,那也比某人强百倍,至少我们还聊过呢!”

“而人家压根连你是谁都不知,根本就不知道。”

慕尚更大的声音喷过去。

听着她这么说,朝露珠像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慕尚了,顿时,话语落下风了。

朝露珠顿时火爆脾气上来,气急败坏了起来,发出“啊……”了一声,手上又使劲对着慕尚发出了进攻。

嘴上恶狠狠:“慕尚我要鲨了你,”

慕尚吃痛的也被惹急了,也对着朝露珠反手还过去,两人又在地上扭打的打起来。

“朝露珠,你这个疯子,泼妇!”

“暴力狂!”

“神经病——”

被打慕尚也不甘示弱地嘴上骂了起来。

孙思淼看着她们来回地上滚动打起了一片,插都插上话。听着她们的话,感觉确实像是因为她,但又好像不全是,好像真的是因为楚稀辞!

因为楚稀辞这个蓝颜祸水?

两人都像是杀红了眼一样,在地上难舍难分,滚得满身草青泥巴。

一旁的人,谁敢与争锋,连拦都没人敢拦。

孙思淼怕了这种打架场面,伸手去拦她们也无从下手,真拦就得加入她们在地上滚,才能有机会拦住?

那样,自己也不能幸免,场面更混乱。

孙思淼无语不知道怎么办好!

只能,大声喊试图让她们冷静。

“你们不要打了啊…”只是,这样,喊了一声,也没阻止她们下来。

孙思淼在一旁,无语地望着地上她们,微微吐出一口气,最后只能拿出杀手锏:“你们再打我就告诉老师了!!!”

孙思淼这样一句话,如雷贯耳一般,瞬间让地上打得争鸡狗斗的两个人安静下来。

理智像是一道天雷击穿她们大脑一样,让她们像是被打了一剂镇定剂一样,都停下手来,没有刚才那么疯魔了。

两人放开了对方,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这么撕打下来,着实累得人不清。

围观人都惊了,没想到孙思淼一句话就镇住这两神兽,简直太猛了,表示惊奇。刚才他们一圈人那么劝,她们都不带好使的。

没想到一下子孙思淼一下子就镇住了,忍不住拍手叫绝。人群里有人对着孙思淼吹口哨,冲她竖大拇指。不时有人说,“孙思淼6啊……”

“这这这……太厉害了!”

“看她们打得那么疯魔我都不敢往前冲……”

“怕被她们误伤——”

“太猛了,感觉她们打得方圆五里都得抖三抖,会有劲风呢。”

“6啊6啊……”

“美女打起架来,也这么猛,赶上杨门虎将了。

“不过也真的好疯啊,”

“他们打起架来真的挺凶的。”

“太恐怖啦。”

“我都不敢往上凑!”

“不得不说,楚稀辞真蛮厉害!”

“说到底两位美女都是为了他!”

“为了帅哥打架,也是少见,自古烽火戏诸魔这种都是男人为了女人干的。”

“是烽火戏诸侯啦,笨蛋!”

“丫的,这不是嘴瓢嘛!”

“她们这是烽火戏孙思淼吧,细思极恐啊,为了男人,说到底为了楚稀辞。”

“倒也像是二龙戏珠?”

“啊……怎么讲。”

“毕竟,其实,孙思淼才是楚稀辞的珍宝嘛,掌上明珠。”

“一直当女儿养的啊,”

“你这什么烂比喻。”

“你不觉得楚稀辞像孙思淼的Daddy吗?”

“每天鞍前马后的。”

“眼里只有她,他们关系多好啊。”

“说她是什么小三太过了吧。”

“他们不是自来就好嘛。”

“一直就挺好。”

“楚稀辞谈恋爱,肯定孙思淼是首选啊。”

“什么叫做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

“为什么是这双簧二龙呢。”

“不过说实话,这两人,二龙戏珠一下,瞬间,就可以钓到楚稀辞啊。”

“楚稀辞应该还不知道呢,有女人为了他大打出手喽。”

“真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啊。”

“他好像在球场打球呢。”

“和顾嬴湛那丫的吧。”

“还能有谁?”

