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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生性纯良的月儿 你的心跳好快,月儿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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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玲珑埋着头四下寻找,忽地找到一个角。

“沈邱哥哥,我的手帕怎么在你的箱子里。”

她正要伸手去拿,沈邱连忙制止她:“别,别动。”

杜玲珑可不听他的,伸手便翻开了箱子。

里头与她的手帕放在一起的,是个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

杜玲珑沉着脸,将那荷包摸出来。

“沈邱哥哥,这是什么?”

沈邱连连摆手:“我,我不知道啊。”

他真的不知道啊,他的箱笼里不过是放些漆画要用的工具,什么也没放。

杜玲珑眼眶里渗出泪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不善言辞而已,对我多少还是有些情意在的,沈邱哥哥,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你真的有了别的心上人,我不再纠缠也就是了。”

沈邱放下画笔,两只手在身上蹭了蹭,神色慌了起来:“杜姑娘,我,我真的没有。”

他是不善言辞,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她,所以从不愿承认与她有什么关系,他若是承认了,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攀附些什么。

可他,可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呀。

杜玲珑脸色很不好看,心如死灰一般:“既然如此,玲珑这就收拾东西回京,不再叨扰。”

沈邱一把子拉住她,无奈道:“玲珑,别走,我真的不知道这枚荷包是哪儿来的,但是我心里除了你,真的再也没有别人了。”

门外,云舒月与谭君雅对视一眼,击了一掌。

云舒月兴奋极了,笑得忍不住。

“这沈画师平日里看着跟个呆头和尚似的,没想到痴起来这么痴。”

“笑死我了,他有本事再装啊,切。”

谭君雅捂着肚子道:“万一,万一他没理会杜姑娘呢,那咱们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我倒也不是好心,若是白白拆了一桩婚事,可是要折寿的。”

云舒月道:“那也挺好的呀,杜姑娘也不必继续缠着一个根本不在乎她的人了,再说了,我还想看到,沈画师是真烦她呢,结果不是。”

里头的门忽然被拉开,两人险些没站稳。

杜玲珑奇怪地看着她们。

云舒月揣着两只手,上下扫视了几眼他们两人。

“啧,沈画师,恭喜你啊,看来好事将近了,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但沈邱支支吾吾道:“云,云画师,你别乱说,没有的事。”

谭君雅伸手拿过杜玲珑手上的荷包:“哎呀,我说我的荷包怎么不见了呀,真是奇了怪了,怎么在你手上。”

那两人走后,云舒月和谭君雅笑了半天直不起腰。

乔婉宁来得晚了些,指着她们两个说道:“好啊,你们俩干好事又不叫上我。”

云舒月道:“谁叫你去跟江大哥私会也不叫上我们。”

乔婉宁无语:“你跟江三私会也没叫上我们呀。”

云舒月道:“谁说我不叫了,我叫呀,今晚,溪边赏月,来吗?”

谭君雅一跺脚:“我明日再走好了,乔婉宁,今晚咱俩一起。”

乔婉宁朝她扬扬下巴:“一言为定。”

溪水潺潺,山岚如纱,夜晚,层叠的青崖像墨染而成。

溪边斜斜生长的古槐上,新绽的槐花簌簌落满二人肩头。

公子直立于溪边,月白长衫曳地,腰间玉佩端正垂落,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中荷包。

云舒月说,这是她新给他绣的,这回一定是亲手绣的。

她坐在青石上,腰肢半倚,擡头时,天上的月亮正好被一团乌云遮得严严实实。

“月儿……”他垂眸看她,神情温和。

“不如咱们来题诗吧。”

他见她昨晚在诗会上颇为兴奋,应是喜欢的。

毕竟,月儿从前就是京中第一才女。

云舒月也不说极好,也不说不好,就说:“行啊。”

“以‘月’为题如何?”

云舒月指着天道:“可今日无月。”

江清辞垂下头,有些尴尬。

“那便,以‘水’为题?”

溪水潺潺嘛,正从脚边流过。

“好的呀。”

她仰脸看他,下巴微微歪了些,是很乖巧的模样。

江清辞颔首微笑,看来这个主意极好。

便先来了一句:“一溪寒玉绕山隈。”

云舒月接:“绕过青山到我家。”

接得很快,江清辞愣了愣,才垂头又看她,看得错愕。

“什,什么?”

