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幕后真凶 伏尸流血,以命来偿。……(1/2)
第53章幕后真凶伏尸流血,以命来偿。……
自宫中回来后,萧煦便一病不起,如今已近三日了。
这些年来,萧煦大病小病,无论时间长短,都靠着苏悭的药,“病”得得心应手。不过眼下不同了,他是真的病了。
那日书房宿醉后便着了凉,再加之饿了一天,云端宁送来的饭也只是浅尝了几口,便又伏在她身上睡了。
当晚云端宁半个肩头都是麻的,酸痛了好些时候都动弹不得,要发火时垂眸瞥见肩侧的湿润,便又无端一怔,默默偃旗息鼓。
原来萧煦那晚曾靠在她的肩上哭过。
这三日来,除去伺候的小丫鬟与雪霁侍奉在萧煦身旁衣不解带外,也只有沉香、云开时不时跑去看一眼他。
云端宁却在溯明院来回踱步,坐立难安。
杜若瞧见了她这模样,茫然问道:“公主,你怎的了?”
云端宁却好似并未听见一般,垂眸敛眉,照沉香素日里脾性,不应当早早来催她去看望萧煦了么?
杜若见她不回应,又皱眉唤道:“公主?”
此时沉香正迎面跨入殿内,云端宁擡眸一看,还不待她说话,便即刻道:“你说吧。”
沉香眼底透着茫然,叫她这话说得不明所以,愣在原地。
她悄悄瞥向杜若,只见杜若也不解其意地摇了摇头。
沉香指了指自己,磕磕绊绊地道:“我……应当说些什么吗?”
云端宁一滞,咬牙拂袖转身进了里间。
沉香挠着头走向杜若,悄声道:“王妃她怎么了?是我惹她生气了么?”
杜若猜:“兴许是公主想问你方才去做什么了?”
沉香:“除去给殿下送药,再不曾做什么了。”
杜若也皱着一张脸,摊手道:“那我也不知究竟如何了。”
她话音未落,便见云端宁又自里间走了出来,沉香一句“王妃你去哪儿”还未说出口,云端宁便一壁走,一壁道:“我是为你才去的。”
杜若沉香二人无言目送着云端宁一路出了殿门,面面相觑,半晌,异口同声道:“去哪儿?”
萧煦其实病得不算轻。
云端宁踏入殿内,瞧见他床幔里模糊的身形以及抑制不住的咳嗽声时,才有实感。
她一面走近床榻,一面道:“殿下可好些了?”
许久,帷幔里才传出一声沙哑的回应:“公主坐吧。”
萧煦似乎起了身,轻咳了两声,欲要拉开床幔。云端宁见状,忙提裙走上前去,替他将床幔拨开。
萧煦到底是萧煦,纵是大病了这几日,周身气魄却依旧凌厉震人。
云端宁将锦枕叠起来,扶着萧煦靠在枕上,继而坐在床边,打量了他半晌,方问道:“殿下,我一直有话要问你。”
萧煦闻言看向她,眼尾一挑,示意她继续。
“殿下当日入宫前,说让我若有事便去寻陆盈溪,不似随口之言。”
萧煦神色微凝,低声道:“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权当她是最后一个指望。”
“那为何是她?”
萧煦神色变了变,静默了半晌,就在云端宁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却嘶哑着嗓子开了口。
“陆盈溪,同信王有关。”
信王……
这话却像是蓦然一棒砸在云端宁面门,陡然让她惊愕地反应过来,似乎一直忽略了这位信王殿下。
可,与他有关又如何?
萧煦眼神一暗,缓缓开了口。
“彼时在渚安,我有意放走那人,并非只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身上,以及当夜所躲藏之地,都有一股味道。”
云端宁拧眉,“什么味道?”
“公主可知,倚碧霜颜?”
云端宁一怔,缓缓点了点头。
当年她私逃出宫去岐平时,曾听说过这倚碧霜颜。此花与寻常花不同,花开时虽极美极艳,但却毫无花香,反倒隐有臭味。
萧煦缓缓擡眸。
“那晚我在那人身上,嗅到了倚碧霜颜的味道。倚碧霜颜并非生于长息,而是长自岐平。此花饶是在岐平,亦少有人将养,只因其一经开花,无芳香反有恶臭,值得一提的唯只花瓣薄如蝉翼,花开之时艳冠群芳。”
云端宁安静地听着。
“长息少有人养此花,却并非无人养。”
她一震,错愕地开口道:“当晚那人莫不是……”
萧煦鹰眸微眯,轻呵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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