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流量在演我03（三更）（1/2）
疯狗流量在演我03（三更）
顾凡就：“？”
不是，这人怎么回事？
系统叹了口气，对顾凡说：【都说了，韩周正不是那种性格的人。他的脑回路……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异于常人。】
换言之就是，虎了吧唧一傻子，脑子简单得有些过分。
韩周正还在努力争取：“反正只要推一个人出来承担问题不就行了么？你开我，别开他了吧？”
顾凡有些一言难尽：“那你图什么？”
“图什么？”韩周正被问的一愣，“我不图什么啊，不是你非要让温霁雪背锅解约吗？既然要找一个人背锅，那干嘛非得是温霁雪？这事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啊。”
“你的问题？”
“对啊，”韩周正一口答应，“我对那个代言没兴趣，是我经纪人背着我私底下跟那边接洽的，我知道之后就去跟温霁雪道歉了，没想到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就把他给惹火了。”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能嗫嚅道：“我没想抢他代言，我就是、就是想跟他搞好关系……”
【这话是真的。】810给顾凡拉了个条目，【这是这两年从韩周正手里给出来的所有通告。】
【这么多？】顾凡看了眼那长长的一排，有些惊讶，【他都让给温霁雪了？】
那韩周正还能剩下什么工作？
810：【嗯。】
要不然它也不能那么笃定。
要说韩周正真是为了跟温霁雪抢代言，可最后当上代言人的还都是温霁雪。
可若说他就是拿温霁雪当成垫脚石来赚好口碑，可他把自己的工作全都让给温霁雪，他有那么好的口碑又有什么用呢？
这逻辑不通啊！
顾凡也有些惊奇。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他的直觉告诉他，韩周正应该就是表里如一的傻子一个。
可是这样他的行为就更加奇怪了啊！
“你……”顾凡嘶了口凉气，问他，“你都做什么了？”
居然让温霁雪对他这么排斥。
“我也没做什么啊？”韩周正这么说着，说话的声音却不由得低了下去，“就、努力跟他一个剧组，学他的穿衣打扮，和他接一个地方的工作，尽量创造偶遇的机会……”
说着说着，他自己也消了声。
顾凡扶额：“你这……跟私生饭有什么区别啊？”
“我没有！”
韩周正都快哭了，他真没有！
他就是、就是想跟温霁雪搞好关系而已，没想过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顾凡：【偶遇？】
810：【真偶遇。】
它查过了。
也不知道该说是温霁雪太倒霉，还是韩周正太幸运。
顾凡盯着韩周正问：“真没想抢代言？”
韩周正哭诉：“我真没有！那我能抢我兄弟的东西吗！”
还兄弟？谁认呐！
顾凡头疼地挥了挥手：“行吧，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韩周正愣了一下，连忙道：“你还要开温霁雪？”
“不开。”顾凡木着脸回道，“谁我也不开，你俩都好好在公司给我待着。”
韩周正听完乐了，脸上也笑开了花。
顾凡看他也再没了白莲花的滤镜。
“出去吧。”
“哎！”韩周正屁颠屁颠地走了。
“哎，等会儿！”顾凡突然想起来，叫住他问，“你，不会是喜欢温霁雪吧？”
“喜欢啊！”韩周正下意识回答，答完了才反应过来顾凡什么意思，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单纯的兄弟情！我直的！铁直！钢管直！只喜欢妹子，真的！”
“行行行，快出去吧。”
韩周正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走前还留头说了最后一句：“我真喜欢妹子！不信你给我介绍一个，我立刻就能带她去领证！”
“出去！”
“好嘞！”
咣当一声，门被关上。
办公室终于清静了。
顾凡扶额，头莫名有点疼。
他好像知道温霁雪为什么不喜欢韩周正了。
【懂了吧，】810说，【所以这事儿真不是韩周正的问题。】
说到底还是温霁雪疯狗病犯了，逮谁咬谁不问缘由就打了韩周正。
【他有什么问题？】顾凡又不乐意了，【要搁我我也不乐意啊！】
谁愿意这么个狗皮膏药成天缠着自己。
甭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温霁雪感觉不舒服了，那就是韩周正不对！
可那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吧。
810想说。
但它心里清楚跟恋爱脑的人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于是默默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当天晚上，顾凡快刀斩乱麻地就敲定了代言问题。
陪了两杯酒的顾凡，回家的路上都有点轻飘飘的。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打电话把温霁雪召唤来了。
温霁雪很少使唤助理，像今天这种没有工作的场合，都是他自己开的车。
于是顾凡在停车场里喜滋滋地等着，没多久就看见一辆车停在了自己面前。
可能是出于对“未来金主”的关照吧，温霁雪从里面帮顾凡打开了车门。
顾凡爬上了车。
宽敞舒适的副驾驶上，萦绕着温霁雪的味道。
顾凡只觉得晕乎乎的，有些忘乎所以的飘飘然。
趁着温霁雪还没发动车辆，他凑上去，主动邀功道：“我帮你把代言搞定了！厉害吧！”
代言方那边也知道自己反复横跳的事情做的不算地道，见顾凡不打算追究，稍微讲了讲条件，也就答应了用温霁雪。
温霁雪看着他，语气有些漠然：“哦，所以呢？”
顾凡一张脸皱在了一起，说：“你不高兴？”
“没有。”温霁雪收回视线，否认道。
顾凡却摇了摇头，肯定道：“你不高兴。”
“为什么呀？”他视线有些茫然，“得了代言你不高兴吗？”
“高兴。”温霁雪又看向顾凡，平静道，“我很高兴。”
要是语调但凡能再高昂一点，可能还稍微有点可信度。
但顾凡醉着酒，想了一会儿判断不出来，就还是信了。
他像一只想要讨食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朝温霁雪竖起一根指头，央求道：“那我能、能要一点点好处吗？”
“一点点就行了。”说着，顾凡把拇指和食指挨近，比了个“一点点”出来。
温霁雪：“……”
他面无表情地答应道：“可以，你想我做什么？”
顾凡扭捏了一下，脸被酒气熏得微微泛红。
温霁雪眼神一动，慢慢靠近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诱哄道：“你是我的金主，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嘴上虽然这么说，他眼里却没有一点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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