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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亲身躬行 叫她一点点融化在手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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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再度拿起丝帕慢慢将手擦拭干净,他也不再言语,而后,又执起她的手。

“你又做什么?”晏乐萦不耐烦的气性又上来了。

季砚一顿,捏了捏她的腕,染上情.欲的声线已全然冷静下来,“一会儿备新的热水来,这会儿,先将你手上的墨渍擦干净。”

晏乐萦往自己手上一看,才发现先前替他研磨时将墨水染在自己的手上了。

难怪方才有一瞬她实在受不住想推开他,却被他极快地将手挡开了,敢情还嫌弃她手上染了墨会蹭他衣服上?

呵呵,晏乐萦气笑了,身下的裙幅因为身上的湿漉也染上更深的色泽,湖蓝色间荡开的痕迹也似幽深墨团,她瞥见后又僵住了,也意识到这方手帕上还染着什么痕迹,开始甩手,“拿走,这帕子你擦过手了,我不要用。”

季砚呵了一声,意味深长睨她一眼,倒没再多言。

不久后,侍女们重新端了个银盆进屋,晏乐萦心觉羞恼,不愿叫人服侍,刚要摆手叫人退下,季砚的眼神却比她更快。

侍女们重新离开,季砚却复又倾身而下。

“我自己可——”

季砚只是神色莫测握住她的腿,轻哂,“腿软的毛病还没好,怎得嘴也仍这般犟?”

“……”

晏乐萦不再说话,只感觉温热的帕子复上身躯,又带来一阵阵说不上的感受窜上脊骨,以至于她紧咬着银牙。

最后的倔强便是不肯再发出与先前一般的低低娇吟,可季砚似乎识破了她这点顽固,丝帕或轻或重碾过,最后逼着她澄淡的眸子又变得水盈盈的,娇呼出声。

他这才肯放过她。

似乎还有什么事,之后季砚没再久留,晏乐萦感觉没能午睡的困意袭来,强打起精神又去沐浴了一番,才好好躺去床上睡到天昏地暗。

这一觉睡了很久,因为特地吩咐过妙芙不必喊她吃晚膳,晏乐萦躺得很安心。

可梦里似乎没那么安心。

她做了个非常羞耻且恐怖的梦,梦到季砚仍用手环着她,她被他拥在身前,只能一次次随着他的节奏浮沉,而且与现实不同的是,那温润的玉扳指不再温暖,好像一块含不化的冰,那点冰凉不断刺激着她,而她怎样也避不开。

更要命的是,牢牢钳住她腰的季砚,忽地又凑去她耳畔轻声道:“燕燕,你看窗外。”

晏乐萦下意识偏头看去,这一看,浑身血液倒流,感觉身子都忍不住弓起来。

原是窗扉不知何时已然大开,风声呜咽的窗外,那细作江九正神色幽深地望着他们,不过他也只与晏乐萦对视了一眼,下一刻,一把弯刀横上他的颈脖,身首分离。

温热的血液溅在窗棂上,鼻尖似乎还能嗅到血腥气,身下的玉质却显得越发冰凉,好似刺骨,晏乐萦再也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栗起来,眸光涣散。

“瞧见了么?”喘息间,季砚的语气却莫测,“若敢抛弃朕,背叛朕,就是如此下场。”

他发现了。

晏乐萦心想,他肯定发现江九来过玉衡苑了,所以今日的一切是惩罚。

“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忽然,一声尖利的女子惨叫划破天际,睡梦中的晏乐萦被惊醒,额间尽是冷汗涔涔,双眸也盈了泪光。

“小姐,小姐?”紧接着,妙芙的脚步声也响起,行步踏来屏风内,“您醒了?您莫惊慌。”

“发生什么事了?”努力抛开梦境带来的影响,晏乐萦止住颤抖定了定神,问道。

屋内只有月光,这一觉竟是已睡到深夜。

她借着昏昧月色瞧见妙芙惊疑未定的神色,听见妙芙说:“没、没什么。”

“将外袍拿来给我,我出去看看。”没什么就不是这副神情了,晏乐萦抿唇吩咐道。

就在这间隙,外间仍隐隐约约传来凄厉哭喊,妙芙原本还想去拦她,见状,也只拦也拦不住,忙拿了外衫给晏乐萦披。

“小姐,是有个宫、宫人趁着夜色偷溜进了院子里,侍卫们竟也没拦住,不过这回儿应是抓她去了……”妙芙见晏乐萦走得快,小跑几步跟去她身边解释道。

“那人手里可拿了什么利器?”

“天昏夜昧,奴婢也没大瞧清,但大抵是没有的。”

“哦?”

“她穿着旧宫袍,瞧着狼狈极了,身上一大团黑沉沉的污色,走路都踉跄,好几次都摔着双手撑地了,料想是没余地拿什么利器的。”妙芙道,“小姐,您还是别去了吧,待侍卫们将人捉住就行了,毕…毕竟那人面相狰……”

晏乐萦心想,守门的侍卫哪里是没拦住,怕不是与季淮一伙的,才能将人放进来。

屡屡与她通信的江九不也是吗?

若守卫与其不是同伙,他怎敢每回都大摇大摆。

“无碍,只是去前院瞧瞧,不打紧。”晏乐萦安抚妙芙道,“你只管站我后面,不许挡来前头。”

若是不去,不白费了江九特地将人送了进来,晏乐萦心想。

不过得见此人,比她想得更快,才转过廊下,浓重的血气与腥臭味一起扑面而来,一个骨瘦嶙峋的女人径直栽进晏乐萦怀里。

那刻,晏乐萦瞥见了对方狰狞可怖、近乎腐烂毁容的一张脸,只觉浑身僵住,而后便被这甫一袭来的力道推倒在地。

撞倒她的宫人随她一起栽在地上,仍在惨厉哀嚎。

面前仍有大团的沉沉黑色在晃,伴随着刺鼻尖锐的血腥气,晏乐萦颤着唇,从对方身上摸到满手黏腻血迹——

她这才反应过来,哪里是黑色?分明是夜色昏沉,叫人看不清,其实是由血液染就。

“小姐——”妙芙也吓到了,连忙要来拉她。

怎知那宫人一撞到人反而更激动,力气极大,掐着晏乐萦的手就开始尖叫:“是你吧?是你吧?昔年就是你媚惑陛下,叫他着了季淮那个狗贼的道,你将我们害得好惨啊!你要偿命!你要为我死去的兄弟姐妹们偿命!”

言罢,她扯着晏乐萦的衣袖当真半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掐晏乐萦的脖子。

妙芙死死拽着对方,晏乐萦也霎时惊醒,这下鼓足劲将对方推开。

侍卫们也终于赶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发疯的宫人钳制住,而后向她行礼告退。

这场荒唐闹剧极快开始,又极快结束。

唯余晏乐萦还愣在原地,妙芙将她搀扶起来,可她满身都是宫人身上的血污,刺鼻的血气还萦绕鼻尖,宫人方才歇斯底里的诘问也一直在心中回荡。

她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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