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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严沛之,你算什么男人!夫人的决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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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严沛之,你算什么男人!夫人的决心!

覃疏看着陈墨手中那一连串的令牌,一时不禁愣住了。

虽然她并非官身,但作为严家夫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自然能认出这几枚令牌是什么来头。

“凤栖梧桐,二等飞凰令,另外两枚是寒霄宫的紫鸾令,以及天麟卫的麒麟令……”

“那枚玉质令牌没见过,不过上面刻着四爪龙纹,显然是出自东宫……”

覃疏反应过来后,头皮有些发麻。

这每一枚令牌都重逾万钧,对方定然不敢造假,可究竟是什么人,竟能同时得到皇后、贵妃和太子的恩宠!

直到此刻,她方才恍然,原来严沛之所言非虚……

不是不管,而是根本没能力管!

厉鸢手中长刀拄地,沉声道:“大胆!见到御赐令牌,尔等竟敢不跪!”

哗啦——

一众侍卫恍然回神,纷纷扔掉兵器,跪伏在地上。

覃疏身子颤抖了一下,踌躇片刻,缓缓屈膝下跪。

“啧啧,我还是更喜欢夫人方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陈墨手中盘着令牌串,笑眯眯道:“严夫人,不知我这‘资格’够不够”

覃疏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低声道:“够,当然够,方才是妾身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阁下是天麟卫哪位大人”

“火司副千户,陈墨。”陈墨随手将令牌串递给裘龙刚,淡淡道:“本官奉东宫令旨,彻查蛮奴案,如今有证据表明,令郎严令虎可能牵扯其中,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陈墨”

覃疏神情变得更加凝重。

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严家和陈家本就是死对头,而陈墨这段时间又在京都搅风搅雨,甚至还将裕王世子打成重伤……如今不仅毫发无损,还能来严家登门抓人,可见其背景硬到了什么程度!

“说是配合调查,但那天麟卫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

“更别说陈墨和虎儿此前就有过节……真要是被打入诏狱,只怕是小命不保!”

覃疏念头及此,起身来到近前,笑容好似春风化雨,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原来是陈大人,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瞻尊容,方知传言非虚,端的是人中龙凤啊!”

“……”

陈墨嘴角扯了扯,好笑道:“夫人变脸的速度还真够快的,方才谁说我是黄毛小子来着”

覃疏虽然性格泼辣,但也不是毫无城府的蠢人,知道形势比人强,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严令虎给留下!

只要不被打入诏狱,那么一切还都有回旋的余地!

面对陈墨的讥讽,覃疏恍若未觉,娇滴滴的说道:“妾身一个妇道人家,浅见寡识、有眼无珠,冒犯了陈大人,还望大人莫怪。”

“你看这大热天的,还要让大人亲自跑一趟,赶紧屋里请,喝盏凉茶解解暑气,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陈墨摆手道:“喝茶就不必了,还是尽快把令郎带出来吧,免得误了正事。”

“咳咳,陈大人,借一步说话。”

覃疏见状,伸手拉着陈墨的衣袖,将他带到一旁,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妾身不懂办案,却也知道,蛮奴案早就告破,罪首也已经伏法,都过去这么久了,突然又旧事重提,十有八九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严家和陈家的关系紧张,斗了这么多年,两家都没有讨到什么好去。”

“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陈大人今日若能高抬贵手,覃家和严家都会感念大人恩情,届时,妾身定然会和沛之登门道谢!”

陈墨闻言扯起一抹冷笑。

呵,合着好赖话都让你说了。

当初严沛之联手其他大臣,当朝参劾控告自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现在知道怕了,开始攀交情,还把覃家给搬了出来……一个致仕多年的前任通政使,真以为自己面子很大

“严夫人可能是误会了,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陈墨负手而立,淡淡道:“让你自己把人交出来,已经是给你严家留脸了,既然夫人给脸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刚子,抓人!”

“是!”

裘龙刚应声,直接带人朝着内院冲去。

“等等……”

覃疏也没想到陈墨说翻脸就翻脸,神色陡变,急忙想要上前阻拦。

结果刚迈出一步,锋锐刀刃已经架在了脖颈处,凛冽杀气刺的肌肤生疼!