云舒月仰脸笑着,又道:“最爱夏天光脚踩,冰凉漫过小脚丫。”声音带着少女的娇憨。

江清辞又认真看了她几眼,确定她不是来搞笑的。

便笑起来:“月儿接得甚好。”

云舒月背过去吐吐舌头,逗江清辞还是好玩儿的。

谭君雅和乔婉宁两个,躲在不远处的树下,笑得肚子又开始疼了。

云舒月嗲声嗲气道:“清辞哥哥,月儿的诗作得好吗?”

江清辞无奈点头:“甚好。”

她偷偷笑着,又道:“那清辞哥哥定要将月儿的诗写下来,挂在床头,日日鉴赏的好。”

江清辞面色闪过一瞬的僵硬,又道:“还是罢了吧。”

云舒月嘟起嘴:“为什么。”

她好生气,好难过的。

江清辞面上闪过一丝慌乱,似乎在飞速搜寻回答方式。

“啊,那好吧,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实在想让这首诗,被其他人看见的话。”

云舒月再次要求道:“便提你的名上去,你得向我证明你是真的喜欢。”

江清辞支支吾吾了半晌,他很想收回之前说的话,可他现在若是反悔,不就承认刚刚是骗她的了嘛。

月儿生性纯良,能做出这般……童趣的诗,也是情有可原的。

云舒月又别过头去笑了会儿,余光瞥见乔婉宁和谭君雅两个。

她们两个笑得更厉害。

气声道:“从前怎么不知道,江三在云二面前这么蠢的,被耍得团团转。”

云舒月见他迟迟不答应,两只手拉着他的胳膊,脸轻轻蹭在他的月白衣袖上,仰头时眼尾泛起粉霞,撒娇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被缠着的手臂微微发僵,江清辞耳尖通红地别开脸:“好,好。”

她这样朝他撒娇,怎么能让人遭得住的嘛。

话音未落,腰间忽被软玉温香撞了个满怀。

她的云鬓蹭得他下巴发痒,脂粉气掠过鼻尖时,他听见自己发颤的心跳。

她的声音像沾了蜜,黏住了他的手脚,使之动弹不得。

谭君雅伸手捂住了乔婉宁的眼:“现在的场面你不能看。”

乔婉宁“嘁”了一声,不知怎的,又想起江正泽要她学学云舒月那话来。

她气得一跺脚,拿开谭君雅的手:“你别挡着,我要学。”

江清辞望着她狡黠的杏眼,喉结滚动数次,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可云舒月这次并未多纠缠他,只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还没让人明确感触到体温,她便离开了。

江清辞总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云舒月心里想着,远处还藏着两个人呢,不好叫她们看到。

这般想着,她伸手,指尖如游鱼般掠过他的手背,一切动作都像是不经意一般。

她忽然倾身,今日只用木簪子松松挽了个髻,垂落的发丝随着转身的动作清扫过他的手背。

她碰也不碰他,做足了要保持一些距离的姿态,却又总是不经意间,总有地方碰到他。

云舒月站起身,想摘一朵树上的桂花,怎料脚一滑,顺势贴住他的胸膛,指尖轻轻勾住他腰间绦带,朱唇从他下颌处划过,声音还带着颤:“哎呀,地上好滑。”

江清辞将她托住站稳,要她坐在青石上,一动也不要动。

“我帮你摘,要哪一枝。”

他伸手拉下一根枝丫,垂眸看她。

云舒月正好仰着头,睫毛扑闪,红唇微张,其上还沾着些湿漉漉的水渍。

她贝齿轻咬下唇,眼神迷离起来,用极小,极娇的声音道:“随便哪一枝都好,只要是你摘的,我都喜欢。”

这些话,这些动作,谭君雅和乔婉宁看不见,云舒月放肆了些。

她伸手拂过他的腰腹,舔唇道:“好了吗?”

江清辞耳尖骤红,喉结抵着衣领微微发颤。

他摘下一枝递给她:“好,好了。”

云舒月接过桂枝,闭眼轻嗅了一番,叹道:“好香啊。”

又忽然转头道:“你的心跳,怎么跳得那么快。”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柔柔地覆了上去。

“月儿给你摸摸看。”

江清辞猛然握住她作乱的手腕,哑声道:“月儿,别乱碰。”

云舒月做出一番娇憨天真的模样:“月儿只是担心你。”

她往一旁挪了挪,要他坐她身边来。

江清辞注视着她的模样,忽然有些后悔了,后悔今日叫她出来私会。

看来圣贤说的没错,私会不是一件好事情。

男女之间,还是应当光明正大的相处,当着所有人面儿的那样。

否则,他背过身去,咽了咽口水,又将贴在腰腹处的衣袍往外扯了扯,否则,他真的好小人。

她这般天真无邪,他的身体却……却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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