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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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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独发张嘴重重叼住他的耳朵……

指尖突然被温软的唇瓣含住,云舒月神色娇憨,低垂的睫毛在眼下透出蝶状的阴影,舌尖滚过他指尖薄茧。

喉结无声滚动。

她忽地加重齿间力道,樱口溢出含含糊糊的话语:“你就是小气,我讨厌你。”

她松开唇,别开头,两只手还被他牢牢握住。

她偏过头,他便注视着她的耳垂,只觉得那处很空,她别过头时,该有一样东西跟着在耳垂底下晃的。

那样定会极美。

他又注视她颈侧因为转头而凸起的一根筋,皮肉极薄,仿佛一蹭就红,一戳就破。

“别哭了。”

他不敢再伸手去擦她的泪。

云舒月挣开他的手,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跑掉了。

掌心还残留着她腕间的温度,他望着她跑远,一路回了家,然后云家的石屋开了门,她进了家门。

江嘉懿踩着夜露回来,玄色大氅下摆沾着城郊的露水,他撞见山底下发愣的江清辞,狠拍了他一下。

“你在看什么呢?”江嘉懿的声音有些沙哑,尾音略低。

“没什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随口一问,脚踩在松软的土地上,夜雾很大。

“长辈的事情,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江嘉懿绕过他,鞋底碾碎了几片枯叶。

江清辞驻足看他,倒觉得小伯的背影甚是孤单。

“小伯也该听祖母的,该成家了。”

江嘉懿心口一滞,没好气道:“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是?”

江清辞耸耸肩。

石屋的院落里,烛火在石窗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云明旭坐在椅子上,柳姨娘正给她捏肩。

林书柔在替云舒月梳理睡前的发髻,王姨娘在做针线。

云鸿祯不知从哪儿搜罗来了些书本,每日点灯在墙角做功课。

云舒月在母亲手里面软软地叫了一声:“王姨娘。”

王姨娘从烛火前擡头:“二小姐,怎么了?”云梓莹也跟着擡头看向二姐。

云舒月声音娇软:“我想吃你做的腌菜,明日做些吧。”

王姨娘面色和缓下来,朝她笑道:“好呀,二小姐爱吃什么菜?”

“嗯,萝卜、茄子、豇豆。”

翌日一大早,一家人起床的起床,洗漱的洗漱。

窗户如今换了桑皮纸糊的,地上总是出现光斑。

柳姨娘敲了云舒月的门,来问她借桂花头油。

倒也不是她自己要用。

“二小姐,你每日打扮得那样好看,也给你三妹借点用用,咱们云家的女孩子在外面,都要漂漂亮亮的不是。”

云舒月没有拒绝,给了柳姨娘一盒,也叫诗筠往云梓莹那儿送去一盒。

不一会儿,桂花头油的甜香飘满了整个院子。

云舒月自己用的茉莉头油,她一向与家中两个妹妹用的不同。

有了头油,家中女眷的发髻便再也不是乱糟糟、蓬松松的了。

有时候,分辨一个人是乡下进城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看头发就能看出来。

不是家家都能穿上锦缎制的衣裳,戴上珠钗,而同样的发髻,有些人就是光洁平整无一丝碎发的,有些人却是满头支出碎发来的。

云舒月出门时,柳姨娘正在东厢房对着铜镜涂涂抹抹,倒是云千雁,还没来得急梳头发的。

王姨娘在灶台上忙活,云舒月刚一坐下,便有一碗热腾腾的粥盛了上来。

“二小姐,你先用,不合口味再跟我说。”

云舒月坦然承了王姨娘的伺候。

汝瓷的勺子在碗中翻滚时,她说道:“我昨日得了些杏仁和牛乳,王姨娘,明天做些杏仁酪吧。”

“好,二小姐。”

吃完饭,诗筠道:“小姐,该更衣了。”

云明旭起得更晚,现在才慢悠悠从屋子里踱步出来。

“老爷起来了。”

“切,你们家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在每日老爷小姐的称呼着,这是梦还没醒呢。”

众人齐齐向门外看去,是一名女子在说话。

看着装,与他们一样,是牢城营的罪犯。

不过暂时不眼熟,也就是说,以前见过,最近没见过。

是几天前新来的乔家。

“乔婉宁?!”

