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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为高门妾 岳小姐不若留下自己的中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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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妻确实不敢杀人,怕担不起这后果。且事不止一人知,杀一也拦不住啊!

秦大郎被戳中心思,怒气上涌:“别以为平阳郡夫人看重你就有多了不得!我早听闻,定国公尚且无意婚嫁,你年纪不小了,可见国公夫人之位与你无缘。出身这般差的女子,纵然容貌上佳,又有何用?”

余氏柳眉倒竖,瞪了他一眼,按捺着没发作。秦大郎立时退后到另一边坐下。

“岳姑娘,你家中无人,在帝都立足依靠的唯有国公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点容忍罢了。女子存活不易,总该攒些体己,为自己的将来作打算。”

岳银朱轻笑:“余夫人所言只打算,不会是让我中饱私囊罢?以次充好盗窃钱财的是你们,还想拉我下水?”

余氏算不得十分美貌,却眉眼间却有一番气韵,岁月的沉淀赋予她多了几分淡然。

她淡淡道:“定国公如今瞧着是如日中天,实则这一趟招了多少人的眼,你不会丝毫不知。自古以来,武将九死一生,保不准哪天就树倒猢狲散了。”

“夫人言下之意,不像是单纯为那七百两而来,倒像是要为什么人牵线搭桥。”岳银朱霎时些许惊讶。

“正是。”余氏轻掸袖口,状似不经意道,“你如今是帝都定国公府唯一的女眷,用得到你的地方多着呢。若想搏些富贵,自是使得。”

岳银朱心绪百转,脸上却无半分显露,只是询问:“我本就有幸得享富贵,夫人又于我有大恩。哪需要冒这般风险去另投他主呢?”

余氏自以为从中品出几丝犹疑,复道:“我方才已然言明,定国公势不长久,长短之别,岳姑娘怎会不知晓呢?”

岳银朱故作沉默良久。

她眼角扫过旁边的秦大郎,真心求问:“如余夫人这般头脑,或许会因一时贪念误入歧途,可你拖家带口,怎么会掺和到这种大事之中?”

余氏头一次变了脸色。

岳银朱当即明了此事是谁惹上的。

这就叫把丈夫管得服服帖帖?

“那么绑我至此又是何意?随从我来的侍女发觉不妥,必然会回府报信,那时你们又将如何交代?”

“这你便不用管了。”余氏甩袖回身,斜倚在侧边榻前。

可秦大郎却是不甘咽下这点儿巧思:“你带来的两个小丫头早就被打晕了。待定国公府有人来寻之时,我们不就谈妥当了么?你还不能寻个由头糊弄过去?”

“要我如何做?”岳银朱垂目望着脚上的锦绣芙蓉双色鞋,轻轻晃动了动身体,瞧着已然顺服。

“倒也简单得很,”秦大郎于是往她身前站去,“其一,是替我们遮掩此事。你不必推脱,我们也不是吃素的,知你在容氏商铺多要紧。”

“其二,想办法递出定国公的动向。并非难为你去偷抢,而是毕竟你就在国公府中,多多少少也能见些东西。若换个愚钝者来,或许也没什么用,可岳姑娘这般的扫眉才子,却是大有可为。”余氏拨弄着腕间的玲珑翡翠镯,眸色深深。

岳银朱直了下腰,珥珰清响。

她作凝神之态,问道:“那么我能从中得些什么呢?总不可仅是损人利己罢了。连正主是谁都不知,我怎么敢为?”

余氏端起架子,嗤笑道:“要紧事哪能随意让你知晓。别等会儿一出这个门,没多久定国公就把我们这些人全当盘菜端了。你要是不敢,松松手让我们的人进府便可。”

“你们的人?不会是什么秦府的家生子罢?我又不担着府中事务,插手太明显自己也讨不了好。”她愈加问得详细,似乎颇为谨慎。

秦大郎不耐烦:“肯定是根脚清白的人,不然怎么能进得去。事成之后,只要不是太高的门第,你一个孤女也能成为当家主母,这可是连定国公都办不成的!”

原来即使蹭上定国公的荣耀,仍觉得我只配为高门妾或寒门妻。冒着性命安危做此事,也只是能做高门妻罢了。还不配太高的门第。

真是,

丝毫没有渴望之意。

“既如此,还不给我松绑,难道还要捆我在这儿?”岳银朱立时怒言。

“若仅是为了叙话,我自往清静地儿邀你便可,总有法子会面的。此番大动干戈,难道只是为了吓你一吓?”余氏起身踱步,直直走至绣鞋相碰,而笑着俯身低语。

秦大郎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岳姑娘为表诚意,总得留些什么作见证。如何?”

岳银朱心头一沉,冷声道:“今日所佩珥珰与珠钗,皆是我手底下铺子新制的,世间唯此一。或是这方手帕与这枚香囊,乃我亲手所绣。”

“这些算什么,不过小物件罢了,搪塞说是丢了又能奈你何?”

“岳小姐,不若尽尽心留件中衣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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