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恶女4（1/1）

酒吧的霓虹灯在玻璃杯上折射出迷离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林小梦局促地坐在高脚凳上，手指不安地摩挲着杯沿。震耳欲聋的音乐像潮水般涌来，让她的心跳跟着节奏狂跳。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这种地方，一切都陌生得让她既兴奋又不安。

高凡斜倚在吧台边，黑色机车夹克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紧身的黑色背心。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背心下若隐若现，左臂上狰狞的龙形纹身在变幻的灯光中仿佛活了过来。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香烟，烟雾缭绕间，那双带着野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在审视一件珍贵的猎物。

“尝尝这个。”高凡推过来一杯泛着粉色光泽的鸡尾酒，杯沿缀着一片薄荷叶，“度数不高。”

林小梦犹豫地抿了一口，清凉的甜味中夹杂着酒精的微灼。她皱起鼻子咳嗽了两声，惹得高凡低笑出声，声音低沉得像在挠她的心。

“慢点喝。”他的手掌自然地贴上她的后背，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像一团火在她皮肤上点燃，“放松点，又没人会吃了你。”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她的脸更烫了。她又喝了一大口，酒精的灼烧感逐渐变得顺滑，像是融进了她的血液。她的四肢开始发软，眼前的灯光变得朦胧，像一幅逐渐失焦的画。

“要不要去舞池？”高凡突然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带着一丝危险的亲昵。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高凡已经拉着她的手走向舞池。拥挤的人群中，他们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林小梦能清晰地感受到高凡胸膛的温度，闻到他身上混合着大地香水和烟草的气息，浓烈得让她头晕。当节奏强烈的音乐响起，高凡的手滑到她的腰间，带着她随着节拍轻轻摆动。他的动作大胆而流畅，像在引领一场危险的游戏。

“对，就是这样。”他的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朵，声音低哑得像在蛊惑，“你跳得很好。”

林小梦感觉自已像踩在云端，酒精和音乐让她头晕目眩。白惜的世界里，从不会有这样的场景——他们的亲密不过是在操场牵手散步，安静得像一幅老旧的画。而现在，高凡的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腰间游移，这种大胆的触碰让她既害怕又沉迷。她闭上眼，感受着音乐的脉动，心底的某个角落却隐隐作痛，像在提醒她什么。

但她不想停下来。至少今晚，她想沉溺在这片危险的迷雾中，忘记那个干净得让她窒息的男孩。

“我……我想再喝一杯。”林小梦听见自已的声音，细微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酒精在她的血液里流淌，模糊了理智的边界。

高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好。”他的声音低沉，像在回应她的试探，又像在抛出某种邀请。他随手招来服务生，动作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掌控力。林小梦的心跳更快了，像是被他的目光钉在原地，无法逃脱。

凌晨两点的出租车后座，林小梦靠在车窗上，窗外霓虹灯光如流星般飞逝，刺得她眼睛发酸。酒精让她的思绪迟钝，像被一层薄雾笼罩，但身体却敏感得过分。高凡的手臂紧贴着她的，热度透过衣袖渗进皮肤，像一团火在她心底烧开。她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试图拉开距离，却发现自已根本不想挪开。

“冷吗？”高凡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耳语。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裸露的手臂，触感轻佻却带着一丝试探。

林小梦摇摇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她刚想说些什么，高凡的外套已经披在她肩上，带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烟草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她深吸一口气，那股味道像毒药般钻进她的感官，让她既眩晕又沉迷。她的心底涌起一股陌生的冲动，像是要挣脱某种无形的枷锁。

“你真的很特别，知道吗？”高凡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格外低沉，像是只为她一个人而说，“和那些装模作样的女生不一样。”

林小梦转头，猝不及防撞进他专注的目光。在昏暗的车厢里，高凡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藏着让人心悸的危险。她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对方的睫毛。他的呼吸温热，带着酒精的微醺，像一张网将她困住。她的心跳乱了节奏，理智在欲望的边缘摇摇欲坠。

然后，毫无预兆地，高凡吻了她。

这个吻带着酒精的辛辣，强势得不容拒绝，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林小梦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抽空了所有思考能力。她的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没有推开他，反而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襟。唇齿交缠的瞬间，白惜的脸在她脑海中闪过，清澈的眼神像一盆冷水，试图将她拉回现实。但那画面很快被汹涌而来的新奇感淹没，像潮水般将她吞噬。

“去我那里？”分开时，高凡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他的眼神锁在她脸上，像在等待她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