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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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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舒行简看看碗里,又看看盘子,是去是留?他夹起最后一个放林壑碗里,低眉顺眼地缩回筷子,“那几个饿狼你抢不过,你要不要再来一份?”说完就心虚。

“舒行简——”林壑夹一个蜷缩的虾搁舒行简碗里,像教育孩子似的开口:“你想吃就直说,他们想吃会自己点。”

邱习阳、高廷栩、宋睿:“……”

“你看他们就差把生蚝壳吞了,还是再点一份吧。”林壑瞥一眼邻桌,目测一份生蚝十二个左右,“这个吃多了流鼻血,点了又不想浪费只能咱们两个吃。”

“每人——”林壑踢踢舒行简的鞋尖让人回神,“每人五到六个。”

所以你是觉得你需要补还是我需要?林壑挑眉看他,等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周围音乐声很杂,舒行简东瞅西看找服务员:“服务员,生蚝加一份。”揉揉酸胀的眼睛,突然大方“你们还吃什么,我请客。”

没唬住舒行简,林壑皱着眉给他塞一张纸,“小心油进眼睛里。”

邱习阳伸手摸摸舒行简的头,不知道的以为哪窜出一股邪火在舒行简脑袋里冲撞,马上就被附体的程度。

“你没事吧?”邱习阳关切地问。

高廷栩也纳闷,舒行简虽然不差钱,但花钱从来不大手大脚,说他是铁公鸡略有夸张,但平时能省则省,把这个身外之物看得尤其紧,两人同情地看着他。

宋睿:“再来一份蛏子吧。”

舒行简给林壑舀一碗米饭,附带两块自己剥的小龙虾,“多吃点。”伸筷子夹起第六个生蚝,倒是吃乐呵了,林壑半哄半骗,把盘子推到了高廷栩面前,“剩下的你们吃。”

扭头跟舒行简说:“炒的焗的烤的蒸的我都会做,烧的烙的我可以学,你别这么吓人的吃。”

“你怎么不吃?”舒行简眨着一双无害的眼睛看林壑,“怕流鼻血?”

“我想好好睡觉。”林壑推开那张红扑扑的脸,舒行简眼神呆滞地望着对面三个人,像极了吃撑了又犯困的孩子,舀一勺米饭递到嘴边,“吃几个又不会撑。”

桌面的手机忽然响了,来电显示“宝宝”。

“哥哥——”姜禹夕继续喊:“哥哥我想去找你玩!”舒行简把手机丢桌上,完全不用扩音。

舒行简装凶:“上次回家你都说什么了,我还没问你呢,还敢来找我?”邱习阳和高廷栩显摆说电话那头是他们的好妹妹。

“我没回家,我在中国。”靠!这小丫头比我还厉害。

“学都不上了?”舒行简抿一口颜色奇怪的果汁,虚心请教:“怎么说服姜女士的?”

“我可能转学。”舒行简攥着纸巾摸手机,胳膊一晃,手机递到了他耳边,“你疯了吧?”

姜禹夕继续说:“爸爸说分公司很可能在江城选址,我已经跟爸爸说转学的事情了。”嘟囔一句,“但是他没同意。”

“所以,你打电话是为了问我怎们说服他们的?”姜禹夕默认了,手机那头突然有人上楼,“先不说了,爸爸回来了。”

邱习阳说:“妹妹要来江城上学你拦着干嘛?”

舒行简不说话,埋头剥虾,小姑娘平时跟家里保姆比姜女士亲,其次就是邻居朋友同学,到江城人生地不熟,挨欺负倒是不可能,就怕她耐不住寂寞,天天给他轰电话。

“在这没人惯着她,待不下去又回洛杉矶太麻烦。”林壑从背后环住又勒紧他,舒行简提筷子夹一个生蚝塞林壑嘴里,“不吃太浪费了。”

“我们先回去了。”说完,舒行简理理衣服,满脸笑意,“走吧,太累了。”看邱习阳吃的恣意,他眉毛一蹙,放下狠话,“下次KO你!”临走前,他又到前台结了账。

夜色压顶,街边车流穿梭,两人冷落在街边,舒行简哈欠不断,倚着靠着林壑。

“快回家吧,我好困。”可能是那杯怪味果汁作祟,舒行简黏黏糊糊地说:“你抱着我,我冷。”

林壑转过身,把人扳正,舒行简顺势倒在他怀里,“头有点疼。”热气直往他脖颈钻。

“舒行简——”林壑摸着舒行简的沁满凉意的外套,“你喝酒了?怎么……”舒行简举目看着他,封唇堵上他的嘴。

真……有酒味?

林壑尚且保持清醒,他紧闭牙关,舒行简穷尽法子硬是没得逞,林壑摸摸他后背,“乖,这是在路边,咱们俩犯不上这么开放。”

“那……回家。”林壑半跪着把他放上车,任由他左歪右晃,最后倒林壑大腿上睡了。

林壑叉着十指放在裤链处,眼睛四处看却抵不住心猿意马,舒行简半截身子躺在车座上,长腿委屈地蜷缩在不宽裕的空间。

腿上有个毛茸茸的活物乱窜,手脚也不老实,林壑就那么干坐着,浑身筋肉绷紧了弦,稍不留意,哪根就搭错了,乱套了。

舒行简扭过脸,头实实地压在林壑□□,爪子乱摸,循着衣服边儿撩起,伸脖子钻了进去,留着一丝一毫的缝隙,喘着匀乎气儿,过一会嘟囔一句,“天黑了。”

热乎的脸蛋埋进林壑的腰腹,舒行简没心没肺地贴,吧嗒小嘴哼唧,“林壑,这床有点晃。”

林壑伸胳膊揽舒行简的腰腿,“师傅,麻烦慢点开。”

“喂,舒行简。”林壑从衣服外面盘核桃似的摸他圆咕隆咚的脑袋,撩衣服掀开了舒行简的窗帘,“别睡了,醒醒。”

舒行简勉强坐直,舌头在嘴里打卷,缓缓伸出,一个金属拉链头被吐了出来,他羞赧地开口:“有点废牙。”

操!像特么喝假酒了!林壑摸摸裤链,从舒行简湿漉漉的舌尖取下拉链头,揪着他的脸,“醒醒酒,别睡了。”

再这样咱俩非得疯一个!

舒行简好委屈,双手撑着车座,仰脸解释道:“我不知道那个是酒,还有我是真困了,拉链……我改天看看能不能修好。”

司机擡脸看看后视镜,一副见惯不怪的神情,林壑反倒慌张无措地说:“他是我弟弟,失恋喝多了。”司机笑着摇摇头。

林壑勾着腰腿打横抱着舒行简,站在楼下犯难,夜不归宿没法跟他姑姑交代,烂醉送回家一样没法跟他姑姑交代。

“舒行简,你现在清醒吗?”林壑垂下头,侧脸贴上舒行简的脸蛋儿,“还是烫。”

“林壑,放我下来吧。”怀里的人扭过脸,“这点酒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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