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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磔刑地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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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磔刑地狱

干我

十八层地狱第十四层枉死地狱到此结束。

原来自.杀始末是这样,原来赵渡为什么道歉是这样。

陈岁安有好多话想讲,好多问题想问。

白鹤很识趣,比了个OK手势。

“我明白,我懂得,我们马上就走。”

“等等!”

陈岁安在乌满乌籍乌略乌呼四人身上来回打转,最终挑了个看起来比较好相处的乌略,“有没有酒?”

这个问题着实不一般,也有点难度。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身为判官嘛这点小权利还是有的,乌略招来游魄说了几句,游魄这种呆傻的孩子二话不说就上阎王殿传话去了。

阎王等了整整十四层,等陈岁安提要求,例如:放老子出去,不放我就杀完所以判官再来杀你,闹得翻天覆地谁也别想过等等......谁料他只是想喝点酒。

喝点酒怎么了?!

他一拍大腿,只要不要我的命,啥都管够!

再说了>

阎王比白鹤等人更识趣,典藏版的什么年份限定,139洋酒白酒葡萄酒!

管够!

不一会儿,两名游魄叮叮当当抱着酒瓶回来,陈岁安就着酒瓶,哐当一声砸判桌上,“来!生死局。”

右上角明晃晃的罪名卷宗霎时一震,咕噜噜滚过于地。

他看也不看随脚踢开,接着拧开酒瓶,刺啦一声拉过凳子坐下。

有点冷酷,又有点干脆利落的帅气。

“各位还不走,也想加入?”

乌满乌略乌籍乌呼连忙摆手:“不不不。”

“那就烦请回避一下,我有几件事情!”陈岁安咬牙切齿,“要问裁决官!”

赵渡表情精彩极了。

白鹤依依不舍回了好几次头才跟众人离开。

等几人都离开,回溯画面溃散消失,浓雾中有只剩两人。

陈岁安指指判桌对面那把椅子,矜贵地努努下巴。

“坐。”

开始算总账。

赵渡不是很自然地在对面坐下。

“所以你强行控制我,让我动弹不得也反抗不得,这就是你道歉的原因。”陈岁安语气平平,“不解释,或者解释令我不满意,你就喝吧。”

“喝多少你随意。”

他说的漫不经心,实则将最大瓶的推了过去。

赵渡也很干脆,咕噜咕噜倒进杯子,仰头就喝了个满杯。

杯壁里挂着琥珀色的液体,微微晶莹透亮。

陈岁安暗咒了句,再擡眼时,骤然发现赵渡脸色苍白无比。

他薄唇轻启缓缓说:

“当时在走廊外......听到你跟裴瑎通话,我气疯了......控制不了自己。”

陈岁安冷冷一瞥,“你知道那算什么吗!”

他将桌子拍得砰砰响!

“那是强.暴!”

“......”

陈岁安撬开酒瓶,自己也猛灌了口。

陌生酒香对于游魄而言就是新鲜无比的诱惑,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越聚越多,虎视眈眈地围着两人打转,好奇地盯着酒瓶看。

烈酒很快上头,挑拨着躁动神经。

血液加速,体温攀升。

陈岁安仰进椅子,浓雾成团围绕着他,而他整个人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神秘又高贵的既视感。

他双臂端在胸前,于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问。

“怎么不说话?是不会说吗?”

赵渡说:“我错了。”

游魄疑惑眨眨眼睛,瞅见情势不对,立马转移阵地纷纷在陈岁安身后待着。

就很狗腿子。

“宝宝,对不起。”他倾身上前,想寻找陷在浓雾中那双熟悉的眼睛,手指也往前探去。

陈岁安其实没多气,反而能理解。

爱情这傻逼玩意,当年自己要是不嘴硬,哪怕解释一句也不会遭这份罪。

他瞧着赵渡这段时间愈发苍白的脸色,突然从浓雾伸出指尖,十指轻轻相抵,契合地交叉握住。

“好了这件事翻篇,下一个问题。”他仅有一双手可触可看,其余还在浓雾之中。

赵渡反手将他握住,指腹似有若无摩挲了下腕骨内侧那块薄薄的皮肤。

陈岁安呼吸窒了瞬,遽然抽回手警告道。

“别耍流氓。”

赵渡默默坐回去,那只刚刚触摸过的手指挽留过无形空气,孤零零搭在桌上,骨节分明,掌根和凸起往上紧致收束成一道流畅的弧度,往下,修长劲瘦的手指好看极了,又那么卑微。

“宝宝你说。”

“......”

陈岁安忍无可忍:“暂时先别叫我!”

一声比一声心软,还怎么审?

他强冷着腔调继续问。

“医院那一幕是怎么回事,就是你跟彭钰童吴克演的那出大戏。”他先截断后路,“别告诉我你们真的在排话剧。”

赵渡情真意恳:“其实当晚我就醒了。”

当晚,陈岁安明白是什么当晚,他刺伤赵渡的那晚。

“那晚在昆机上我醒来后立刻明白你真正意图,不过我猜不到其中细节,为了不让你的努力白费同时也未雨绸缪,我与彭钰童吴克商议将计就计。”他说,“当晚吴克悄悄转移了关在执行部地下九层的萧劲,将所有实验数据和结果封存交与我。”

“那时候你就意识到了我会被机制停职?”

“是的,若想彻底毁掉一个人不必毁掉他自身,只需要一次次毁掉他所在乎的一切。”赵渡说,“后来机制的确印证了我的猜想。”

陈岁安有点小得意。

男朋友怎么这么聪明?

“那霍伊尔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牵扯上他?”

赵渡陡然沉脸:“你是觉得我让他陷入了危险?”

“.......”

陈岁安更加得意了,酸溜溜的醋味可香了。

“你能不能好好回答?我问话还是你问话?”

赵渡抿着嘴唇,尽管不悦还是解释。

“当年宇宙岛三方势力,第一是我们,包含裁决团、执行部、以你外公家为首的人类第一大族。”

这个我们甚得陈岁安心。

“第二是机制,他韬光养晦无数年,我无法摸清他手下有多少具备死而复生的军队。”

“第三就是霍伊尔,他是个危险因素。”

陈岁安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黑市交易有足够的现金流,更蕴藏了无数武器,还有他培养的亡命徒,所以养战霍伊尔是最好选择,如果他率先被机制招揽,那么将来决战时,我们胜算机率会急剧锐减。”

“不是吧。”陈岁安看破不点破,“你会因为钱招揽他?”

赵渡漠然侧开脸,回避浓雾中那道炽热的视线。

陈岁安眯起眼睛,逼问道:“你说不说?”

“我喝酒。”

“不行!喝了也得说!”

半晌,赵渡长叹一声,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宝宝,爱慕你的人很多,论真心,他排第一个。”

陈岁安哑口无言。

赵渡偏回头,瞳底闪烁着微微光芒。

“未来并不可控,而我没有十足把握,他加入就意味你的安危就多一重保障。”

“如果你的性命是前提,那么他不会有任何叛变可能,他是变数中的定数。”

陈岁安心酸胀一片。

不愿宣之于口的尴尬心思于24年后窥见天光。

这么多年,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赵渡他到底有多殚精竭虑?

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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