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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中秋家宴 “我给兰郎准备了礼物,兰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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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中秋家宴“我给兰郎准备了礼物,兰郎……

时间还早,陈岚有点不太想立刻回府。谢兰淑最近磨人得很,陈岚觉得睁开眼睛除了吃饭和上班就是做的生活不太正常。

让女使驾马车回家,陈岚先去巷子里找方鸿,她有点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了。

方鸿小小年纪就考了公务员,逢年过节就放假,又没结婚,闲得很。正在家里分拣药材,听见小厮通报,也没起身。

陈岚看她分了一会儿,左右无人,就蹲下来和她一起拣:“贵君身体可康健?”

方鸿怒瞪了她一眼,把陈岚放错的药材拣走:“光天化日之下,看什么呢?”

方鸿不想重复做工,站起来把陈岚引到了书房,关上门。鬼鬼祟祟地翻箱倒柜,没一会儿翻出来一封没封口的信递给陈岚。

陈岚有些意外,方鸿这么能干?

“愣着干什么?事先说好啊,我能带出来可带不进去。”

陈岚能理解,但她不会在方鸿面前承认:“唔,可能是你还得多练练。”

陈岚打开来看了,是一封很普通的家书。看完陈岚就把它仔细叠好贴身保管,嘱咐方鸿小心行事,就走了。

她想了一下,再去一趟徐将军府。顾修今日也休沐,她一个人在家怎么过节?

徐将军府有些冷清,陈岚觉得是奴大欺主,怠慢了顾修。别人家的事她不好管,寻到顾修就问她:“怎么这样冷清?可是有刁奴为难你?”

彼时顾修正在书房练字,见到陈岚就搁下笔迎上来:“陈姐姐!快坐,都不是的。是我不想让他们张罗的,我就一个人,不想那么麻烦。”

“好罢。”陈岚不想让小孩子一个人过节这么冷清,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不若到我家去罢,吃顿饭再回来。”

如果许父不同意,那就她们三个人在院子里吃好了,反正谢兰淑好像总是不能去正院一起吃。

哪知陈岚领着人回到家,得知谢兰淑已经去帮许父操持家宴了。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陈岚遣人去问能不能多加一个座位。

顾修小心翼翼地观察陈岚的神色:“陈姐姐,要么我还是家去罢。”

“你急着回去做什么?我们还没有吃这个粽子呢。”陈岚把提着的粽子拿给小厮去小厨房热,带着顾修先进书房看看书。

顾修是琼州人,中秋要吃粽子。顾春花做了好多,托人连节礼一起带回京城给顾修吃。

顾修从这些节礼里面挑了许多带过来,陈岚只想要那个肉粽,顾修就把它也加上,总之不能空手来。

京都城中秋不兴吃粽子,而且一般没有绿豆沙肉粽。陈岚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这种馅儿的粽子了,她有些意外,在这里还可以吃到。

现在不是饭点,小厨房闲得很,很快就热好了。陈岚不想在书房吃这么麻烦的粽子,叫人拿去饭厅。

陈岚熟练地把粽绳解开,把粽叶剥开,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了点,就又去洗手。

洗完手见顾修还愣着,催她:“怎么不吃呀?还是你不想吃?”

顾修慢吞吞地说:“不是。陈姐姐,我在想,按照礼仪应该如何分食。”

陈岚真的笑到了:“就不分什么你我了罢,你吃这头,我吃这头,如何?”

“好罢!但是我也不想吃头。”顾修还有些小小顾虑,在家不吃粽子头要被顾父撅的。

“有甚么关系,我也不吃。”陈岚和顾修相视一笑,把头去掉了再吃。

吃着粽子的时候,小厮就过来回话了,说许主君很高兴,请顾小姐务必赏光。

二人合吃了三个粽子,饱得直打嗝儿,晚上还有宴,都老老实实地散步消食。绕了陈府一大圈,总算把饱腹感从喉咙消化到肚子了。

陈岚实在无事,让人搬了壶来,要和顾修玩投壶。

顾修可能是练过,十有九中。陈岚的手不太稳,再怎么瞄也是十中五六。

陈岚有些丧气,不想玩了。但顾修正上瘾,她在试图专投壶耳。见陈岚兴致缺缺,就停下来手把手教她。

顾修个子小,圈在陈岚怀里教她握箭瞄准,陈岚来了兴趣,随着顾修摆弄她的手肘,瞄准、投出,果真中了!