“他俩也好,如胶似漆!”

“恨不得穿一条背带裤那种的!”

“别到时候,楚稀辞不是直的。”

“66666……”

“美女们,心都得碎了一地……”

……

人群中的人还是照常百无聊赖地唠着八卦,慢慢围观的人群逐渐消散了。

……

球场上,楚稀辞热忱飞扬的,青春涌动,正战况激烈的打着篮球,

球在他的手里像是如有神气运转,在他的手中自如转动切换,动作帅气利落。

随着一声欢呼雀跃,楚稀辞又帅气的投进一球,他的身形高大修长,在球场里身影还是一如往常的夺目。

球场周围有很多女生围着观看着楚稀辞打球,时不时为他酷炫利落的球技而欢呼。

汽水是好喝的,白开水是解渴的!阳光是明媚的!

青春是洋溢着热忱地激情的,它像是肆意的阳光,毫无顾虑地撒在人身上,永远的年轻,永远的无畏,永远的珍贵,永远昂扬着热情,永远鲜活的纯粹,永远的骄阳明媚,也永远的人声鼎沸,再永远的来去匆匆,过去了就不会再回去了!

……

楚稀辞从中场休息,拿过旁边放着一整体的冰镇的矿泉水,从里面拿出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水就像是能量一样瞬间给他注入了新生的力量,救活了他缺水的身体。

喝到下半瓶,楚稀辞才慢慢缓了几分,因为喝水,他的喉结滚滚,直到晃荡着快见底的矿泉水,楚稀辞才停下来。

坐在球场上的凳子上,迎着阳光,舒服得向后靠了靠,阳光正温暖的和煦的洒在人身上,天空湛蓝湛蓝的,是笔画上去朵朵白云,一团一团的,美得让人望着忍不住轻眯上眼。

天气格外的好,骄阳明媚,青草依依。有杨柳拂袖的细风划过,会很舒服。

顾嬴湛也从球场上下来,站在矿泉水袋子旁,站在那,拿一瓶水,也在咕咚畅饮的喝水。

喝完水,顾嬴湛整个人舒服得不行,也走到了楚稀辞的身边。

“诶,兄弟,舒服咧。”

顾嬴湛坐了下来,这样说。

楚稀辞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顾嬴湛望了望球场上边的大树,然后,微转了下身体,“诶,兄弟,你听到了吗?”

楚稀辞:“什么?”

顾嬴湛也不知道楚稀辞有没有听说,有点令人会咂舌震惊,顾嬴湛在一旁还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说?挺难说的,顾嬴湛欲言又止,不知咋跟楚稀辞说,在一旁抓了抓自己的头。

“怎么?”

“听说什么?”

楚稀辞看着他这样犹犹豫豫的,直问道。

顾嬴湛听着楚稀辞的直问,但说无妨的意思,顾嬴湛也没顾虑,直接说:“就听说那个,关于孙思淼的。”

听到顾嬴湛提到孙思淼的,楚稀辞已经了然是什么了,楚稀辞轻点了下头。

顾嬴湛看着楚稀辞点头。

“你知道?”

“你知道了……”顾嬴湛震惊。

“你这回消息好灵通啊。”

“这流言怎么这么神经?”

“孙思淼小三都传出来了。”顾嬴湛忍不住愤愤,然后又说:“怎么不说你自己绿了自己,更靠谱。”

听到他这话,楚稀辞斜睨了他一眼,被楚稀辞睨的顾嬴湛一点都没自觉,还冲楚稀辞甜甜的一笑的,“你雌雄同体啊!”

楚稀辞听着他这样的话,就差白眼冲她翻过去了。

楚稀辞:……

顾嬴湛在一旁得瑟地甜笑,毫无畏惧。因为他自认为说的是大实话。

顾嬴湛这么不正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正经起来。

问:“这种离谱的流言都出来,你怎么办啊?”

