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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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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53

◎撩的人心痒难耐◎

太阳渐渐升高,残留的积雪在阳光的暖意中渐渐融化,水汪汪的积在树杈上、枯枝落叶堆里,园子里湿漉漉的,就连荷花池上冰封的一层都裂了几道。

家里门窗众多,又有一多半的家仆和丫鬟放回家去过年了,府里人手不足,柳云溪和柳朝也出来帮忙贴春联。

“姐姐你看,贴这儿对不对?”柳朝踮着脚尖,将门联比对在一侧。

“正好。”柳云溪点点头。

说罢,采晴便递了沾了浆糊的刷子上去,正经的贴上去。

贴好了对联横批,还要在窗上贴个福字。

柳云溪刚把福字的四角粘上,铺平,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来人是秀心,从前院过来禀报:“小姐,许家老爷过来了。”

柳云溪和许家老板关系不差,平时也常有拜访,如今听了也不着急,反慢悠悠地问:“怎么这个时候过来,可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来的?”

“他没说,不过这回登门是带着许家公子一起来的,说要见见您和姑爷。”

听到来拜访的客人中还有许文,柳云溪顿时想起了一月前庙会上的事——可那事不是已经完了吗?许文出言辱人,沈玉衡打了许文一拳,后来也没听许文敢计较此事。

她贴好福字,吩咐秀心,“知道了,我在前厅见他们。”

说罢,掏出帕子来擦擦手上沾到的红颜料,同秀心一起往前院赶去。

人到前厅,跨进门槛就瞧见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年龄虽大,但体态端正,他身旁坐着的青年同样是坐在椅子上,身子却前倾歪斜,一副不情愿的表情。

“许叔叔,您怎么过来了。”她走到许老板面前热情招呼。

许老板也不说些弯弯绕绕的废话,站起身来引她看向身旁的许文,愧疚道:“还不是为着我家这个没出息的。”

柳云溪已有猜想,却也不好自己戳破此事让父子二人难堪。

装了下糊涂,“公子做什么了?”

许老板脸上陪着笑,心上不知多少愁滋味,“你也不必为他遮掩,我已经知道了他先前在庙会上对你出言不逊,竟然连张公子也骂,真真是该打。”

一边说着,侧身就抓过许文的肩膀,擡手就一巴掌打在了他后背上。

声音梆梆作响,打得许文又疼又丢人,慌忙求饶:“父亲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还不快给柳小姐道歉。”

许老板厉声呵斥,在家里教训了多少遍都不够,孩子教养的不成样子,非得要拉到外头叫他出出丑,他才知道厉害。

许文被拎着站起身来,在柳云溪面前低头认错:“我实是犯了大错,还请柳小姐原谅,我日后绝不敢再犯了。”

对旁人的犯错也好,认错也罢,柳云溪并不想太过关注。

当日被无端指责,她心中尚且没有多少波澜,如今被当面认错,心中也不会有多少得意。

她并不看许文,只看向许老板,和气道:“若公子能像许老板这般明事理,懂是非,很多麻烦就都不会发生了。”

许老板也很无奈,自己好不容易维持的人脉,竟因为不争气的儿子有了间隙。

“是我没能教好孩子,原我也有错,还望贤侄能谅解。”

父亲在自己耳边对着一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女子道歉,许文大为震撼,满心的愧疚无以言表。这才亲身的体会到自己几句出气的话给父亲给许家带来了多大的压力。

许文躬下腰身,诚恳道:“柳小姐,请你不要怪罪我父亲,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改。”

“知错能改就好。”柳云溪温声应答,擡手将人扶起。

她走到主位上坐下,恭请二人,“二位请坐。”

丫鬟走上厅来倒茶,三人喝了些温热的茶水,情绪都和缓下来。

许老板端着茶盏左右看看,好奇问:“怎么不见你家夫君啊,我儿口出狂言,也该向张公子当面道个歉才对。”

柳云溪如实道:“今天家里出了点事,他和我哥哥出门去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呢。”

听罢,许老板默默点头,眼中似乎仍有忧虑。

“只要许公子真心悔过,见不见倒是不打紧。”柳云溪宽慰他,说着转移话题问,“许叔叔,我有些好奇,您是怎么知道庙会上那事儿的?”

时间都过去一个月了,风言风语也都散干净了,本不该再起什么风波。

许老板亲自带着儿子上门来道歉,这是她没能想到的。

该不会是沈玉衡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吧?

她并不反对沈玉衡有自己的主意,可这些大事小事做了便会有人知晓,若以势压人,恐怕此事会成为旁人手中的把柄,于日后之事毫无益处。

“这不是年末吗,铺子里去钱庄去结了一整年的借款,被钱庄的掌柜点拨了一两句,才知道有这么件事。”许老板说。

听话中意,好像没有给人造成损失。

柳云溪还不放心,又小心询问:“没给您造成什么麻烦吧?”