陈岚高兴得捏了捏顾修的脸肉,趁着她还没抽条,多捏捏,以后就捏不到了。

顾修被陈岚捏得脸红红的,很乖顺的样子,陈岚又不好意思欺负她了,松了手。

谢兰淑远远就看见妻主怀里圈了个人,举止亲密。咬着牙走近,是顾学女,他从前在府中见过的。

谢兰淑也不很放心,陈岚沅茞澧兰,难道女人就瞎了眼一点也看不出她被褐怀玉吗?

喜欢女人的人天底下多得是,谁知道顾小姐是不是呢?

悠悠见了礼,谢兰淑也走过来要玩投壶。

陈岚见他来了,松开了顾修。走过去迎他:“事情都忙完了吗?”

“还没有,公公让我出来透透气。我想着妻主回来了,就过来看看。”谢兰淑看着她的眼睛回答了陈岚的问题,又说:“我也许久不投壶了,可以试试么?”

陈岚把手边的箭递给他:“有什么不可以的,玩吧。”能让谢兰淑出来玩,想必许父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剩下的事。

谢兰淑试了几下,找回了点手感。看了场中的箭矢:“妻主光是投壶么?有没有彩头?”

陈岚哈哈一笑:“你想要甚么彩头?”

“我想要妻主都给么?”

陈岚没觉得有什么歧义:“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给。”

“我要妻主~”谢兰淑的眼波流转,看向陈岚的腰间:“要妻主的玉佩。”

陈岚把早上谢兰淑给她配的双鱼玉佩解下来放在桌面上,不懂这有什么好做彩头的,但既然他想要:“可以。”

被冷落了好一会儿的顾修扯了扯陈岚的袖子:“陈姐姐,我也想要。”

“好罢,既然是彩头,那你们就比比罢。”陈岚不懂一个二个的为什么想要玉佩,但这可能就是高手之间过招的借口罢了。

谢兰淑找手感的样子可不像什么新手,估计有两把刷子。很有自知之明的陈岚不掺和他们的比斗,坐在椅子上嗑瓜子。

“我虽为男子,但顾小姐年纪尚小,你我二人就不必相让了。以十箭为数,中多者胜,如何?”谢兰淑先发话了。

“那就承让了,谢侧夫先来罢。”顾修自持女子身份,做了小小让步。

谢兰淑也不跟她客气,投壶是小道,老师不让他多玩,他已经很久没有摸到箭矢了。取出一支箭来,调整好手势,凝神瞄准。

中了。

顾修随手一投,也中了。

……

谢兰淑初时瞄准极慢,不论顾修投得多么漫不经心,他依然稳扎稳打地瞄准、再投出。

目前的战绩是8:8,平局。

陈岚没想到一局小小的投壶,还能看到心理战,不愧是顾修,小小年纪就如此老谋深算。

八箭下去,谢兰淑已经完全找回了手感,速度加快很多,但他依然不被顾修影响,凝神沉气瞄准了好一会儿才投出去。

陈岚也为谢兰淑松了口气,又中了。

此时壶口插了十七支箭,已经变得狭窄,顾修收起了漫不经心,算好角度才投出去。

也中了。

因为箭壶最多可以容纳二十支箭,按照规则,箭矢没满,就不会清壶。

谢兰淑掂了掂箭矢,依然瞄准了好久,才投出去。

没中。

谢兰淑也没有很气馁,看着顾修,等着她投最后一箭。

顾修感觉到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手心有些微微出汗,但并不影响握箭矢。她换了一个地方瞄准,投出去。

中了!

谢兰淑甘拜下风:“顾小姐果真眼力过人,我输了。”

陈岚把玉佩递给顾修:“喏,你的彩头。”

顾修接了玉佩,也没有那么高兴的样子。

陈岚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小朋友们,该吃饭去了。”牵住她,另一只手拉着谢兰淑去吃饭。

来叫人的小青早就候着了,只是见局势紧张,所以没有开口,陈岚都看着呢。

靖海侯知道有客,早就来了,但是为了不给小辈们压力,就先在屏风后面坐着。待孩子们都落座了,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众人纷纷见礼,靖海侯不拘礼数,都让她们快别忙活了,坐下来吃饭罢。

因是家宴,陈家主人又少,顾修年纪也不算很大,就只凑了一桌,不分女席男席。

顾修挨着陈岚坐,陈岚的另一边是陈相;陈岚对面是许父,谢兰淑坐在许父边儿上。

因陈相来晚了一会儿,靖海侯嗤了她一句:“不知是甚么大官官儿,忙得团团转了罢?这才抽出空来?”

陈相不能与老娘计较,自罚三杯了事。

顾修见状有些忐忑,谁知靖海侯笑眯眯地对她说:“你是小华的孩子吧?哎哟,长得真俊。”

顾修不知陈奶奶原与她娘是旧识,被夸得脸羞羞。

老太君当着客人的面不好给靖海侯没脸,转过脸翻了个白眼,叫人家小华,也不看别人应不应?

