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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来喝喜酒的? 成亲是大事,纳妾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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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乌景元背过身去,自顾自穿上衣服,冷冷道,“从现在开始,我一天来找你三次,就像普通人一日三餐需要吃饭一样,我一天要强——奸——你三次。”

乌景元说到做到。

说一日三餐就是要一日三餐。

实则他欺负师尊如今眼盲,分辨不出时间的流逝。

每每才干过一通,把人折腾晕厥,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就又过来折腾人了。

他如今的身体过于强悍,就像是人间戏楼里唱过的荤戏,这世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老黄牛和干报废的铁犁。

一天能来找师尊十好几次。

他不给师尊衣服穿,不给他吃喝,也不给他任何伤药。

就用一把锁链,将人锁在冰床的床腿处。

偶尔,乌景元心情好了,就会哺喂他两口新鲜甘甜的水果,心情不好了,只会往他嘴里灌大量的春|药。

他给予师尊无穷无尽的痛楚,也给予他从前从未体验过的舒畅。

是夜。

顾澜夜和沈渡江悄悄潜入了魔界。

沈渡江被送回师门后,休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恢复了修为。

凭借着此前被关押在魔界中的记忆,利用隐身符的遮掩,也算轻车熟路就潜入了魔界。

“小师叔,我此前同小师弟是被分开关押在地牢里,因而不知他具体被囚|困在哪间牢房,不妨挟持一个魔人问一问,也好过你我无头苍蝇似的乱找!”

话音未落,沈渡江就看见他家小师叔如同黑暗中蛰伏已久的猎豹,猛然蹿了出来,动作无比迅速地挟持住了一个魔兵,一手紧捂住魔兵的嘴,一手持短剑非常利索地刺进了魔人的肩胛中。

伴随着大量鲜血涌出,魔人痛得白眼直翻,身体剧烈痉|挛着往地上倒,却被顾澜夜扣紧了一处命脉,冷冷逼问:“我且问你!被你们抓走囚|禁的问仙宗弟子,眼下在何处?”

魔人痛得想死,但又不愿意真的死,赶紧一股脑地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小孔雀是如何被折磨,又是如何被新上任的魔尊投入炼丹炉中,最终被烈火焚烧,足足炼制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终于炼化成丹!

此话一出,二人的脸色同时大变,沈渡江惊怒交加,只觉得一股气血如同海底岩浆一般,噗嗤一声翻涌上来,震得他气海动荡,喉间也涌上了一丝腥甜。

几乎快要站立不稳了,原地摇晃着,目眦尽裂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那魔头竟敢杀我师弟!我要他的狗命!”

顾澜夜虽然也非常难过,毕竟那小孔雀再不好,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但眼下不是伤心的时候。

直接果断割开了魔人的喉咙,顾澜夜擦了擦手上的血,拉住几乎暴怒到要抽剑大开杀戒的沈渡江,沉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先救你师尊要紧!”

二人按着方才魔人的指引,隐身来到了囚|禁苍溪行的冰窖中。

周围到处布满结界,两名负责看守的魔兵一左一右斜倚在石柱子上,百无聊赖地说起了闲话。

“听说这里头关押的人,就是昔日大名鼎鼎的苍仙尊呢!”

“什么苍仙尊?如今还不是沦为了阶下之囚?连修为都被咱们魔尊废掉咯,又被折磨虐待了那么久,只怕壳子瓤子都坏透咯。”

“谁不说呢?说起来咱们魔尊也是心狠手辣,这般如花似玉的美人,要是搁咱们啊,怎么滴也得捧在手心里疼着哄着,偏魔尊不把他当人看,喏,听人说,魔尊还特意锻造了一副狗链子,锁人脖子上呢。”

“真想见识一下啊。”魔兵感慨道,满脸流露着痴迷又贪婪的欲|色,“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那什么仙尊被摧残坏了,我也想尝一尝滋味,嘿嘿……”

“嘘!小点声儿!你他妈的真敢想啊!”另一名魔兵一边比划手势,一边压低声儿道,“你是不知道!魔尊心眼小着呢,但凡有谁敢多看他的禁|脔一眼,轻则挖眼,重则小命不保啊!”

“啧,想怎么了?想又不犯法!你小子昨个晚上睡着了,还咿咿呀呀想|操|男人呢,装什么装?”

两个魔人你一言我一语斗起了嘴,完全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只见眼前蓦然闪过一抹光亮。

方才说话的魔人一阵天旋地转,就看见同伴的脑袋和身体分了家,而自己方才站立的地方,也多了一具无头尸。

视线越来越低,直到噗通一声砸落在地。

两颗血淋淋的脑袋在地上翻滚,尸体的切口处鲜血汩汩涌了出来。很快就染红了一片地。

“可恶!”沈渡江唰的一下,揭开了身上的隐身符,手持染血长剑,眸色猩红,“居然敢如此羞辱我师尊!我定要屠尽魔界!”

“少说废话!先救走师兄要紧!”

顾澜夜沉声道,也揭开了隐身符,从怀里取出了一颗圆溜溜的,通体散发金光的珠子。

此为乾坤珠,乃先师在世时的本命法器,可破世间一切阵法。

他抓紧珠子,掌心运灵力。

突然狠狠朝向虚空砸了过去。

轰隆——轰隆——

伴随着十多道轰鸣声,整个魔界犹如天崩地裂般剧烈颤动。

大地都裂开了足有百丈深的裂口。

顾澜夜飞快同沈渡江对视一眼,二人都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趁着结界被破,双双飞身冲进了冰窟窿里。

沈渡江一脚才踹开冰窖的大门,就高呼了一声:“师尊!”

可入眼所看见的景象,却将他好不容易同师尊相见的喜悦和委屈,通通粉碎殆尽,以血泪的方式,凝结成了无穷无尽的绝望。

偌大的冰窖内,立着一具足有三人高的铜架。

十几条带刺钩的锁链,将一个衣不蔽|体的青年缠绕住,倒吊在虚空中。

身子的下方是一个蓄水的大缸,里面已经蓄了半缸的血水。

而缸的周身居然盘缠着一条通体金光的条形物体,看着像龙非龙,像蛇非蛇,身体细细长长的,尾巴上|竖缠绕着青年血肉模糊的赤|裸脚踝,两爪扣在缸的把手上,长筒型的嘴巴正伸进缸里,吐出猩红湿漉漉的长舌头,玩似的在血水里涮舌头。

看见有人闯进来了,这种诡异又可怕的,像是在阴沟里匍匐的诡异东西,病恹恹地擡了擡眼皮。

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望着面前的两人,语气幽幽:“是来喝喜酒的?”

“还是……主动上门送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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