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来喝喜酒的? 成亲是大事,纳妾只……(1/2)
第78章来喝喜酒的?成亲是大事,纳妾只……
成亲是大事,纳妾只是小事。
乌景元没有成过亲,他从前幻想过无数次和师尊光明正大,当着整个师门弟子的面公开结契,可最终都成了掌掴他无数次的可怜笑话。
现如今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也不需要顾虑任何人的心情,凡事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了。
不管是成亲还是纳妾,都是需要有父母参与。
张思故倒也罢了,师尊的亲生父母早八百年骨肉都融为了黄土,至于乌景元……他不是魔尊的亲生骨肉,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亲人究竟是谁。
他就好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小猴子,在最迷茫最无知的时候,沦落人间的街头,在无数心怀不轨的人手里如同一件随手可弃的玩意儿,被迎来送往的,不知过了多少年,多少月,多少日。
若他的父母尚且在世,如今只怕也两鬓霜白了。
或许膝下也早就有了别的孩子。
乌景元还牢记着幼年时,母亲的喁喁低语,以及怀抱里的温度。
就靠着这么点温情的母爱,一眨眼就在萧索苍凉的世间苦苦煎熬了这么多年。
他不清楚自己从前的模样,到底是随母亲多些,还是随父亲多些。
从前还能在照镜子时,凭借着自己的外貌幻想父母的样子,如今他容貌大变,每每透过镜子看见自己的脸时,都要恍惚错愕很久。
魔界的画师技艺高超。
乌景元特别寻了几名来,施法短暂变回从前的样子,命画师绘画。
通过他的脸型来画他的父亲,也比照着他的五官来画他的母亲。
可画师就算技艺再如何高超,也很难照猫画虎,更何况乌景元对母亲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画的有任何一点不好,都有可能触怒他。
短短几日,他就几乎将魔界的画师杀尽了。
底下的魔人们战战兢兢,各个如临大敌,生怕自己也变成魔尊泄愤的倒霉蛋。
好在有个机智过人的魔人,壮着胆子上前献策:“那些人画不出来,无非就是没有合适的参照物,属下斗胆多嘴,这世间能与一名女子最为相像的,除了她的母亲姐妹之外,也就只有她的儿女了。”
乌景元略一思忖,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当即就换下了华贵的锦衣,穿上了素雅的衣裙,梳着妇人髻,姿态端庄地倚站在窗边的一盆兰草前。
画师胆战心惊,几乎把头悬在了画笔尖,终于画出了一副让乌景元感到满意的画作。
乌景元捧在掌间细细端详,看着画中女子同当初的自己眉眼相像,少了几分少年气,却多了几分温柔慈爱。
尤其眉心处刻意点上的朱砂,平添了几分神性的慈悲。
远比乌景元从前咬着笔尖,猫在被窝里,抓耳挠腮才捣鼓出的母亲画像强多了。
乌景元欣喜若狂,觉得自己的母亲就是这副模样,错不了!
满心欢喜的他像是个孩子一样,抱着画像原地转了几圈,然后下意识想找个亲近的人分享,可却发现自己没有分享的人。
他的师尊,他的师兄弟,他的朋友,还有他视为亲子的小剑灵,早就一个个弃他而去。
如今的他虽然终于坐上了足以凌驾苍生的高位上,身边却连一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了。
乌景元挥手赶走了所有人。
画卷摊开平铺在了台阶上,他调整姿势贴着画卷躺好,慢慢将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
仿佛自己还被母亲保护在母胎里。
……
苍溪行是被身上密密麻麻传来的尖锐痛楚活活疼醒的。
醒来后,他就看不见了。
眼前再度陷入了一片了无生气的漆黑。
他似卧在冰窟窿里,被冻得瑟瑟发抖。才刚刚要撑起身来,被鲜血浸透的衣袍早就和身下冰床黏在了一起,发出撕拉撕拉的撕裂声。
也不知是衣服被撕裂了,还是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度被撕裂了。
苍溪行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也没有一寸一毫完整的皮肉。
吃力地撑起了身,调整好了坐姿,双手交叠着运气。
很快大量白烟就从头顶散发出来,呼哧呼哧的,像是蒸笼上热气腾腾的包子。
噗的一声。
苍溪行面色一白,猛吐出了一大口乌血。
雪地里很快就生出了一簇簇烈烈如焚的红花,此为食苦花,只在魔界生长,无根无叶无果。
专门食八苦为生。
只是区区一口心头血,食苦花就几乎遍地盛开。
一直蔓延至了乌景元的脚下。
他擡腿碾碎红花,一路碾过去,很快就在密集生长的花丛中踏出了一条血路。
径直走到师尊面前,他垂首望了眼师尊如今狼狈的惨状,忽然弯腰,伸手钳住师尊的下巴,举止强硬——地迫他扬起头来,同自己亲|吻。
乌景元满是侵|略意味的吻,像是烧红的烙铁,在苍溪行的唇齿间横冲直撞,似要将他布满了伤口的唇活活撕咬下来不可。
苍溪行疼得发出一声呜咽,下意识侧过了头。
可是很快就被掰正回来,乌景元不允许他有任何主张,曲膝压跪在了师尊盘起来的腿上,一手钳住师尊的下巴,一手穿过被血水浸透的湿漉漉长发,扣紧他的后脑勺,又是极其恶劣的一口。
轻车熟路就撕开了师尊的衣袍,不顾他的反抗挣扎,按着师尊狠狠干了一通。
“婚服须得小半月才能裁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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