“再传,是不是你直接被传转性了,是人妖了。”顾嬴湛很无语的说,下一秒,又觉得不是可能。“还是接着传你就不是人。”楚稀辞在一旁听着,又斜了他一眼。

被斜的顾嬴湛赶紧又狗腿的说:“是谪仙。”

“估计,信的也大票。”

顾嬴湛忍不住啧啧啧一声。

“总有那么一批人,流言说什么,就信什么。”

“简直把流言当金科律言。”

“真离谱!”

顾嬴湛也止不住地吐槽。

“那怎么办啊?”顾嬴湛发出了灵魂拷问。

顾嬴湛也帮忙楚稀辞想办法,思忖地托着自己下巴,一副深度思考的模样。

“在慕尚那边谈谈不通的,跟她谈那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费劲。”

顾嬴湛又忍不住狠狠吐槽一句。

“那怎么办呢?”

“那总不能说自己是女的?”顾嬴湛在一旁这么想着,顺便说着不靠谱的,给楚稀辞出着馊招。

“要不说自己是弯的,喜欢男的?”他的话顿时,引来楚稀辞一记白眼。

但很快顾嬴湛就否定了自己,“那我不是也要跟着遭殃,也得被连累毁了清白。”

“不不不不行,绝不可以!”

“我的终身大事还是很大的事!”顾嬴湛连连否定。

顾嬴湛想着,破罐子破摔,“那告老师?告老师孙思淼不是小三,我也没谈恋爱。”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惹人怀疑,你和孙思淼谈了吗?”

“还会被叫家长。”

顾嬴湛撇撇嘴,“要不开广播,昭告天下,孙思淼不是小三?”

“那不也是自投罗网,还搞得更多人都知道孙思淼被当小三了。”

“这事本来还不大。搞得人尽皆知?”

越想顾嬴湛发现,对于流言,有时候是无可奈何的,好像做什么都会被伤害。

因为本身流言就是一种伤害。

怎么补救都已经是伤害过的了。

而且好像也根本没法弥补。

……

这样想着,逐渐顾嬴湛这个想当军师、参谋的想法被搁浅,最终,败阵下来,被搞得身心俱惫,不得不心累得偃息旗鼓了起来。

一下子没刚才的积极性了,累趴地靠在椅背上。

过了好半晌片刻,顾嬴湛重重叹口气,才说:“你这个好难啊,”

“稀辞,你想出办法了吗?”

顾嬴湛侧头转向了楚稀辞问向了他。

一直沉默的楚稀辞,在一旁轻“嗯。”了一声。

顾嬴湛听见楚稀辞“嗯”了一声,顿时,眼睛跟着亮了起来,很惊喜的说:“稀辞你想到办法了?”

“那你不早说,”

“我还在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最优解。”

“让我为你干着急。”

而一旁楚稀辞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你也不问我啊。”

顾嬴湛听着气结,“你……”

“我没问你嘛”

“没有。”楚稀辞回。

“那你想的什么办法?”顾嬴湛反问。他很好奇楚稀辞到底想到了怎么好的办法。

楚稀辞听着,眼底闪过一阵冷寒,皱了皱眉头,声音淡淡地说

“你都说了流言开始传了,伤害就已经开始“奏效”了。”

“我这方法,也只不过弥补而已。”

“寄希望一切到此为止罢了。”

“还算什么好方法?”

楚稀辞嘴角轻抿成一条线,大概从这时候,楚稀辞就已经见识到了流言的力量。

只是,这也只不过小巫而已。

在他的高中时代,只不过可以叫做一段意外的插曲而已。

然而,在以后他的职业生涯里,这种现象,却是屡见不鲜的。

……

两人这样聊一阵儿,又上球场打球,在打球的间隙间,忽然,有人上了球场,在众目睽睽中叫住了楚稀辞。

那是一道很明媚很嘹亮的声音。

也是一道靓丽的倩影。

“——楚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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