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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红烛、新房、红唇娇艳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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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月坐在椅子上,又歪头朝他甜笑。

他的衣袍轻轻拂了一下,云舒月站起身扑到他怀里,他往后一个踉跄,伸手扶住她的双肩。

她依偎在他胸前,头用力拱了拱,蹭了蹭。

“月儿好开心。”

江清辞退后两步,将她扶正。

开心么?说开心还早了些,事情总要慢慢来。

他伸手,迟疑了一下,在她后脑勺上抚了两下。

“清辞哥哥,你开心吗?”

她擡头望他,眼珠子亮得过分。

他其实,不太开心,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婚事。

就像她说的那样,连聘礼都还没给的,怎么能算呢,不能算的。

三日时间很快过去,云舒月照常做苏樱的侍女,每日在人前伺候她起居,江清辞虽明面上是侍卫,但他来了夜郎国该做的任务也在每日推进。

郡主与太子大婚的这一日,顺带着,她身旁的侍女和侍卫也举行了一场小婚礼。

毕竟排场上要拉开差距,江清辞与云舒月的这一场,要简单得多。

二人在夜郎国并无熟人,太子的宾客便顺道向他们道了恭贺。

“江侍卫,去接新娘子吗?”

江清辞穿着夜郎国独有的,新郎官服饰,略显粗糙感,骑在一匹不那么高大的马匹上。

倒是这马匹上坐着的人,风度翩翩,令人侧目。

“大礼朝的侍卫都生得这般器宇轩昂。”

“好想找个中原来的郎君做夫君啊。”

江清辞一路行至郡主府,云舒月的花轿比郡主的小一号,慢悠悠地从后面晃出来。

接完没那么多流程的亲,新郎官在前,新娘的花轿在后,一前一后去了国君赐给他们的宅子。

宅子不大,正好够两人居住,在夜郎国京城的地界,这宅子还算华丽精致。

不过云舒月踏入这里的第一瞬,还是皱了眉头,不太满意。

不过她与江清辞在这里,本也不是长住。

看样子,到了时间她是非得跟他一起回去不可了。

夜郎国不好,一点也不好,并且她在这里成了他的妻子,到时候他走了,她却留在这儿,她不就成了寡妇。

可若是跟他一起回去。

云舒月真的好不想,好不想再回到牢城营。

回了牢城营,她是罪犯,是比寡妇还不好的身份。

他会真的娶她吗?他家又真的会接纳她,并且帮她家脱罪吗?

这些都是未知的。

心中怀着这些忐忑,云舒月被人搀着跨了火盆,拜了天地。

云晓月与江三,这便礼成。

她进了洞房,他留在外待客。

这座宅子叫江宅,就是平民住的普通宅子样式,他们两个,也是普通人。

未来多少宾客,但因为是国君赐婚,还是来了一些前来道喜的人。

许是一些还不够格去太子府赴宴的官员。

这夜郎国无论是官员,还是百姓,从穿着上来看,基本分为两类人。

一类是穿着夜郎国传统服饰的人,也就是褂子加个短裤衩,脚上再踏个木屐。

还有一类是学着中原装扮的人,谢琅就是其一,虽学得不完全一致,但风格总是相似的。

云舒月每次看到街上有官员穿着褂子加短裤,总是一愣。

再看到那些穿着不伦不类中原深衣的公子们,又是一愣。

而那些穿着传统的人都有一个共通点,对他们这些大礼朝来的人很是敌视,似乎极为排斥夜郎国本地受到中原文化影响。

诸如谢琅一类的思想,在夜郎国时极受排斥的。

而国君现在偏向于让本地受到中原文化教化。

云舒月胡思乱想着,可她前日见过太子一面,太子……就穿着短褂加短裤,脚上踩着木屐,头发梳成一个髻。

太子与国君倒像是两个派系的人,并且,这样的太子,能对苏樱好吗。

谢琅独成一派,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把江清辞的真实身份说出去。

云舒月坐在红彤彤的床上,东想西想,想着江清辞怎么还不回来。

又想着,等江清辞回来了,难不成他们俩真的要洞房?

