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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芙妮x陆砚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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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芙妮x陆砚安

啪嗒。

火机燃起一点莹蓝星火,在幽幽暗灯,旖旎凌乱的房间里,衬一丝隐秘禁忌。

女人挂一件摇摇欲坠的艳红色吊带,点燃的烟衔进嘴里,环臂而坐于床沿,胸前挤出深陷的乳沟,残余一点莹白光泽站在上面,在光下灼现。

手机开了前置,对准自己,一张妩媚生姿的娇艳面容显现,镜头往下移,暧昧鲜红的牙印痕迹显明,她不悦地“啧”了一声,略哑声线富有一丝俏皮,“下次别咬我脖子啊,明天还要见客户。”

床上的人没答话。

女人握着手机镜头偏移,躺靠床头的男人睡衣半敞,真丝面料顺着块块健硕的腹肌滑下,俊美的面部轮廓被暗光映衬,身处一种张力偾发的氛围。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床头柜上捞了眼镜戴上,手机里认真打字,回复工作信息。

事后第一件事,有条不紊地应付工作。

真t是个挺奇妙的男人。

芙妮莫名笑意泛上来,指间夹下烟蒂,对着镜头里笑,咔擦拍下自己半张脸与床上男人的同框照。

拍照的声响才惊动了他,终于肯擡起眸子瞧她,没讲话,疑问在眼神里。

“怕不怕我把这张照片公布出去?”芙妮笑得得意忘形,“这样你陆砚安的好名声,会不会被我毁掉啊?”

“芙小姐觉得,和你在一起,是会毁我名声的事情吗?”陆砚安这人,很会掐着人话里的漏洞进攻。

把他在商场上跟人尔虞我诈的手段运用到各方面。

“哈哈哈哈你一直都这么有意思吗?”芙妮好不容易止住笑,又将烟蒂咬置回唇间,在他周身烟雾缭绕,“啊虽然,我们都搞了这么多年了,可这怎么能算是在一起呢,你情我愿的私密关系也算在一起吗?”

玩笑话似的问出来。

就好像是什么逾矩的戏弄。

“……”他不是很喜欢自己感知出来的感觉。

“难道你真的这么纯情古板?上了床就认定是伴侣了?”芙妮将火星子捏灭在床边都烟缸里,顺着床沿爬上去,蹭到他怀里,软塌塌的脑袋搭在他呼吸匀称中起起伏伏的胸肌块上,眼神里满是傲然的嘲弄,“你会不会还要娶我啊?”

她几乎将两颗晃荡的东西都送上去,衣料间摩擦欲火。

他没点反应,眼底颜色更沉。

暗暗咬紧了牙。

只是因为她这双眼,还有如凛冬寒风冰冷的话。

“当然……”陆砚安毫不留情推开了她,脸上的异样忍下去,翻身下床,冷淡甩出两个字,“不会。”

这一刻他才明白,他不该生出多有的想法,毕竟这个视感情如衣服的女人,只当玩玩。

从一开始,就只是逗她玩。

豪门子弟的交际圈里,芙妮一直都是个名声很盛的女人,漂亮,明艳,对待一切如掌中之物随时可抛可弃,可有可无。

不过虽然她的感情观只是“玩玩”“试试”,对另一方的要求也是极高的。

基础的样貌身家不用说,还得让她“满意”

各方面。

她绝不会喜欢一个古板禁欲又没趣的男人,除了,陆砚安。

唯一的破例。

一次又一次,作为绅士出现在她生活里,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芙妮真觉得少见。

换作平常她接触的那些卵人,她只觉得虚伪。

陆砚安不一样,他给她一种,他的确那样纯粹的感觉。

她本不想执着这么个古板男人,直到那天陆砚安亲眼撞见,她从顶级娱乐会所出来。

那时候被一臭傻逼富二代缠上,不知道哪个朋友带过来这么个阶级的死男人,玩游戏就尽玩赖的,穿得花长得丑,没品没貌。

等芙妮喝得没劲了半途离场,这死男人也跟了出来,一路搀扶着她,被甩开几次也依依不饶。

陆砚安正好从过路旁超市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还没喝上,远远看见她,意识到她被人缠。

这古板男人就走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下给她拉到身后。

他冷言冷语,说出了芙妮认识他以来,最脏的一句话:“收起你这幅恶心嘴脸,这是对一个女性最不尊重的行为。”

更有意思了。

不顾形象去维护一个女人,和他端的儒雅偏离,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心思也不一般。

几次宴会相见,偶然相送,分寸得当,但就是这种刻意的分寸,将彼此心底那股异样的念头滋生。

那天她假装喝得烂醉,要他带自己回家,语气暗示明显。

午夜过半,盛夏知了疯鸣,拉着刺破天际的长音。

某辆停靠宅院前的高奢豪车微微晃动,断断续续的娇吟隔绝,化作喷薄于车窗上的蒙蒙氤氲。

深红色包臀裙贴着肌肤推至最顶,欲望与疯狂在其下肆涌,在静谧的夜掀起一道撕裂的狂风。

早在路上她便说了明白,都是成年人,有些心计表面上过过就算了。

一个女人向男人投怀送抱,但凡不是不知好歹,都该明白什么意思。

车子停靠时,车门的锁开了半晌,她没下去,她在以身试探,试探他心底最隐秘的渴望。

“陆先生,你为什么总在我面前晃悠呢?”她倾身附在他耳畔,“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善心吗?”

