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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手术 于草丛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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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刚让他们爱情更进一步的娇夫来了。

……来的应该是他吧?总不可能是会用箭的其他人吧?

不是他的话她会很失落的,她都一瞬间想好给路西汀的奖励了呢。

她轻抚门框向外探去,晚风吹起她弯绕如河水一般的头发。

可惜外面的火光和剑光实在太耀眼了,路西汀似乎离这里很远,她看不清。

接下来必然是一场围剿,维尔利汀收回神色,迅速将面前的门关了起来。路西汀在的时候那些刺客绝不可能盯着她,她不会让那些刺客有任何闯进来的机会。

金石铿锵,剑鸣刺耳。在愈来愈大的火势下,灰蒙蒙的医馆窗户某时某刻也被映上亮光。

维尔利汀盯着窗外的火光。

隐于阴影中的凯撒,忽然在她身后低低问道:

“不过是前来尽守卫之责的人到了而已,有那么值得高兴么?”

“那想必平时守卫你的人有很多吧。”

维尔利汀盯着外面的火光,面色平静。

“对于我们这些被剿杀的女巫来说,平时是没有人来守护我们的。”

含着狠毒的斥责。

凯撒不再发出任何言语。

直到末尾,才又说道:

“如果……”

路西汀急切地推开了门。

那被冰冷渲染着的眉眼,见到妻子后跃上了几分喜悦。他迫不及待地抱了上去。

妻子的全身都软软的,没有被鲜血沾染,真好。

只是今天晚上却让她见到了这么多被鲜血沾染的事情。

路西汀擡头,跟凯撒望向他们的目光撞上。双方的目光都不友好。

“……方才西方三百米处有第二批刺客袭击,我救驾来迟了,陛下。”

他将“陛下”两个字咬得很重很重。

凯撒对到底有多少人来刺杀他倒是无所谓。

他挥挥手,“不予追责。”

只是突然又想到什么东西,嘲道:

“你的妻子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能碰那些手术用的药物和东西?”

他向路西汀表达了两个讯息,一是“我知道你的妻子根本没怀孕”,二是“你的妻子给我做了手术”。

这可不是拥有君主傲慢的凯撒会说出的话语。换作平常,他应该懒散地挥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他今天怎么了,有什么资格这么不友善?

威尔凡登公爵挑挑眉,沉着应付道:

“无所谓,她今天晚上就会怀了。”

·

维尔利汀在出来的路上踢了威尔凡登公爵一脚。

“平常夜里说说就算了,你干嘛把那些话都讲给外人听啊!”

而且,她很不满他们言语之间隐藏的把她当成所有物的意思。

路西汀当即下跪认错。

“我错了,维尔利汀女士。”

维尔利汀还是不满,“还有呢?”

“我今天不该用自残来威胁你,不该在上车后还跟你甩脸色,不该违背你的意愿不让你出去……”

路西汀马上意识到了不对,愤怒道:

“不对,最后一件该是你向我道歉吧?”

谁让你这么枉顾自己安全去凑热闹的?!

维尔利汀缩了起来。

“最后一件是我不对。其他事你要向我道歉。”

“我向你道完歉了。现在为最重要的那件事跟我道歉好吗?”

路西汀面上满是怒色和不悦。他强调道:

“维尔利汀女士。”

“唉呀!你凶死了——”

维尔利汀扑了上去,将他强硬扑进了这条路上的草丛里。

水润与温暖包裹住口腔,他们之间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除了偶尔的喘息与换气声,还有那极令人春心萌动的水波声,再没有别的。

不得不说维尔利汀在这方面也极有技巧,她每次都能把路西汀亲得欲罢不能,然后从他身上擡起身,细细看着他,享受征服了一个各方面都顶尖的男人的快感。

良久之后,她从路西汀的身上擡起头来。

“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这么做的?嗯?说话?”

路西汀抹了把嘴角,那双颜色极浅、不笑起来就会很淡漠的眼睛平静地望着她。对于妻子为何突然学起小流氓的腔调,他也不知道该拿什么应对。

不过他很受用倒是真的。

“你亲我也抵消不了你的罪责……”

维尔利汀又将他的口堵住。

欠亲欠操的小东西。

把你的嘴堵住你就不会说话了。

路西汀被她亲得起了欲望。维尔利汀索性直起身,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来。

“要在室外试试么?”

路西汀看了看两旁,野草遮住了他的视线,让他有些不安。

“会有人的。”

“哪里有人啊。”

维尔利汀轻轻开口,口吻轻诱,仿佛一只蝴蝶。她是引诱人入夜的女巫,没理由不让人尝试堕落的东西。

这条野外小路上真的没人,他们就是为了避开剩余有可能存在的人的视线才在这里走的。何况现在已是午夜。

被她引诱的路西汀犹豫着,还是轻轻向她伸出了手。

直到群星落下为止。

·

“你是一夜没睡吗你?”