场子就在靖海侯调笑顾修的话里活络起来了,靖海侯好像很关心小辈的样子,连顾修在国子监岁考如何都要问。

因为这些问题都不涉及私隐,对方又是陈岚的祖母,顾修俱都一一答了。

“哎哟,还是个小状元呐!”靖海侯夸起人来丝毫不吝啬,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饮了。

陈相听着都牙酸,估计她老娘只是借话下酒罢了。陈相对顾修也略有耳闻,又问了她一些诗书上的话。

顾修年纪虽小,诗书一道却颇有灵气。

这下给陈相找到机会在饭桌上大抒诗兴了,往日里二女儿不搭话,其他人都听不懂,可把她憋的。今天通通释放了天性,乐得就要传人伺候笔墨。

可惜靖海侯酒坛子一拍:“做什么乱?还让不让孩子吃饭了?”

“还是长身体的年纪,什么也不能耽误吃饭。来,修儿,这道鲍鱼深得我心,你尝尝有没有那个味儿。”

靖海侯让人夹了一块鲍鱼给顾修。

顾修咬了一口,咸得脸皮都皱起来了。

靖海侯哈哈大笑起来:“难吃罢!北方都是这样难吃的鲍鱼!”

靖海侯退居京城多年,过于怀念在沿海一带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记忆不断美化,也就对北方的鱼鲜愈发看不上眼,尤其看不惯咸鱼。

老太君很厌烦她这幅不与人面子的脾气:“糟老婆子!喝了两壶马尿撒什么癔症?”

说这种话,一点都没有考虑当家男人的心情,成日操持家务没得一句好,是他们活该么?

顾修喝了一杯陈岚递过来的茶,终于把味儿冲掉了:“鱼虾鲜美,鲊也不失其味。京都物候与南方不同,各食各味才不失为养生之道。”

顾修虚虚看着对面的男眷,举起茶杯:“时值中秋佳节,正是人月团圆之际,顾某以茶代酒,谢诸位款待。”说罢一饮而尽,差点被茶叶呛到。

众人纷纷笑语,场面缓和了些。

“小古板,哈哈,你和你娘一个脾气。”靖海侯又干了一碗酒。老太君见她还要再说,在桌子底下狠踩了她一脚。

靖海侯猝不及防被老夫一脚踩中,皱巴巴的脸皮都卷起来了,嘬着酒碗,没再说话。

中秋家宴罢,老夫人在园子里又摆了张桌子,供奉了新鲜瓜果糕点,又插了几支清香,众人都来拜月亮。

拜完月亮,陈相又要写诗,靖海侯散了席就吃醉了回院子休息了,没人扫她的兴。下人们张罗着摆了几张桌子并笔墨纸砚。

老太君已经很久不写诗,也有几分雅兴,让谢兰淑来帮他铺纸,又问他会不会写。

谢兰淑会写,老太君就不要他铺纸了:“你也去写来,不拘什么,咱们也高兴高兴。”

谢兰淑就把活儿交给张么么,他找了张桌子,就着月色沉思。

陈相没写几个字,就嫌墨不好,让小厮去她书房里拿另一块锭子来,又和顾修说:“好诗不怕晚,这墨到底是次了些,你稍等一等,用伯母的墨。”

顾修也不好推辞,从善如流地搁下笔。

许父看着翻了个白眼,人笨怪刀钝。

陈岚也没参与,就和许父坐着。场面僵持了一会儿,许父问她谢兰淑的身孕如何。

这好说,陈岚可太有话说了。

但陈岚不想让谢兰淑在许父心里的印象变差,就只说了一些肚子大了不方便,还问许父已经满六个月了,为什么还没有胎动。

许父抿着嘴笑了一下,只说都不一定,看胎儿的情况,她在他肚子里时就动得晚,也很少动。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岚还分神看一下谢兰淑写得怎么样了,写不出来也就算了,不用勉强。

不过谢兰淑写出来了,写得还挺快的。老太君也写完了,两人拿着对方的诗作正在互相品评。

陈相的墨到了,但她还未落笔,顾修就写好了,她凑过去看。

诗怎么样陈岚不知道,不过看着陈相哈哈大笑的样子应该是不错的。

趁着众人传诗的功夫,陈岚和谢兰淑的目光对上,看着他笑了一下。

陈相的诗到底还是没作出来,许父不耐烦等她,瞧着众人都困顿了,就宣布散席撤宴了。

陈岚把顾修送回家去,不是不想让顾修留宿,只是过中秋节,不好留她过夜。传出去外人说话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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