国君甚是贴心,似乎对他们二人极为喜爱,不仅赐了宅子,还赐了许多下人伺候他们。

云舒月身边就多了个丫鬟,在她耳边叽叽喳喳的。

“夫人,好羡慕你啊,作为一个侍女受到了国君的恩典,老爷生得可真好看。”

云舒月冷脸瞥了她一眼:“谁教的你规矩,在主子面前说这种话。”

那丫鬟抖了一抖,这,这云娘子从前跟她一样是侍女,何时生出这么强的气势来,真是不得了啊。

云舒月上下扫视了她几眼,道:“你先出去吧,我这里用不着你伺候。”

侍女一走,她揭开盖头,虽然这次婚礼的规制比起郡主来说低了许多等,但她头上的冠还是压得她脖子疼。

是一种各种劣质宝石堆在一起的头疼,而不是真正的敕造凤冠压在头上的疼。

不一样的。

还有身上的嫁衣,布料质感甚是粗粝,这夜郎国似乎染不出极好的红,这嫁衣的颜色偏艳丽了一些,云舒月不太喜欢。

左右也不是正经成婚,就这样吧。

她这般想着,等啊等,终于等来了江清辞。

前院儿来的宾客不多,他们二人在夜郎国还算不得什么人物。

但有人推测江侍卫深受国君赏识,前途不可限量,所以前来恭贺的人还是有的。

江清辞喝了几口水酒,他不敢喝多了,这种场合,喝多了对他不利。

可不知怎么的,一圈喝下来,脑袋还是有些晕晕的,脚步有些虚浮。

可能夜郎国的酒就是这么醉人。

江清辞迈步进了屋子。

四处都点满了红烛,新房内四处是烘出投下的光影,略有些简陋的雕花大床上,红帐如绯云轻柔垂落。

云舒月身上的凤冠霞帔简陋,但她人不简陋,她端坐床沿,她是极美的女子,红唇娇艳欲滴,面容是枝头盛放的牡丹,明艳动人。

笑容是娇憨甜美的,眼神是懵懂清澈的。

所有这些凑起来的她却是动人心魄,叫人欲罢不能的。

黄色丝线绣成的牡丹在她身上,与金线绣的无异。

账内弥漫着淡淡的香,是她身上的香粉味,今天实在是抹了好多粉。

丝丝缕缕萦绕在他鼻尖,他晃了晃脑袋,见她已经自行揭了盖头,眼底有些失望,想来她也未把这次成婚当真。

便道:“月儿,歇下吧。”

他未靠近床边,站在门口止住脚步。

云舒月微微垂手,劣质珠翠摇曳,在她头上却像价值连城的珠宝。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擡手轻轻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纤细的手指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江清辞往桌上看去,见她没吃东西,一旁还放着一坛酒,两只酒杯。

种种成婚该有的仪式,这次便都,先不做了吧。

门外候着的丫鬟敲了敲门:“老爷,夫人,奴婢进来伺候你们饮酒。”

江清辞无奈拉开门:“进来吧。”

进来了一个丫鬟,来到桌边,为他们二人斟了酒。

“呀,已经挑了盖头啦,不妨事,那便过来喝交杯酒吧。”

丫鬟往他们一人手里递了一杯。

“待饮完交杯酒,奴婢们在浴室已经备好水了,老爷与夫人沐浴过后便可歇下了。”

这丫鬟安排得倒是妥帖。

云舒月与江清辞对坐着,迟疑了片刻,被那丫鬟看着,还是交臂饮了酒。

放下酒杯时,一滴酒液从她唇角渗出,江清辞伸手撇去。

他沉声道:“去沐浴吧。”

两人被引去了两件浴室,好在夜郎国也没有让新婚男女共浴的规矩。

江清辞躺在浴桶里,那丫鬟还想进来伺候,被他厉声吼退了。

他头抵在浴桶边缘,今晚两人必要睡在一张床上,若是打地铺,很容易会惹人起疑。

这般想着,身体莫名燥热,他深呼了口气。

还是未能得到化解,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了,尤其是那处,那处怎的,就这么轻易地,竖起来了。

他自认还是有一些自控力的。

云舒月泡在浴桶里,也莫名开始觉得浑身发热。

她这边倒是有个伺候的侍女。

“怎么这么热啊,你去开个窗。”

那侍女道:“夫人,沐浴时开窗会受凉,您不必担心,热是情丝绕的作用。”

“情丝绕?”

她不仅开始浑身发热,身体皮肤上开始泛起红,蹭过何处,那处便泛起梅花点点一样的红,一会儿便消散了。

“就是老爷夫人刚刚喝的交杯酒,我们夜郎国的习俗,新婚当夜喝这种名为情丝绕的酒,可以助兴,夫人待会儿便可好好享受了。”

云舒月揉了揉手臂上一片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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