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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驳头链 “别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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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驳头链“别咬。”

陈寅洲在原地默然站立许久后才推门进去。

孙越擦掉眼泪走出去之前,还是和他讲了句话:“每次这个时候,除了我和你,都没有人来看她。下次也通知一下傅家人吧。”

陈寅洲捕捉到信息,视线扫过她。

“哦,这件事是你姐告诉我的,没别人再知道她的身世了。”孙越回答,“行了,你也别打电话让你们的保姆送饭了。我们职工餐也不错,我知道她喜欢吃啥,我去给她弄点吃的。”

男人听完才侧过身给她让开一条路:“多谢。”

床上的江一诺腰间搭着一条毯子,正半阖着眼躺在那里。

即便她已许久不施粉黛,少了施妆后的给人带来的惊艳感,却因孕期雌激素刺激而皮肤变得莹润细腻,叫旁人看过去,反而又添多了几分温柔和骨子里透出的妩媚。

听到床前的脚步声后她才睁开眼,见陈寅洲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

“这么看着我干嘛?”她的语气听着很平和。

似乎是已经没力气和他生气了,所以才这样。

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方才做检查而痛出的泪,挂在下颌,还留有半干的泪痕。

陈寅洲盯着她眼角即将溢出的泪珠,很快俯下身去替她抹掉。

男人略微粗粝的拇指划过她红肿的眼角,将那抹圆滚滚的泪珠抹成一道道碎片。

“刚才做检查,很痛吗?”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温和,句间带着很深沉的疼惜。

江一诺闭了闭眼,一边感受他手指的温度,一边有些疲惫地说:“本来以为什么都不怕了,但我还是很怕那些器械...当然,更怕孩子出事。”

“还好没事,否则我会自责很久。”

她说罢,睁开了眼睛。

余光瞥到陈寅洲衬衫袖口的那一抹红。

“这是...我的血?”

她看得直皱眉,想起身去抽旁边的湿纸巾给他擦拭袖口,却因为下半身的疼痛生生被止住了动作。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立马放弃了挪动身体。

这时候,给她抚去泪水的手像是生生慌了神一般把人摁了回去:“别动,我去叫医生。”

江一诺有些怪他小题大做:“医生刚刚才看过我。而且——”

她指指自己身后床头的按钮:“有什么紧急情况,一按就好了。”

这人一看就是身体好到根本没怎么来过医院,也没怎么照顾过病人。

他甚至压根不知道床头能摁铃。

担心是真的担心,但少爷也是货真价实的少爷。

陈寅洲还是摁了铃。

而江一诺还是在仰头看他的手腕。

顺着她的角度望去,总是能望得到他那表带上似有若无的,在某个角度才能看得见的暗红色印记。

没过一会儿,门口传来喧闹声。

那浩浩荡荡的架势,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一并来到了她这个小小的病房门口。

她心中生出奇怪的预感,紧紧地盯着门口。

为首进来的人是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

他身边簇拥着几名挂着听诊器和抱着病例板的医生,此刻,他正和一个身上半裹着LV披肩、耳垂戴着璀璨珠宝的中年女士谈话。

这位女士看起来气度非凡,而她身后不远不近还跟着几名带耳麦的保镖。

江一诺光是瞄了她一眼,立即就擡手去够陈寅洲的胳膊,也不顾自己还在和人生气了。

陈寅洲见她面上有些无措,立即牵住她的手才回头过去。

这时候,他正好和郁柳华打上照面。

“这位就是我儿子陈寅洲,Jason。”郁柳华的高跟鞋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说着朝两人靠近,目光在扫到江一诺凸起的肚子时,脸上慈爱的笑容就浮现了出来。

“这是我儿媳。”她说罢,得体地笑了笑,又看向王副院长,“麻烦您了。”

王副院点头,也微笑道:“缘分,之前一直不知道令媳在这里。今天我看过她的档案了,没什么问题,不用太担心了。”

“那就麻烦您了。也是我家小辈,哦,就是沛凝和我说情况特殊,我才着急来看看的。”郁柳华客气道,“这不是,要亲口听您说说我才放心。”

“老郁,不用说这样的话,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王副院边说边和她点点头,又靠近江一诺的床边。

郁柳华走在前面带路,像是非要把王副院带到江一诺面前认一认脸才行似的。

“之前儿子图方便,带着儿媳妇在老安那个医院看的,以后就经常在这里了,要多多拜托您照看了。”

他们每一寸的靠近,都让江一诺不自觉得紧张。

这段日子,在预想陈寅洲可能不会回来的情况下,她原本已经厘清了许多事。

她开始认清了自己的愚蠢,发现自己蠢到非要等到陈家人的接受;也痛恨自己年少轻狂,过早的陷入阶级差婚姻而没办法保全自己。

同时,还恨自己软弱,软弱到孤傲,软弱到清高。

于是,当她打电话联系父亲律师的那一刻,是她舍去尊严低头的第一次,给傅守聿打电话,是她低头的第二次。

这两次,是她朝她曾最看不起的东西低头。

但现实摆在面前,她的乌托邦早就破灭,谁又能跟父亲留给自己的巨额财产和股票分红过不去呢?

一是为了孩子,二是为了自己的未来。

从那之后,她就决定站在父亲的肩膀上,成为一个崭新的、武装起来之后的自己。

可她明明已经身穿铠甲手执兵器,却还是在真正面对郁柳华后感到十分紧张。

那么既然她都已经走出来了,也不妄想再跨入陈家,像等待被检阅的猪肉那样躺在案板上,又在紧张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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