“无有无有。”许老板连连摆手,又庆幸道,“还好是钱庄老板向我透露了几句,不然得罪了人还不知道,若两家因此起了嫌隙,那才真是惹大麻烦了。”

昨天刚得知此事的原委,也顾不上今天是除夕,就赶忙带着人和礼来道歉了。

还好来的早,再晚些就真要出事了。

许老板探身向外头看,吩咐道:“拿上来。”

话音落罢,院子里候着的许家家仆便跑去门外,擡了大大小小几个箱子进来,摆到前厅上。

“这是……”柳云溪不解。

许老板站起身来,打开了几个箱子,随意道:“两家来往许久,我也没正经上门送过礼,这点子东西不成敬意,还请收下吧。”

柳云溪也起身去看了两眼,大箱子里装着的是半人高的玉雕,小盒子里也多是些精致的玉饰首饰,绝不是市面上能随意买到的,都是值得收藏的精品。

“这礼太重了。”她面露难色,“心意我领了,礼物还是带回去吧。”

“都说赔礼道歉,你若是不愿意收下,我这心里也不安宁啊。”许老板连连道,“玉石本不值多少钱,得要喜欢欣赏它们的人来用,才算真的有价值。再说这些东西怕磕碰,万分小心的擡过来已是很费劲,再要我喊人擡回去,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看许老板坚决的态度,又想着毕竟是他家儿子有错在先,自己只嘴上说原谅,他们估计是不放心的。

“那好吧。”她不再多推辞,收下礼物。

等以后许家有大小事,自己再多还些礼回去就是了。

见柳云溪把礼收下,许老板才算是真的踏实了,微笑着说:“今日是除夕,本该是一家团圆的日子,既然张公子不在,那我们也不多打扰,就先告辞了。”

“我送送您。”

送走许家父子,她叫秀心去把厅上的礼物都登记在册,暂时用不着的便放去仓库里存着。

家仆进厅上去擡东西,她便站在屋檐下,擡头看屋顶的雪水沿着瓦片流下来。

沉积在瓦片上的灰尘经过雪水的冲洗变得新亮,屋檐外是广阔湛蓝的天空,一眼望不到边,悠远而宁静。

不知不觉,从屋檐下走出来,踱步到了前院里。

天冷了,再不见远方有飞鸟路过,只有照在身上的阳光依然灿烂,虽失了盛夏的温度,可看在眼中,依旧令人心情舒畅。

女子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中,神情都放松下来。

少年从外头回来,入府便看到这一幕,女子仰头望天,一身碧色衣裙配白底绣黄蕊心褂子,外搭一身青色厚衣,仿佛从雪地里长出的雪莲,在阳光中照的连发丝都是银色,清新动人。

好美,好像下一秒就要消散在阳光中,随风而去了。

他心脏猛得撞了两下,快步走到她身边,抓住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娘子!”

柳云溪回过神来,侧过身来看到身边的少年,微笑着问:“那边的事情可处理好了?”

冬日的寒气中,少女白皙的肌肤更显清透,脸颊鼻尖隐隐透出些温热的红,原本温婉的面庞,也在日复一日的恩爱滋润中添了些别致的韵味。

再寡淡的荷花,也在蜜水滋润中沾染了世俗的欲色。

少年看愣了神,指尖沿着手掌滑向手腕,抓了她的手在手心里抚弄揉搓。

“嗯,本也没什么事,已经安排了下葬,剩下的事有哥哥在那里看着,我便回来陪你了。”

说话间,忙碌的家仆丫鬟陆续搬着东西从厅上出来,往里院去。

沈玉衡看到了,好奇问:“这么多礼物是哪儿来的?”

“还不是要问问你。”柳云溪用另一只手给他拨了拨衣领,小声说,“是不是因为先前庙会上那事,你让钱庄给许家施压了?”

盯着那张完美无瑕的脸,看他眼神纯粹的像个单纯的孩子,视线却在她的注视下有一瞬的躲避。

他忍下想要邀功的欢心,故作懵懂地说:“有吗?我不记得了。”

瞧他的反应,柳云溪便有了答案。

应该是件好事。

他一直很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从前是压抑情绪,不要人注意,如今是会笑会闹又要惹她注意,还能偷偷把事做了,不能不算是有长进。

她温柔的看着他。

少年似乎很享受被她注视,牵着手带她一起往后院去。

在园中散步,少年开心道:“听哥哥说,今年的年夜饭菜色不少,我也要下厨做两个菜,到时和三弟做的菜摆在一起,看你尝不尝的出哪道是我做的。”

“你倒是勤勉。”她低头一笑。

听到她言语中的笑意,沈玉衡也忍不住笑,“娘子这么夸我,那我现在就去厨房准备着。”

说着就松开她的手,要往厨房去。

“等等。”柳云溪在后头唤他。

少年很快走回来,侧身低下头来,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气音问:“娘子舍不得我了?”