厉鸢单手持着陌刀,语气漠然:“阻碍公务者,视为同犯,奉劝夫人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覃疏后背汗毛直竖,僵在了原地。

她能感觉出来,只要自己稍有动作,眼前这女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而就在裘龙刚将要进入内院的时候,厅堂大门突然推开,严沛之缓步走了出来,背后跟着脸色惨白的严令虎,衣角还有鲜红血迹不断滴落。

“陈大人如此兴师动众,还真是让老夫‘受宠若惊’啊!”严沛之被差役团团包围,神色依旧淡然,隔空看向陈墨,出声说道。

“严大人,又见面了。”陈墨抬手示意众人退下,笑着说道:“下官还以为大人身体抱恙,否则怎么会让夫人出面,现在看来身子骨倒还硬朗”

“有劳陈大人挂心了。”

严沛之虽是一身常服,但久居高位的气场依旧不容小觑,沉声道:“这逆子刚受过家法,行动不便,老夫本想等他恢复后,再送去天麟卫配合调查,没想到陈大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陈墨摊摊手,无奈道:“毕竟皇后殿下盯得紧,要求一个月内必须破案,下官自然不敢怠慢……严大人不必担心,天麟卫也有医师,去了那里一样可以疗伤。”

严沛之掺白的眉毛皱起。

他之所以动用家法,还不让医者疗伤,就是想要尽量多拖延一段时间。

不过如今看来,陈墨显然是油盐不进,他也抛弃了这最后一丝幻想……

“陈大人所言有理。”严沛之颔首道:“既是殿下吩咐,严家自当全力配合,令虎,你跟陈大人走一趟吧。”

“爹!”

严令虎额头渗出冷汗。

严良的下场还历历在目,本来他就和陈墨不对付,落入对方手里还能有好!

“爹,你可千万不能不管我啊!”严令虎两股战战,差点瘫软在地上。

严沛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到了天麟卫,一定要好好配合调查,还记得爹跟你说过的话吗”

严令虎声音有些发颤:“记、记得……可言之事,言必有据,不可言者,慎守其口。”

严沛之点点头,语重心长道:“该说的事情要说清楚,不该说的也不可胡言……无端攀扯,反堕彀中,千万不可引火自焚啊!”

“可是……”

严令虎还想说些什么,裘龙刚已经上前将他押解了起来。

陈墨拱手道:“严大人,人我就先带走了,不多叨扰,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严沛之面无表情,拱手回礼,“陈大人慢走。”

陈墨微微挑眉。

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不管怎么说,这位侍郎的养气功夫倒着实不俗。

“走。”

陈墨转身离开。

差役们带着严令虎从大门鱼贯而出。

门外马蹄声渐远,气氛安静下来。

看着碎裂一地的木渣,严沛之眼睑跳动,脸色阴沉如水。

“姓严的,别人刀都架我脖子上了,儿子也被带走,难道你就这么看着!”

覃疏眼眶有些泛红,恨恨的瞪着严沛之,“你也知道那诏狱是什么地方,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此事本就因你而起,若是虎儿出了什么意外,我跟你没完!”

“闭嘴吧你!”

严沛之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这位覃家小姐不是挺有能耐吗怎么在陈墨面前不敢这般张牙舞爪”

覃疏呼吸一滞,撇过头道:“他有飞凰令和东宫信物,我一介妇人,又无官身,还能怎么办”

“你也知道那是东宫信物!”

“一大串令牌都砸脸上了,除了配合,还有什么办法”

“那逆子进去了,好歹我还能在外面运作……可要是公然抗法,给了陈墨动手的理由,把严家给一锅端了,那就真的只能在诏狱里等死了!”

严沛之喘着粗气,怒声说道。

“运作”

听到这话,覃疏蹙眉道:“你有办法把虎儿捞出来”

严沛之抬手屏退左右,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匀了口气,说道:“朝会结束后,我去找了庄首辅,虽然没有见到人,却给我传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八个字……”

覃疏好奇道:“哪八个字”

严沛之低声道:“祸水东引,卸责图存。”

覃疏眨了眨眼睛,问道:“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明白点”

“……”

严沛之神色有些无奈,解释道:“陈家和严家虽有宿怨,却也只是利益纠纷,但陈墨和世子之间,却是不共戴天的死仇!”

“这次他大张旗鼓的登门,看似针对严家,但根本目的还是要借题发挥,剑指裕王府!”

覃疏心头一跳,“你的意思是,让虎儿攀咬世子”

“世子本就牵扯其中,倒也算不上攀咬。”严沛之脸色凝重,说道:“此番看似调查蛮奴案,背后却是两方势力倾轧。”

“一边是裕王,另一边是皇权,你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覃疏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可说来说去,你也没说该如何救出虎儿他在诏狱多待一天,可就多受一天的苦啊!”

严沛之看着天真的夫人,嗤笑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把那逆子捞出来现在能保全严家就不错了!”

“等到世子被拖下水后,我会向殿下申请三司会审,到时如果能把他转移到刑部大牢,自然性命无虞……”

“就怕……”

严沛之欲言又止。

覃疏急忙追问道:“就怕什么”

严沛之叹了口气,“以那诏狱的酷烈手段,就怕你儿子撑不到那个时候啊!”

覃疏闻言脸色发白,身形有些摇晃。

严沛之收拾好情绪,冷冷道:“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保持冷静,不要做些无谓的举动,免得到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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