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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堕落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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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寒假,教学楼的走廊上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寒假作业通知单,夹杂着几张被涂鸦得面目全非的“白惜攻略”匿名帖,字迹潦草而刺眼,像在嘲笑他的堕落。

白惜靠在高一(8)班的后门,校服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上几道淡红的抓痕,暧昧而刺目。他的目光穿过喧闹的人群,落在操场上的林小梦身上——她正和高凡并肩走着,栗色长发在冬日阳光下泛着柔光,像一幅遥不可及的画卷。

白惜的“7天游戏”仍在继续,但寒假前的这几周,一切都变了味道。他不再是那个在天台挑逗女生、在器材室留下暧昧笑声的猎手,而是成了一具精致的人偶,安静、顺从,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空洞笑容。

女生吻他时,他会配合地低头,薄唇冰凉却毫无回应,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她们的手探进他的衬衫,抚过他微微发烫的皮肤,他也只是微微扬起嘴角,眼神像被抽干的湖泊,空荡得映不出任何波澜。

一个叫晴晴的女生曾在美术教室的储物间里,将他推靠在墙上,嘴唇急切地吻上他的脖颈,手指滑进他的衬衫,低声呢喃:“白惜,可以吗?”她的手伸向他的腰带,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白惜只是低头沉默,眼神冷漠得像一层薄冰,让晴晴的动作迟疑了一瞬。但她还是继续,像被他的外貌蛊惑,无法自拔。白惜的心却像被冻结,毫无波澜。他厌恶自已的顺从,厌恶这种被欲望操控的空虚,却无力挣脱。

更大胆的女生直接提出去他公寓的要求,他会懒散地点头,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行,随你。”事后,他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清——是晴晴还是果果?无所谓了,反正第七天一到,她们的眼泪和质问都会像风一样散去,留下的只有他心底更深的空洞。

他站在教室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红色手绳。绳子早已褪色,边缘磨得毛糙,像一道永远愈合不了的伤口。林小梦在天台上的话像魔咒,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你,白惜,就是我随时想得到就能得到的东西。”他咬紧牙关,盯着操场上林小梦和高凡的背影,心底有个声音在嘶喊:既然我是你的,你就管管我啊!

他幻想某个第七天,林小梦会推开人群,站在他面前,眼神像当初在操场牵手时那样干净,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个玩笑。他既渴望着她的回头,又恐惧着她的冷漠。

但她没有。每次第七天结束,抽屉里只有新的粉色信封和手作点心,留言条上写着“白惜,选我吧”或“你真的那么无情吗”。他将它们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动作熟练得像在清理自已的心。

一次,一个叫雪莉的女生在第七天泪眼汪汪地质问:“你到底有没有心?”白惜低头,嘴角挂着惯常的笑,声音轻得像风:“有啊,在林小梦那。”他的语气平静,却像在剖开自已的胸膛,露出血淋淋的真相。雪莉啜泣声像刀子划过他的耳膜。白惜看着,喉咙发紧,像被什么堵住,沉默以对。

白惜对自已的行为感到恶心。那些夜晚,床单上残留着陌生女生的香水味,甜腻得像毒药,让他作呕。他厌恶自已在亲密时闭上眼,脑海里却全是林小梦的笑、她吻他时的温度、她转身离开时的冷漠。

那些女生留下的吻痕和抓痕,像一道道耻辱的烙印,提醒着他有多堕落。他知道自已无法挽回她的背叛——那天在快餐店,她被高凡抵在饮料机上,笑得肆意而陌生,像一把刀剜进他的胸口,鲜血淋漓。

他更害怕,如果他把心再次交给另一个女人,她也会像林小梦一样背叛,而他依旧无力阻止。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像毒瘾般啃噬着他,让他宁愿沉沦在七天的游戏里,也不愿再尝试去爱。

寒冷的夜晚,白惜独自坐在公寓的阳台上,茶几上摆着那张半年前和林小梦在大头贴机拍的合照。她笑得明媚,眼睛弯成月牙,手指比着剪刀手,硬要他学她做一样的姿势。那天的她像一团光,温暖得让他心动。

如今,照片上的她刺得他眼睛发酸。他的脸被她的手挡了一半,像个可笑的配角,注定无法成为主角。他手指划过她的轮廓,试图弄清自已对她的感情——是爱她的温柔,还是不甘被她丢弃的屈辱?红色手绳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像在嘲笑他的答案永远找不到。林小梦成了他唯一的执念,也是他无法逃脱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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