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1/2）

吸引

萧暮鸿眨了眨眼，虽然没懂这算什么补偿，但还是微偏过头，主动露出后颈。

萧暮鸿依着沈曜的剧本，可怜兮兮地讲：“那……那你来吧。从道理上讲，我咬了你，你也可以咬我，从武力上讲，这好像也由不得我。”

沈曜被萧暮鸿逗得眼角弯了一下，但立刻又绷住脸，缓缓低头俯身，看起来真的要咬。

沈曜越靠越近，萧暮鸿胡思乱想着：虽然从生理构造来讲，Oga没有专门分泌信息素用来标记的牙齿，但是他记得沈曜有尖尖的犬齿，硬要咬的话，还是能把腺体的皮肤咬破，结果就是萧暮鸿也疼一次。这么看起来，这种补偿方式好像还是有道理的，虽然萧暮鸿觉得沈曜直接把他打一顿可能更有效。

萧暮鸿侧着脸，能看见自己手腕的脉搏贴着沈曜的掌心，萧暮鸿只感觉心如擂鼓。他倒不怕这点疼，但是沈曜动作太慢了，离这么近，萧暮鸿的思绪总是不自觉地飘到不该想的地方。

沈曜的呼吸停在了萧暮鸿的后颈旁，还提醒了一下：“我要咬了。”

“嗯。”萧暮鸿闭上眼。

沈曜的气息靠近到不能再靠近，然后忽然将柔软的唇贴了一下那处皮肤。准备好忍痛的萧暮鸿吓了一跳，差点起身撞到床头。

看见萧暮鸿的反应，沈曜似乎非常满意。萧暮鸿一脸哀怨地看着沈曜：“少将。”

沈曜的眼角浮起笑意：“学你的。”

萧暮鸿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便更哀怨地看着沈曜，让沈曜多笑了一会儿。

见沈曜总算开心了，萧暮鸿试探着抱住沈曜，沈曜也顺着他躺下来。

萧暮鸿自觉事情解决了，安心下来。沈曜静了一会却忽然说：“你不记得了吗？我去关门的时候我就拿到抑制剂了。”

萧暮鸿：“嗯？”怎么说回这个了？

沈曜索性把话全部说明白：“我是故意不用抑制剂的，知道药效时我还很庆幸，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沈曜偏过头，好看的眼睛很平静，因此能清楚地倒映萧暮鸿的反应：“我知道让你选你肯定选抑制剂，我原本不打算给你选择的机会的。”

沈曜的这几句话在脑中处理了几回，萧暮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沈曜当时没说出口的第二个选择。萧暮鸿惊讶过后一瞬间想清楚了很多，看见沈曜的神情觉得有好多该解释的，脸颊却不自觉慢慢涌上一股热意，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行，沈曜都这么正式地跟他提了，他该给出回复才对。萧暮鸿深吸口气压住心跳，问：“你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重点是在他不开心吗？沈曜觉得萧暮鸿的关注点很奇怪，但话本身没错。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了，沈曜便点头：“嗯。”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萧暮鸿才开口：“对不起，是我太笨没领会意思……可是，可是怎么都该打抑制剂的，那种情况我根本不知道控制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个好时机。”

沈曜发现他和萧暮鸿对“好时机”的定义似乎又出现了分歧，可就是按萧暮鸿的定义，萧暮鸿说的也不对。沈曜反驳：“你连个衣服都不知道解，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控制自己？”

萧暮鸿的脸更红了，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既然提到这个，沈曜干脆坐起来和萧暮鸿好好理论一下：“如果说是经验问题，我过去二十多年没碰过Alpha，那次不都知道先上手扯衣服吗？不对，你那次也知道啊？”

萧暮鸿坐起来，磕磕巴巴地解释：“是……是剂量问题……”

沈曜说：“好，你的不愿意能把这个剂量压过去，那你亲我干什么？你这个不是也不愿意吗？”

萧暮鸿微微停顿了一下，忽然察觉出沈曜语气中的委屈。之前的话也是，沈曜似乎有一个误解。萧暮鸿想澄清一下，但骤然间实在是难以开口，便只能先从“亲”这个小问题开始：“我……我以前想亲你又不敢，借着药效就忍不住了。”

话一出口，萧暮鸿觉得自己像是被蒸熟了一样。他深呼吸一下小心去拉沈曜的手：“少将，没弄疼你吧？”

沈曜怔愣间觉得萧暮鸿只是在捡着好听的安慰他。可是按照沈曜的预想，萧暮鸿如果不愿意，在清醒后就应该生气，而萧暮鸿没有生气。沈曜现在把自己的心思讲明白了，萧暮鸿总该生气了，但萧暮鸿还是没生气。

沈曜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愿意？”

萧暮鸿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想有一个能保证未来的承诺。”他已经因为无法抛却情感，不负责任地维持当前这种状态了，总不能在无法保证未来时还要去更不负责任地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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