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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浮萍誓复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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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必了!

秦知归擡手便抵住了季青临逼近的嘴唇,掌心中那一点因紧张而溢出的汗水使得二人的接触颇为滑腻,季青临皱眉,猛地拉开了秦知归的手,盯着掌中那晶亮水痕不可置信问她:这是什么?!

天热,发了些汗。瞥见季青临吃瘪的模样,秦知归连忙侧过了头去,险些咬破舌尖才压下笑意。

大人,夫人,南府到了。好在此时马车停在了南府门前,台阶前立着位褶里都堆着笑的管家,见到马车停下当即迎了上来,将二人引入前厅。

厅中有个身着锦缎的中年男子正在饮茶,季青临见他,立时恭敬的行礼唤道:父亲。本还不知晓南尚书是什么模样的秦知归闻言顺势垂首,也随着唤了声父亲。

南尚书见女儿回府面露喜色,摆手就示意他们落座,南夫人也闻声而来,她直直的绕过了众人,与秦知归抱了个满怀。

唔...

秦知归还来不及开口唤她,脸颊已被一双有些颤抖的手捧住,南夫人眼角凝着泪忧心道:皎皎...可吓坏了

酸涩涌上喉头,联想到父亲因自己逝去哀思成疾,秦知归不由得回握住了南夫人的手安抚道:娘,别担心,我已无碍。

无碍便好。南夫人万分心疼,用绢帕拭去了眼角的泪水,语气中又带起些埋怨:你向来怕水,怎会如此莽撞?若当真有个三长两短,叫爹娘如何是好?

是女儿不好。秦知归的亲娘因难产而去,从小便是爹爹一人拉扯长大,如今在南夫人怀中,才第一次感受到属于娘亲的温暖,于是她将脸埋在南夫人肩头,嗅着她身上的安神香气,原来被娘亲疼惜时,竟是这样的感觉。一时忍不住鼻头发酸,抽噎着保证:女儿往后定仔细着,再不叫娘亲担心。

南夫人泪痕未干,捏着秦知归耳垂嗔怪道:净会说漂亮话!

今日倒是赶巧。母女两正说着,一个身着绛紫锦袍的高大男子缓步入了门,南夫人见状这才露出个笑来,牵着秦知归的手问向来人:今日怎回得这般早?

自是想早些回来瞧瞧我这妹子。此人便是秦知归这一世的兄长——南逸尘,只见他掌心熟稔的复上女子发顶,胡乱揉了揉,险些将上边的金钗都碰了下来。

她就是伤了脑子才记不起事,你还这般用力作甚。南夫人瞪了自家儿子一眼便将他的手掌拍下:如今皎皎已是出阁之身,你这当哥哥的也要知个轻重。

出阁之身,也终究是我妹子不是。说罢,南逸尘一双黑眸直直的看向了季青临:还劳烦妹夫将人照看好些,万不可再出意外。他眼神中那苛责警告之意季青临瞧得明白,忙拱手请罪:此事的确是我的疏忽,还望父亲母亲责罚。

说罢,他自腰间解下一袭软鞭,双掌托鞭过额呈于南父面前:此乃越州独有的垂花鞭,鞭身浸过九蒸九晒的桐油,三鞭可见骨。说罢将袍角一掀,竟背对着南尚书跪了下去,颇有负荆请罪的模样,秦知归这才晓得今日这季郎君是有备而来。

南尚书将那垂花鞭握在手上,倒成了烫手的山芋,秦知归也不信他是真心领罚,说不定在此受了气,回府便要撒在自己身上。她认真思量了一番,既还要在季府生活些时日,不如先做个和事佬将此事化解。

于是挽了南尚书的胳膊道:爹,那日若不是他全力相救,女儿只怕是...

南尚书自也知晓,扬手便将垂花鞭掷给了儿子,季青临见状一双狐貍眼却微微吊起,不知在思量什么。

瞧瞧,你女儿才出嫁几天,便懂得护食了。南逸尘把玩着掌中的垂花鞭,这幼时总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团子,不知何时也学会人情世故了。南尚书见状朝女儿递了个眼色,将她向她兄长身边推去,秦知归踉跄半步,硬着头皮挤出个甜笑来:兄长~

南逸尘从小便见不得她受委屈,谁曾想如今嫁作人妇了,才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管着她了。

思及此,那习惯性去揉自家妹子发顶的手顿住了,捏了捏拳,笑着道:兄长只愿...你日日都能欢喜。这本该是对南望晴说的话,这般的关心本不属于秦知归,有这样好的家人,秦知归更奇怪南望晴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便让姑爷快快起身罢。眼见季青临仍跪着,南夫人急忙开口提醒,南尚书这才将凝在一双儿女身上的目光收回,秦知归得了父兄颔首,俯下身去扶了季青临的胳膊。

彼时二人一跪一立,季青临仰首望去,一双黑眸中又是那种要将人看穿的神色,不知怎的,他忽然记起前日翰林院同僚的戏谑:季兄这姻缘,倒像是话本子里强扭的瓜。

可这瓜,本也是甜的,他也曾对这桩姻缘满怀期许,可直到他发现,原来南望晴早有了爱慕之人。三载春秋,她往边关寄的信怕是能铺满护城河畔,可不知何故,那雁字回时连片枯叶都不曾捎来,赐婚圣旨颁下那夜,季青临在南府游廊中听见了南望晴大闹的声音:状元郎又如何?我宁死也不愿嫁他!我只要霍家哥哥!

宁死不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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