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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细细品鉴 “燕燕,你自找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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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那双手也再未消逝过,总能轻易扯动他的心绪,让他为她忧,为她怖,为她痛。

让他在心中无数次自问,自念,此生绝不能失去她。

彼时惶恐极了的晏乐萦,也是这般口无择言,说自己要被淹死了。

一样的话,却是全然不同的心境。眼下,季砚眉目稍冷,将她从池水里抱了出来,轻斥着,“胡言乱语,什么死不死的。”

晏乐萦闻言轻怔,攀附着他的脖颈,老实缩在他怀里喏喏道:“阿砚哥哥,我不想在这里,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季砚并未回应,可已经将她托举至池边,旋即自己踱步上了泉池里的玉阶。

暧昧情思在此刻似乎稍稍淡下,晏乐萦有了喘息清醒的机会,蜷在玉砖边仰头瞧他,蓦地发觉自己被脱得精光,季砚却还穿着那身浸湿的绵白寝衣。

薄衫浸水,布料变得透明,意外掩盖了那些略微狰狞的伤痕,却清晰勾勒出男人肌肉贲张的身形,看得她脸上又如火烧。

季砚察觉到她的视线,淡淡扫视她一眼,兜头给她罩了件干净棉巾,犹自去了旁侧屏风后更衣。

晏乐萦都还没反应过来,那棉巾厚实极了,一下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进去,等她好容易从其中露出脸来,又被人一把拦腰抱起。

不是,他换衣服怎么那么快!

“你……”

“不是你说不要在这里?”季砚淡声反问。

晏乐萦只好重新缩回他的胸膛前,平静的心跳声复又鼓动起来,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步伐极为稳当,一路竟然也不似来时般夜风习习。

季砚带她走的是另一条避风的小道。

一路并无宫人,晏乐萦裹紧了棉袍,浑身只露一双杏眸在外,认真记下了这条路的方位。

她没发觉头顶有视线凝注,季砚默不作声瞧着她的小动作,并未多言。

少顷,年轻的帝王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触上什么机关,随着机杼摩擦启动的声响,一道暗门乍然打开。

晏乐萦没瞧清,有些心急,下意识仰起头想张望,蓦地却被季砚拂过下颌。

清冷音色尚未褪去喑哑情意,他似随口一问,“你在瞧什么?”

对上视线,晏乐萦心中警铃大作,悻悻笑着,“……瞧你,瞧你好看。”

季砚垂眸凝视了她一会儿,这话悄然在他心中生出涟漪,可那涟漪并非是柔软的波荡,而是一种意图搅乱他心智的刺骨冰凉。

昔年,又是昔年,她亦是如此言说。

今日她用了太多昔年的说辞,妄想唤他心软。

他微微扯动薄唇,不置可否。

直至晏乐萦被丢进了那张华贵精琢的拔步床,她才反应过来这就已进了内殿,季砚倾身而来,再度让她感受到极浓烈的侵略感,叫人想要逃避。

寝巾很快散开在床榻间,乍然裸.露的白皙肌肤感受到寒意,她曲起蹆想往后缩,又极快被人握住纤细脚踝,强硬地重新拉去他身前。

“你果真最会装乖讨巧。”季砚瞧她,“方才说的话,这么快便忘了?”

晏乐萦吓得眼皮一颤,眸里重新洇出泪液,她发着抖要去吻他,动作却晚了季砚一步,男人火热的大掌已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将头仰得更高,由他主导的吻骤然落下。

他的唇舌在她唇齿间搅动,舔舐她柔软的香舌,甚至轻咬,牵连出晶莹的银丝,而她只得张着唇任他无度索取。

晏乐萦很快软下细腰,萌发的情意间,她迫切寻找一个撑起她的支点。刚要擡手揽住季砚的脖子,倏尔被他擡起后腰,整个翻转了身。

这是与她头一回来含凉殿那夜一样的姿势。

晏乐萦并不喜欢,她会因此看不见季砚的脸,分辨不出他下一刻的神情代表着什么。

她有些慌了,对方却已贴住她的脊背,他身上新换的寝衣还带着潮热,拂过她的手臂,滑落她的手腕,直至两人坦诚以对。

季砚炙热的吻落在她后颈,她如云的鬓发被他顺手撩开,一连串带着厮磨啃咬的吻顺势而下。

“不、不行——”

后背的蝴蝶骨感受到一阵细密刺痛,并着酥.麻,是季砚在那处惩罚般轻咬了一口,自她身后传来的男声已然喑哑至极,反问她,“不行?”

