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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摔那命根子做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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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摔那命根子做什么?

悬赏金额打在那,一串零,说多也不算多。

师要的脸藏在全息投影的后面,苏执象看不清楚。

不过她想好了。

如果师要愿意帮助自己,那她就修整好了再走。

如果师要在意她目前的处境,不愿为自己善后,那她远走也是应该的,毕竟栖谷之内还有大量的华昼族,更不能理直气壮地为老朋友添麻烦。

“我的手环坏了,没法连网。刚刚才知道,不是有意要隐瞒的。”

苏执象诚恳道。

师要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投影缩小成巴掌大小,被他拖到面前细细的看。

苏执象平静等待他的发落。就在她以为已经要吃闭门羹的时候,发小的声音响起。

和弥殃恣意妄为的声线不同,师要的声音更沉些,没那么洒脱,多了些持重,这也是他作为家主的需要。

领导者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分量的,眼下亦如是。

“……才十万?联邦真是没有眼光。”

他悠悠转过眼睛,端庄的神态中透出些许轻蔑——显然是完全不在意这一茬。

放下茶盏,师要摘下手环扔到软垫里,继续起身逗鹦鹉。

一个头发斑白但精神矍铄的管家出现,引着苏执象去到楼上客房。

“有啥需要随时提。”

说这话时,师要背对着苏执象。

金丝笼子打来,他将手送进去,小鹦鹉站在手指上跟随动作带了出来,摇摆尾羽,歪着头打量苏执象,两团腮红分外可爱。

“栖谷永远是你的家。”

师要看着鹦鹉说。

“你的家~”

鹦鹉模糊的模仿他的声音。

*

数年不见,师要大少爷风采依旧,就是吃穿用度、生活习惯无限朝遛鸟大爷逼近。

苏执象看着红木床上三层大花棉被,床头插着百合花,富贵中带着质朴的华昼族家常气息,感觉怪亲切的。

先前回千里门的时候她尚且不能完全放松,现在明明吃着通缉挂着悬赏,心情倒放下了,像吸饱水一般慢慢展开。

她摔进被子里,抱着软乎乎的棉絮打了个滚。

这大概就是栖谷的魔力。

师傅建立的地方,天然就让人有归属感。

简单安顿好后,苏执象坐着小陈助理的老虎敞篷飞船在栖谷转了一圈。

结果越转,心里越酸。

——这打理的也太好了!

和师要青梅竹马十来年,俩人从小就比,一直暗戳戳比到大。师要少年天才一鸣惊人,她则是厚积薄发后来居上。尤其是封印天灾弥殃之后,苏执象自认为自己是更胜一筹的。

眼下看着栖谷内山清水秀,秩序井然,苏执象感觉脸好肿。

自己没管好千里门也没管好卡牌,弄的一地鸡毛。相较之下师要可太成功了,栖谷内百来号人各司其职,完全游刃有余的模样。

另一边,小鹦鹉被放回笼中,师要在翻看管家拿来的卷宗。

这都是披露在外的天灾信息,其中也有只言片语提到了苏执象。

起初封印天灾弥殃前,苏执象就来他这儿进过货,师要因此有所耳闻。后来,她果然凯旋,轻描淡写的做了救世主之后就回归原本的平静生活了。

谁知后面会出这种乱子。

“陈伯,你怎么看?”

他将记录信息的竹简卷起来。

这种记录方式繁琐又不便携,但师家少爷乐意。况且这本来就是重要的信息,值得刻字保留。

管家欠身:“属下愚见,小苏少主的能力应该不会出现那样低级的错误。”

最低级的卡牌师当中,会出现失控情况的也万中无一。就算有,细节也和苏执象截然不同。

一般的失控卡牌会直接现出原形,当场作乱;而不是向她那次一样,所有卡牌脱离控制,先是飞离她身边,失控作乱间隔很久才失控作乱。

事情从一开始就处处透露着不合理,偏偏苏执象还忍下来,乖乖的接受了判决。

“毕竟还搭上了一整个庆典广场的人命,听说上届总统也在其中。以小苏少主的性格,肯定不会为自己辩解。”陈伯补充道。

“谁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师要嗤笑一声。

他佩服苏执象,但不妨碍他很多地方不认同苏执象,甚至觉得她很傻。

也不知道任平生是怎么教的,苏执象身上的极端正义很多时候会导致她钻牛角尖,呈现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观念。

本来牢也坐了,往事恩怨情仇应该一笔勾销才对。谁知道两小时前,天灾局和执法队的联邦官方网站都挂出了苏执象的通缉令。

陈伯:“少主,这次总得问一问。”

栖谷也只是在灰色地带夹缝生存的组织,根本没能力兜住这尊大佛。

曲家已经没落,能支棱起来的只有师家。师要就算念及发小情分,也得掂量肩上能挑多重的担子。

说白了,师家的富庶和统治力,仅限于栖谷之内而已。若是挑出来扔到联邦面前,那就是米粒和高山的区别了。

“知道。她心中有数。”师要戴着扳指的手敲了敲手中竹简。眼前划过刚刚重逢的第一眼:苏执象穿着便装走进来,头发被风吹得蓬松,脸绷的有点紧。

但论外表,她看起来是落魄了,但只要看过她的神色和眼睛,就知道这猜测完全是无稽之谈。

她像是野花野草,容易受挫,但穷且益坚。

从前,师要也以为他们是一样的人——他们努力生长拔节,成为长辈想要的样子,有朝一日接棒,顶住华昼族最后的根基。

意识到两人不同,师要花了很久。

若干年后,他才慢慢发现,自己和苏执象并不是一类人,她更加超脱,像是月宫的桂树,永远在生长。

他与她,是砖瓦和青云的区别。

“轮不上我们担心她。谷内我替她做主,出了谷,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抽回思绪,师要重新点开通缉令,将那张抓拍的大头贴放大。

当然——问还是要问的。

方才他就感觉奇怪了,只是人刚回来就追着问不合礼数,所以暂且放了放。

通缉令的这张照片看起来并不自然。照片中,苏执象的身子似乎在向前挺去。

这姿态和衣料的走势,就像是……身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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