他侧眼睨她,半合着思绪纷乱的眸,不讲话,呼吸在胸中起伏,一下,一下,要撑爆禁锢的衬衫西装,拉垮他正经斯文的伪装。

他从她引诱勾迫的眸里看清了自己想要的欲,他将副驾的座椅摇下,托着她的腰身覆压过去。

纤细的腕被他轻松桎住,压在车窗上,宽大掌心掐至脖颈,同他唇舌相融,死抵缠绵,你来我往地索取,奢求,周身寸缕的空气也被相互掠夺。

这是他露出的第一次强势,不对,他或许就是这样表面衣冠楚楚,一经挑逗,他就装不下去。

陆砚安很多次反思和芙妮这段隐秘关系的开始,没名没分,不清不楚。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这个女人。

是哪次的宴会碰面?是她回回过于相熟的搭话?还是她那张生来就艳绝的面容,但凡一点讨好,就能将他心底搭建的城池攻陷。

所以第一次的投回送抱,在车上他就忍不住一刻。

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维持到现在有四五年,对,就是一个从某种意义上“很不错”的炮/友。

能维持四五年。

芙妮居然也没嫌腻,她自己也没想通,所以当那一夜,陆砚安出口的“在一起”三个字,让她斟酌深思。

以此反问挑衅。

这算是在一起吗?

好像谁也没说过吧,最多床上相见,偶尔呢也会互相送点小礼物,可这是对床伴基础的一种友好表现吧?

她想不通,她觉得陆砚安应该能想通,所以她那样问他,问他是不是还想要娶她。

他说不会。

但从那天之后,整整一个月,陆砚安没有再联系芙妮。

他们从没断联这么久过。

芙妮一直是个不爱主动的人,什么关系不好就算,不高兴就踹,什么烦恼都不往心里放。

也不知道是不是几年就操出感情了,她该死的有点想陆砚安。

才一个月就想了。

作为床伴,她想的居然还不是和他再搞一次,而是他,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芙妮一度以为自己疯了。

又憋了几个月,她以为自己不去找那个人,那个人迟早会来找她,但事情却在往预判失误那方面走。

夏末,北京天气骤变,近期多云转阴。

芙妮还是喜欢在外边搞雕品,露天后院,小檀木桌,一坐就是一天。

阴风飕飕往袖口里刮,感觉不到多凉,或者说是麻木了。

过于入神。

雕了一天,成品是只狐貍。

一只,像极了陆砚安的狐貍。

妈的。

芙妮心底骂起脏话,勾钉失手一划,虎口处开裂出一道血红。

气得一股脑把工具都摊在外边就走人。

再见到日思夜想的某个人,是跟着父亲和几位哥哥出席一场酒席面见好友,也是以谈合作为主要目的。

芙妮就只是上那露个面吃个饭就行。

好友是陆丰,带了他二个儿子。

陆砚安跟芙妮面对面就坐,全程装不认识,被她父亲介绍着来回话术,演得跟真的似的。

临近结束,陆砚安借口去了趟卫生间。

芙妮跟在其后。

没人察觉异样的时间里,廊道尽头靠近消防通道的隐秘之处,疯涌攻略侵占的气息。

芙妮被他用小臂承托,整个抱起抵靠墙面深吻,口腔里翻滚着热浪,却越发让人口干舌燥,越发的,想要掠夺更多。

空荡的通道里,回声清晰。

血液翻腾冲上衔接理智的大脑,芙妮被吻得头昏脑胀,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过来,随时都有人撞破这一幕旖旎茍且。

感官与身体双重刺激,她喘息不断在他耳边起伏,“你不想我吗?这么久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陆砚安阴沉着眼,浸湿的手指滑腻腻抹在她腰侧。

她继续咬着他耳尖逼问,“还是说你找了别人解闷?比我好的吗?”

这话把他问不高兴了。

陆砚安松开他,抽出内里口袋随身带的薄丝巾,不急不缓擦拭起沾染刺鼻气味的指节。

他第一次没有去管芙妮,换做往常,他会保有一些绅士作风,帮她整理衣装,弄干净痕迹之类的。

但这次没有。

擦过的丝巾扔进了最近的垃圾桶,他简单整理过前襟,端回一副正经样准备回宴厅里。

“我怀孕了。”

男人跨步不远,浑身僵直。

他怕自己听错,但无人来往的地方,声音空灵,字字刺破耳膜。

他没敢转身,等她下文,等她再三和他确认自己在说什么话。

芙妮整理好翩起的短裙,笑吟吟步停在他身前,擡眸瞧他仍在征神的眼,“你要娶我负责吗?”

他没有询问她是否属实,在她眼神中逡巡后,开口第一句话:“你是想打掉这个孩子,还是想嫁给我。”

“噗。”芙妮不曾想到自己能被反将一军,暗叹这人还是老样子,狡猾,又让她欲罢不能,“哈哈哈哈哈哈骗你的,没有怀孕,吓到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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