他曾说过,她没有资格再说不了。

此刻的反问透着浓郁情.欲,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警告。

晏乐萦彻底被他压在身下,她嘤咛一声,在她身上游移的手令她无法反抗,却还是在某一瞬蓦然寻到了那丝不对劲,“你…是不是怕我瞧见你的伤疤?”

身后的人猛地一僵,他的手掐在她的腰窝上,不自觉收紧。

有些痛,但尚能忍受,晏乐萦咬着唇,身躯在颤栗,可话却兀然说得很稳。

“阿砚哥哥……我不会介意的。”她缓下声,音色变软,“让我看看好么?”

她不想置身仓皇被动中,能感受到身上不容忽视的热物,却感受不了他的情绪。常言道,眉目藏情,若只能这样被他肆意压在身下,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揪不住任何一分转机……

季砚倏然扯了扯唇角,晏乐萦却瞧不见,只听见他道:“事到如今,你还在妄想反抗么?”

“哗啦”一声,布料的撕扯声突兀响起,晏乐萦惊愕,余光瞥过是一截帷幔被他扯下,她微张着唇,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就陷入黑暗。

他用那截布料复上她那双潸然泪下的眸,又用掌心抵住她的唇,令她彻底无法动弹,才轻轻巧巧地将她重新翻了个面。

“唔……”

为何是这样?为何要这样?晏乐萦仰面对着他,可仍旧沉溺在黑暗中,看不透对方会露出怎样的神色。

这样的迷蒙黑暗,在此刻冷不丁叫她又想起了那个离开京城的雾夜。

彼时她抛弃了季砚,可她也无路可走,搀扶着母亲随着仆从上了前往江南的马车,却怎么也看不清前路,哪里是北,哪里是南,一切变得极为迷茫,叫人心中悲凄。

极真实的悲意涌上心口,当真激出了真心实意的泪水,水液将覆眼的布濡湿,季砚便一点点拭过她的眼眶,直到她的泪彻底浸湿了帷布。

“究竟是什么让你有了错觉,觉得朕会在意?”他问道,“在意你,在意这些丑陋伤疤,还在意那八年的可笑情分?”

他不在意了,季砚又一遍对自己心道。

想要的唾手可得,曾经那般痴望将她捧在手心上的悸动,就变得可笑至极。

如今做的是从前想一想便觉得亵.渎了自己的小姑娘的事,他本该珍视她,敬爱她,永远将她好好呵护着。

可不知为何,如此做了,更不可忽视的是胸膛里燃着极烈的火,成了另一种摧枯拉朽之势的悸动,撕扯着他,想让他拖着她一同沉沦,溺于情潮深渊。

就这样好了,他心想。

“燕燕……”他垂头,察觉覆在她眼上的布料在颤动,她仍在哭,可他不打算为她取下,只问她道,“真的没有和季淮勾结过么?”

最可笑的是,季砚瞧着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想抑制、想推翻方才心中的慌乱,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还是在意的。

晏乐萦是个极其爱美之人,她自恃美貌,也在意身边的人是否合眼。

狰狞的伤疤起初显露给她,可没多久他便后悔了,当真可笑至极地怕她因此害怕、忌惮,或者说厌恶他。

连带此刻也是,他抚摸着她眼睫上的帷布,因为心知她明晃晃的泪依旧会刺痛他的心……

可为何他还要那样在意呢?

温热的水液自晏乐萦脸颊滑落,季砚微怔,下意识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她得以大口呼吸,娇媚的美人颤栗慌张,却也孤注一掷。

“……没有。”她娇泣道。

短暂的寂静中,季砚神色渐渐变回冷然。

就这样好了,他心下复述,感受到晏乐萦不自觉耸起月要,他反而后撤了手,另一只手拂过她残存泪液的娇容。

就这样,如她曾言,旧事已然逝去,他不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阿砚哥哥。

那又何必在意。

“好…好。”他紧抿着唇,忽然又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低叹一声,沉下身用力搂紧了她,“燕燕,你自找的。”

晏乐萦倏然绷紧了腰肢,无力攀在他肩头的手狠抓着,却被他牢牢按在身下,丝毫脱不开他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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