躺在床上的赫妮一勺一勺喝着药,望向床边坐着的她。

维尔利汀似乎有点疲惫,但正是这疲惫让她看上去变得有些温柔。

而在赫妮印象中,她是个美丽高贵,绝对不会有所疲惫的女人。

还有那边的路西汀公爵也是。

他今天少见地挽起了衬衫袖子,也没有标袖扣,领口那里甚至蹭上了一点几乎看不见的灰。不像是他一个对着装要求必须整洁的人能干出来的。发丝有几丝凌乱垂下,反倒让他变得性感。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她啊。

赫妮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她端着药碗左右观察着他们,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毕竟一般人不会像他们一样玩得那么花。

今天早上维尔利汀从草丛中站起来,既感到疲累,又不想回去休息。

回去的话肯定马上就倒在床上睡过去了,夜色之前别想醒来,这样会浪费接下来的一整天。

她提出去别的地方逛逛,路西汀说这里春日节前的花市很不错,维尔利汀说这里离赫妮休息的地方很近,不知昨晚的事她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去赫妮那里看看吧。

正好她也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路西汀边找她那被扯下来不知到哪去了的罩子边同意了。

他现在还是一直看着她。

维尔利汀被他盯着,向左向右都躲不开。

赫妮喝完药,将碗放到一边桌上,眼神亮起,在前几天的担惊受怕后难得地高兴起来。

“你们知道吗,昨天来照顾我的小护理师跟我讲了这里一个习俗,说是明天晚上春日节庆典前,还会有一个祭神仪式。”

路西汀迅速担心起了维尔利汀的反应,维尔利汀却微笑着听赫妮讲话。

不就是提及神明而已,这个虚构来的精神符号在庞加顿是如此随处可见,要是平常听到神明她就要死要活,她还要不要活了。

赫妮继续讲下去。

春日节晚会庆典前的祭神仪式,于一年将末的入夜时分举行,仪式开始的前一年,会在一堆适龄的二十多岁女子中挑选一个扮演神明。如果扮演神明的仪式顺利,那么坎特拉鲁郡接下来这一年就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这里的领民都信任那个能为大家带来一年丰收的神明。如果神明能出现在一年将启的春日节仪式上,这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坚信神明一定是女性,所以才会挑容貌最姣好的年轻女子来扮演。那一定就是神明的模样。

维尔利汀温柔地微笑听着,没感到任何不适。

最后赫妮兴奋地举起手来,向她发起了邀约:

“今天我的情况就稳定了,我想去看看那个祭神仪式。”

正好,那也是维尔利汀和路西汀明天晚上要去看的。既然要跟坎特拉鲁的领民一起参加庆典,那他们就不能不去看这种东西。

维尔利汀向他示意安心。她没有什么会令她感到冒犯的东西。

“《统辖者论》上写的,要想管理好一片地域,首先就要获得这里的人的民心。”

正好明天晚上是庆典,今天这里的领民们就在准备祭神仪式了。各段年龄的女性们都忙碌在一座大屋里,准备着明天晚上要用的东西。

铜制的水盆是必不可少的,在明天晚上祭神仪式之后,大家会相互履行代表祝福的泼水习俗。

今天的女性们穿着都很朴素。准备庆典仪式的大屋其实也很朴素,跟昨天去的黑发女人们聚落的大屋没有什么不同,也许这里的风俗如此,聚集用的大屋都是这样形制。

在这里,维尔利汀见到了那位明天晚上要扮演神明的女子。

令她感到惊讶的是,这里的领民挑选的扮演神明的女性——

——是一个黑发女性。

一踏进准备的大院中,便看见一个年轻女子忙不叠地被一个婶婶拿铜盆追赶着。

“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在仪式前试图偷穿那件只有神明才能上身的衣服了!”

“你饶了我吧!胡妮莎婶婶!”

“你还说!你说说,你在今天之前都偷穿那件神衣多少次了!”胡妮莎婶婶手下不留情,终于将那铜盆不轻不重打到了被追赶女子的屁股上。

“在仪式之前被你穿烂了怎么办!那种材质的衣服,知不知道很容易就会被穿出口子啊!”

“啊——我知道错了嘛!”

直到看到有外人进入,那追赶着的两人才抓紧收起了姿态。

“公爵大人。”年长者明显是认识路西汀。他几乎每年都来坎特拉鲁郡探访。

而另一边,维尔利汀见上了那位被选为神明的少女。

不被长辈追逐着的她,其实是有点矜傲的样子。

“你就是新来这里参观的公爵夫人?”

她从上至下扫了维尔利汀一眼。

“嗯,身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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