云舒月正被诗筠套上一件桃色葛纱比甲,虽料子寻常,但样式做得娇俏。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乔婉宁——云舒月以前除了姚凝静以外,最看不惯的一个人。

不过乔婉宁也看不惯她就是了。

姚凝静虽也喜欢拆云舒月的台,在这个圈子里,颇有些不乐意让云舒月为首的意思,但是争又争不过,比又比不起,云舒月但凡组局,她又来得比谁都快。

乔婉宁是干脆不跟她玩儿。

京中还有一批贵女,以乔婉宁为首的,整日不以弹琴对弈、吟诗作对这些女子应有美德为乐,反倒喜欢投壶、射箭、打马球,常把自己搞得汗津津的狼狈。

云舒月绝不承认,其实她也喜欢打马球,但是从不在公开场合打,她要形象。

乔婉宁每次见了她,都要不屑地骂一句:“装模作样。”

云舒月回她:“京中人皆称你们为女纨绔,我也不屑与你多说。”声音是细柔甜的,下巴是高昂的,两只手是端在腹前的,气质是无人能比的。

乔婉宁不客气地走进院子里:“我们家前几天来的,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被驯服,看来还没有,我一听见你们家还在小姐老爷的称呼对方,就想笑。”

云舒月撇头问她:“不这样称呼,那要怎么称呼?”

她似是真的不懂,父亲要求两个姨娘早晚向母亲问安,她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乔婉宁撇撇嘴:“不知道,反正我爹现在叫我大丫头。”

说完,乔婉宁上下扫视了几眼云舒月,道:“我还以为你早变成病殃殃的样子,每日除了娇哼‘啊这个我做不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什么也不会呢。现在看你,在这里混得还行嘛。”

云舒月白了她一眼:“你怎么不早两个月来呢,那时候的官兵可是真抽人。”

她是善于靠撒娇走近路,又不是傻。

她要是随时随地做出那副样子,早被人打死了。

“对了,你们家现在是在采石场做工吧?”

乔婉宁摇头:“不是,我爹和我哥他们在窑厂烧制青砖,我家女眷皆在纺织坊搓麻绳。”

云舒月皱眉:“为何男女不同?”

乔婉宁道:“那官兵说,女眷烧不了青砖,干活慢,拖累工程进度,倒是搓麻绳一类的活儿适合女眷。”

云舒月有些生气,凭什么云家人一来所有人都是到采石场挖石头!

两人寒暄了几句,乔婉宁道:“我先走了,我要去干活了,今日定要换两个大馒头吃,对了,你现下在何处干活?”

云舒月指指山头:“在行宫里画画。”

乔婉宁跺脚道:“凭什么你的活儿这么轻松!”

云舒月耸耸肩:“你要知道我们一家人是从哪儿混上来的,你就知足吧。”

她可一点苦没少吃,现在在这牢城营也混成老人了,怎么不该她过得好点儿?

到了时辰,云舒月被诗筠打扮像是被照顾得很好的农家女孩儿,没有珠钗,布带子也能在头上挽出极漂亮的蝴蝶结。

“那我去上工啦,你们也都去吧。”

阳光灿烂,山花遍地开,云舒月踏着轻巧的步伐上山。

时而想到乔婉宁说的话,她还要重重地跺一跺脚。

江清辞之前生那么大气,居然安排他们家所有人都去采石场,真是过分。

她非要狠狠治一治他才好。

到了行宫,外面的宫人在搭建新的屋瓦,敲得“叮叮当当”的。

她没忘了她今日要做的事情,她要亲眼观赏沈漆画师绘完一整个多宝格。

她走进这里,沈漆画师正蹲在多宝格前调制漆料,那些漆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如同流动的宝石。

她悄悄站在沈邱身后,没看见屋子里多了个女孩子。

那女子端坐在屋内的椅子上,面前是张已经完全制好的桌子。

她穿着月白色的衫子,是锦布的,发间簪着一根小巧圆润的玉簪,一根带着细小流苏的金簪,簪头还缠着半缕红绳,大概值五两银子。

云舒月悄然打量着,是早已过时的装扮。

那女子两颗耳垂上都挂着红玛瑙垂下的耳坠,也是极小的两颗,大概值七两银子。

沈漆画师待她很好,很温柔,对她说话是温声细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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