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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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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板

少主...不可。秦知归迎上仆固隽珩的目光,被那赤裸裸同野兽盯住猎物般的眼神骇得心头发紧,只见他手指忽然松开,任由酒盏直直落下,酒液飞溅了二人满身。秦知归尚在错愕间,忽见男人唇角挑起抹笑意来,下一刻大掌已牢牢扣住她后颈,另一只手沾了案上洒落的酒液,径直往她唇上抹来。

唔唔唔...你做什么!面纱随着挣扎滑落,秦知归擡手要挡,却反被仆固隽珩钳住手腕,他眼底光芒更盛,瞧着绛紫色酒液在她唇间晕染开来,娇艳欲滴,仿佛要引人采撷。

松手!秦知归偏头躲闪,后脑却被他那大掌禁锢,正纠缠间,一声仆固少主自二人头顶炸响,正是那中原来的秦老板,惊得秦知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仆固隽珩的手臂。

秦老板端着酒盏在桌前站定,目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凤眼微挑,开口不疾不徐打断了仆固隽珩的动作:秦氏商行此番运来了仆固少主所需的粮草布匹,请移步楼上厢房验看货物。说罢目光转向秦知归:娘子瞧着倒像是中原人,今日这身装束清雅,配浅色胭脂更相宜。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来。秦知归接过,便将唇上的酒渍擦了个干净。

周毅恰在此时走上前来,向仆固隽珩行了个礼:请仆固少主移步厢房验看货物。说罢躬身展臂作引。仆固隽珩执掌七万银甲精兵,粮草辎重向来吃紧,于是偏过头问秦知归:可要与我同去?

秦知归故意瞧着自己身上大片酒渍,摇了摇头。仆固隽珩低头望去,见她裹着月白罗裙蜷坐席间,一双警惕自己的眸子倒真似雪地里的野兔,忍不住伸手在她发顶揉了揉:那就在此等我。说罢,方才随着周毅离开。

仆固隽珩一走,秦知归的目光便再忍不住朝那秦老板望去。只觉鼓乐之声渐绝于耳,两人视线相交的瞬间,那些不可言说的委屈与酸楚仿佛都在眸子里化开了。

秦老板凤眸里噙着笑,开口道:我有一支沉香木簪,与娘子甚是相配,不如今日赠予娘子可好。他自袖中将其取出,质朴的簪身缠绕着藤蔓向上生长,簪头两朵莲花依偎着盛放,秦知归怔怔的接了过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那些凹凸的刻痕,眼中笑意渐浓。

是并蒂莲!她将簪子攥在掌心。

是并蒂莲。秦老板直直望进她眼底,声音轻得像落在莲花上的棉花:生死同枝,永相守,不分离。

花瓣打磨得有些刺手,秦知归脸上笑意却愈发浓了:这簪子是秦老板亲手刻的?锦衣男子闻言,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窘迫神情。

生死同枝,永相守,不分离,哪管这明堂也如暗室,仍有郎君一双眼眸璨若万古不灭的星辰。

深夜,秦知归攥着簪子在榻上辗转反侧,细掩的窗户却被人挑开,一道身影破开夜色跃入。殿下!秦知归低声惊呼,她从未想过再见面时是这般场景,赤着脚就向他跑去,顾成渊长臂一捞便将人揽入了怀中,浸透了夜色冷意的龙涎香味愈发醇浓的裹着二人。

顾成渊就这般抱着她,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半晌才道:怎么连鞋都不穿。说着将人横抱了起来。秦知归眼睛始终黏在他脸上,见还戴着晌午那张假面,指尖轻轻戳了戳:殿下这面具做得当真精巧,叫人看不出是从哪里贴上去的。

不也一眼便认出我了?顾成渊俯身将秦知归放回榻上,一双凤眼含笑的凝着她,指尖挑起秦知归下颌道:小娘子何时对我这般熟悉了?

怎会不熟悉!话里都带了哭腔,秦知归拽着顾成渊的衣袖在床沿坐下,喃喃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月华漫过他眉梢,她指尖轻轻抚上那张还带着假面的脸,忽然仰首吻了上去。

顾成渊怔了半息,旋即反客为主裹住她生涩的吻,月似银钩,钩得人气息渐乱。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顾成渊喘息着握住她发烫的指尖按在胸口:你摸摸这心跳,可还像梦中?

殿下...秦知归往顾成渊怀里窝了窝,仰起脸看他:如果一个人明明死了,却又变成另一个人活着,你说这样的人算怪物吗?

竟有这种奇事?顾成渊指尖在她发尾打转,眼底浮起笑意:又是话本里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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