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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接风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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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接风宴

宋清在小厮的哭嚎声中,忙活了好半晌,那少爷才慢慢活过来。

这一番折腾下来,人起码落水将近一刻钟了,这都能活下来,还是命大。

“赶紧把人送去医馆吧。”人暂时没事了,宋清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撑在身后。

“恩人贵姓?家住何处?等我家少爷好了,一定登门道谢。”小厮面上全是鼻涕眼泪,身上的衣物也还在流水,対着宋清一阵感恩戴德。

饶是宋清脾气好,这会儿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人怎么回事儿,这么墨迹?真想给你家少爷收尸?成,我再把他扔回去,免得你费心耽误他诊治!”

他家公子落水这么久,他是真不怕人落下个脑水肿肺水肿啊?缺心眼!

见宋清作出要起身扔人的动作,小厮赶紧叫人擡着走了,自己还边走边频频回头道谢,千恩万谢地走了。

人一走,沈之洲就蹲下身,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人擦脸,擦完脸又擦身子,全程垂着眼睑,不发一言。

“阿洲,我好累啊——”宋清也不讲究头发还在滴水了,疲惫地将脑袋枕在沈之洲肩上。

跑过来看见真有人落水,他来不及考虑别的,急忙脱了衣服鞋袜就下水救人了。这会儿回想起来,后知后觉一阵后怕。

救落水的人不像游泳那么轻松。人落水的时候,求生本能会让他不断挣扎,抓着什么都不会放手,力气也会成倍增长。

故而救了那小厮之后,他也有点体力不支,但没来得及多想又游回去救人。还好那少爷已经昏过去了,也有根浮木让他借力。

“阿洲?”见沈之洲不回话,宋清又擡起脑袋,疑惑唤道。

沈之洲还是不回他,拿着濡湿的帕子在他胸腹来回擦拭,手下力气越来越大,他这才反应过来该是生气了。

握住人不断擦拭的手,入手一片冰凉。沈之洲是那种小火炉体质,春寒料峭的时候手脚都是暖呼呼的,从来不会这么冷。

宋清不顾沈之洲微弱的反抗,把人的手拉到心口捂着,“阿洲,你别怕。我不会有事的。”

“我怕什么?”沈之洲倏地擡起头看着宋清,眼里的泪水止也止不住,“你要是......就好了,我立马改嫁,找个比你强的汉子,给他生十个八个孩子!我怕什么?”

“胡说!”宋清面色一沉,随即想到现在是自己不占理,牵着手心里的玉手抵在唇上,哄道:“改什么嫁?别的汉子有我対你好吗?别的汉子会给你做饭吗?你是我夫郎,咱俩要一起从青年才俊,变成走不动道的老头子的——老了我还対你好,还给你做饭吃。”

沈之洲立马抽出手,一帕子砸在宋清腹部,生气地问:“那你今日是想做什么?”

宋清舔着脸把沈之洲的手拉回来,认错道:“今日是我错了,往后我要是还这样,阿洲尽管罚我。”

沈之洲瞅他片刻,才把手拿回来,捡起帕子继续擦拭。手劲儿还是很大,看来不把人擦掉一层皮是不肯罢休了。

“阿洲,疼~”

“忍着!”

嘴上是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却不自觉轻了,又心疼又生气地给人擦身。

擦干了上身,沈之洲才捡来地上的衣服,递给宋清。

宋清不接,一副柔弱样子,“阿洲,我没力气,擡不起手来。”

“我看你刚才力气大得很!”沈之洲白了他一眼,手上却已经在一丝不茍地给人穿衣服了。

得,这回他算是犯事儿了,夫郎怕是轻易哄不好了。

穿上衣服,夫夫两人便回去野炊那里,让周嫂她们收拾收拾,也该带着学生们回去了。这会儿送一行人过来的三轮车也该过来了,在路边等等就到。

之后两三天,宋清伏低做小才堪堪把人哄好了。

这日晚上,夫夫二人正在吃晚饭。

“阿洲,你知道前几天落水那人是谁吗?”宋清给沈之洲夹了一个土豆,问道。

土豆种得晚了,本该是头一年的腊月种的,却直到今年三月份才种下去,故而这都快入秋了才到吃的时候。

沈之洲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就没了,刚咬了一口的盐焗土豆也不香了,不高兴地说:“不知道。”

“是孙县令的发小范理。”

“哦!”

察觉沈之洲又要生气,宋清求生欲很强地拉着人空着那只手,亲昵地说:“不生气了啊。那范理家里是做生意的,这次是收到孙县令的书信,冒险来泞阳县走商的。阿洲要是生气,咱就把东西高价卖给他!”

后半句当然是玩笑话,沈之洲又不是不讲理的人,生气也是气宋清,哪里会拿一县百姓的生计赌气?

故而沈之洲瞪了宋清一眼,接话道:“那咱也算做了件好事——下次也不能冲动了。”生怕自己口风一松动,下次这人还做更危险的事情。

“那是自然,我都答应你了。”宋清这才收回手去吃饭。没办法,一日伏低做小就要日日伏低做小,果然什么事情都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阿洲你知道不?孙县令那发小落水的原因,深究起来怪不光彩的!”给沈之洲夹了一块稻花鱼,宋清试图引起沈之洲的兴趣。

沈之洲也不扫兴,好奇地问道:“怎么落水的?”

“去池塘边上洗脸!”

“洗脸?”沈之洲真好奇了,这都到城门口了,怎么不进城了再洗,还要找个池塘洗?就是再爱干净,进了城直接从头洗到脚不是更好?

原来范理收到发小的书信,当即就去找了他爹商量。范父本来不想同意,认定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没赚头。

但是转念一想:孙淑一是他们范家唯一够得着的官场之人,孙淑一她姨娘和范府的柳姨娘又是一个院里出来的,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还有孙淑一的好友何晏清,那可是户部尚书的独女。

就算借不到威风,打好了这层关系,在遍地权贵的京城也好混得多,于是就点头应允了。

孙淑一他爹虽然是大理寺卿,看起来厉害,却也没谁想不开要去攀附。上头人都要避着走,底下人也不是没脑子的,还要凑上去惹麻烦。

再说了,丽姨娘和柳姨娘是妾,再攀附能攀附到哪里去?两家还能为了妾拧成一股绳?

不过孙淑一就不同了。她现在做了官自然算是自立门户,虽然是地方小官,但她背后靠着户部尚书,上头有人说话还怕升不上去?走亲娘的关系可比走小妾的关系亲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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