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if线(1/2)
先婚后爱if线
沈离一贯不会喝酒,但后来大家互相喝酒玩笑的时候,她一杯也没推拒。
或许这样足够麻痹神经,她不用思考过多头疼的事情。
消息,电话,可能后来怼过来更多,沈离不知道,手机静音扔在一边。
她猜想陆长鹤也许会很生气,从最后她看见的那两条短信就知道。
不过无所谓了。
她才不要在意他的感受。
酒精刺激大脑,整个人身处浑噩,沈离就坐沙发上,身子垂下去,外界的声音如糊厚膜。
切完蛋糕没几个人吃,都在胡乱抹玩,很吵,还有谁给她抹了两下,她只是不知所谓笑笑,没精力反击。
临近十二点,陆续才有人回去,沈离缩在沙发里,瘦小的身子呼吸均匀起伏,半醉半醒,依稀感觉有人扒拉自己。
潜意识觉得又是那个依依不饶的男人,胡乱推开几下,哼哼唧唧不高兴。
“蠢兔子。”
克制沉哑的话音落进耳里。
沈离更烦了。
搞什么……
怎么这么叫她。
她红扑扑的脸蛋埋得更深,时不时打几个酒嗝,那点红弥散到脖颈。
“别碰我,讨厌你。”闷在沙发里的声音,被酒染过的嗓比他还哑。
那人终于不再温柔哄着她了,一把给她拽起来,令其精神一震,被迫立起来。
“他妈看清老子是谁。”
这声音还有点威胁的意思,恶狠狠着在凶她。
沈离懵懵着眼,光线本就暗沉,更加看不清,但隐隐觉得这人是比那个烦人男人要好看些的。
轮廓,气质,由内而外散发的让她熟悉亲近的雪松香。
雪松……?
沈离差一点就深思到答案,脚底一悬,一声惊恐的“啊”叫,整个被扛起架在一处宽厚肩膀上。
那味道更清晰了。
包厢里声音静下来,大屏幕的歌也暂停,所有人,清醒着的,迷糊着的,视线都默契投过去。
众目睽睽中,某位半途闯进来的男人耐着躁意捞一把额发,烟蒂咬进唇间,二话不说把那抹小身影扛起,转身,一气呵成。
沈离直到被扛出包厢,离开那股刺鼻酒精与重音响的环绕,才后觉过来开始扑腾挣扎。
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被谁扛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边被扛一边喊:“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我要报警!我真的会报警!”
“我报你爹的警。”
男人一口把烟啐下来,踩过碾灭,扛进电梯,摁下楼层,把人放下来那刻就按着她肩膀靠上了金属壁。
闷闷响声,她吃痛,有些糙的虎口掐至她下颌,迫使她扬起小脸,拼命挣扎后的眼眶泛些水雾,懵懂惊慌。
“沈离你胆子肥了?你跟那些人很熟吗?敢把自己喝成这样?别t被人卖了还忻忻给人数钱。”
咬字很重的问题像雨点向她砸过来,理智回拢一些,沈离终于认清了眼前的男人。
陆长鹤。
好气,看到这张脸更气了。
她气力很小复上那只掐着自己的手,他常年训练比赛,磨方向盘都磨出一层糙糙的触感,陷在她脸窝里刺挠着,又很热,热得她睁起大眼不知如何,“你……你吼我干什么?”
“?”陆长鹤被她反应惊愣。
“你不该吼吗?看看你干的什么蠢事。”
都被她这一声哼哼得脾气都没了,三更半夜跟人喝酒喝成这样,电话打了八百个都不接,要不是她同事代接电话报个地址,这蠢兔子晚上被人带回去卖了都不知道。
十几楼下到地下车库,速度很快。
“叮”一声,电梯门两边拉开。
沈离还没想好应对措辞,掐着她的大手顺下去,轻松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拉。
她奋力去挣动,委屈着想苦,眼眶又红起来,“你凭什么管我,你算是我谁呢?我们离婚了!”
“离婚了我也是你哥。”陆长鹤理直气壮,拉着她的劲儿更霸道,速度也加快,逼得她不得不一步两小跑跟上。
这个回答还不如不讲。
她再憋不住一点悬挂的泪,哭起来稀里哗啦,心里那股酸涩如潮翻涌,“谁要你当哥哥,我很缺哥哥吗?”
沈离浑身劲都用上,边被牵着跑边扯开他力道奇大的手,“我被不被人卖关你什么事,都说明白了就不要来招惹我了!”
小嗓门一吼起来整个车库都回声震响。
还有几个刚下车的路人,视线因此围聚。
“你……”陆长鹤真小看了她,喝醉了胆都大了。
天知道别人眼里,他们多像小两口吵架。
连拖带拽把人拉到车前,陆长鹤拉开后座车门把人一股脑塞进去,嘴上也没闲着:“我管你还管错了?看你这倒霉蛋从小到大沾得都什么事,我不管你你早让人欺负没脾气了,现在还有劲儿跟我吼?”
她终于安分。
陆长鹤反倒觉得有鬼,还在耐心把她身子挪好,保证她躺着不硌。
“对不起。”
陆长鹤刚抽回的手止住,“?”
喝醉的人脑子临界于神游与现实之间,她说的话都有些拼接不起来,上一句还在凶巴巴吼他,这一句就态度大转弯道起歉来。
陆长鹤以为她终于认识到错误,抽回手满脸欣慰,正当要再关上车门,那只蠢兔子又开始闷哼哼作妖——
“可是我讨厌你。”
“?”陆长鹤脸垮掉,门关上,自己坐了进去,把沈离挤到更旁边去。
听她又把语气装得更凶,“我讨厌死你了。”
“好。”
她真行。
陆长鹤忍不住要给她竖拇指,“前两天还说喜欢我,现在就又讨厌了?”
她开始委屈巴巴,横靠在座垫上,环臂绕住曲起的两腿,声音闷进膝盖间,“我又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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