“要跟你说正经的。”柳云溪擡手捏了捏他的脸,“你和张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若只是个假身份,为何连钱庄上下都能为你所用?”

沈玉衡握住她的手腕,她便松开了手,他顺势把面颊往她手心里送,在她手心里贪恋的蹭了蹭。

随后才一本正经道:“说来并不复杂,经营永盛钱庄的张家与秘阁本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

这不是能与人说的小事,但告诉云溪的话,就没关系。

当初皇帝还是太子时,为了时刻知晓诸位兄弟的动向,确保他们不会对自己有异心、构成威胁,便在暗地里创建了密探机构,刺探京中要员、皇子们的消息,也就是秘阁的前身。

那时永盛钱庄的老板已经有了不小的财富,他深知想要保住手上的钱,就要有官府的人做靠山,身在京城,想要接触权贵并不是简单事。

机缘巧合之下,两人相见,一拍即合,从此永盛钱庄成了密探藏身歇脚、打听消息之地,作为回报,永盛钱庄有当朝太子的庇护,十年不到的时间,便开遍了大周国。

张家成为国之首富,财产甚至能与国库一较高下。

而代价很简单,张家世代的嫡长子,都要被送入秘阁为质。

听罢,柳云溪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感叹过后,看向少年的目光更多了些怜悯,说到底,他和他们都只是为人所用的工具。

她疑惑:“若秘阁是为此诞生,你父皇把秘阁交给你,难道不是对你寄予厚望吗?”

少年摇摇头,微笑着说:“与其这么说,不如理解为父皇开始忌惮张家与秘阁的能力,生怕把秘阁交给太子会导致不可挽回的后果,所以才交给我这个最不得势的儿子,希望它不会在我手上败落。”

大厦建起不易,既已建成,便不是轻易就能推翻的,一位没有野心和威胁的领导者,会让大厦从内部瓦解,不费吹灰之力便除去一个威胁。

柳云溪熟读用人之法,很快就明白他所说的,当今皇帝所用的制衡之术。

她摸摸他的头,安抚道:“他人的算计终究不能做到算无遗策,你既能走到如今,便足以证明你并非无能之辈。”

少年嘴角勾笑,低下脸来亲吻她的指尖,“我若是无能之人,如何配得上你。”

就算是从烂泥里长出来的新芽,也会因为向往高处的太阳而奋力向上。

而他每一次的蜕变,他的太阳都亲眼见证,也给他最温柔有力的奖赏。

除夕,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外头街上热热闹闹的放着鞭炮,后厅上几个男人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酒。

柳朝因为要照顾父亲不会多喝,沈玉衡又在柳云溪的眼皮底下,更不敢喝醉,只浅酌了一杯。

真正喝醉的只有柳明川。

“哥哥,你小心些。”柳云溪搀扶着柳明川往他院里去。

看他喝醉的样子总有些啼笑皆非,还声音模糊的嘀咕什么“没缘分”“心意终究比不过金银财宝”之类的话,听来惹人发笑。

把人扶到院门前,交给春生接手,柳云溪回了自己院里。

刚踏进院门就看到卧房里点着温暖的烛火,想是沈玉衡提前回来,已经把床铺好了。

少年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很不喜欢旁人动他们的床,执着于自己铺床,成婚以来,日日都是如此。

柳云溪开始还有些不习惯,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

推开房门,背后的冷风顺着敞开的门飞刮进屋里,她正站在风口上,露在外头的脖子被吹的冰凉。

关上房门踏进屋里,外间看不到人,脱了外衣,拐到里间后才瞧见个人影。

他只提前回来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这一会儿功夫,便换好了寝衣,是一身蚕丝织成烟红色料子,贴合在细腻的肌肤上,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腰身,大腿上肌肉的轮廓也若隐若现。

发带也解了下来,乌黑的长发散在脑后,发间零星点缀着用金子和红宝石镶嵌成的发饰,适用金子的盘扣,一个个夹在发间,像黑夜里闪耀的星辰。

垂落的长发遮住了雪白的侧脸,只能借烛火的光芒看清他微垂的眼睫。

已经听到她的脚步声,少年也不回过脸来,故作迷局,诱人深入。

“床都铺好了,怎么不去床上等?”

她看着铺的整齐又暖和的床榻,径直走了过去,并未在少年身边停留。

俯下身掀开一个被角,身后火热的胸膛贴上来,得益于丝绸华软的触感,她的蝴蝶骨能明显感觉到被结实的肌肉覆压过来,宽阔的胸膛几乎把她的后背都覆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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