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1/2）

酒

萧暮鸿和沈曜两人从电影院出来，萧暮鸿问：“那我们是去其他地方还是回家？”

沈曜揉了揉额角，他问过身边的人有哪些地方能两个人打发时间，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餐厅和电影院，之前去餐厅这次他就选了电影院，没想到先把自己看得头疼了。

沈曜索性直接说：“我们去喝一杯吧。”

萧暮鸿转头就看到一家酒吧，内心好像有些意外又好像没有，依然回答：“好。”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沈曜先点了一杯遍布联邦每个角落的最常见的酒。

虽然这里的飞行舰都是无人驾驶，只要求上面有人就好了，但萧暮鸿还是遵循着安全为先的习惯想点杯度数低的。他不认识这个世界的这些酒名，就找了杯看名字纯良无害的酒。

两个人喝酒，无非是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下去。萧暮鸿懂得怎么聊天——后天学会的。他知道怎么拉进关系，也知道怎么含蓄拒绝。

可是今天萧暮鸿刚想继续他的技能，那些公式好像都罢工了似的，不愿意出现在他的眼前，所以他先喝了一口酒，看向沈曜。

沈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虽然看电影这个主意很烂，但萧暮鸿好像还是很开心。

于是沈曜先开了口，在酒吧缤纷的灯光里先开了个和他不太搭的玩笑：“如果真的能用敷草药来修机甲，那以后你们是不是也要学农业了？”

萧暮鸿认真回答细数着：“要想要敷草药来修机甲，必须先能把人造生命技术运用到机甲上，而达成这个目标的再上一步是要先解决伦理学问题，防止研发师刚把生物体结合到机甲上就因为违反了新出的机甲生命保护法被抓到牢里。”

萧暮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突然笑道：“不过现在就可以唯心地认为机甲是有生命的，我带的人前两天因为操作不当差点把实测室炸了，我到的时候他正在给机甲吹伤口，觉得机甲不疼了就不会报警了。”

沈曜听了也勾了下唇角，说道：“我们的训练场上每年都要出几例因为觉得被训练机器人嘲讽了就开始和机器人对骂的。”

这种程度的聊天很让人放松，两人都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此话题说着说着就开始不着边际。

萧暮鸿越聊越起劲，沈曜起初还没有发现异样，因为萧暮鸿吐字清晰，脸色如常，只是比平时兴奋一点而已。

当萧暮鸿的嘴里冒出“牛顿”和“特斯拉”时，沈曜还认真想了想这两个人是谁，就看见萧暮鸿自己像是反应过来什么，眉头一凝。

萧暮鸿动作迟缓地看了看手里已经续过一杯的酒，说：“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了，我的这个酒度数是不是有点高？”

沈曜也没喝过这种酒，问：“你觉得头晕吗？”

萧暮鸿说：“我喝了半杯就觉得它后劲大了，嗯……那我为什么要续杯呢？”

从萧暮鸿的话里，沈曜确认这个酒度数确实高，便提议：“我们先回去。”

可是这次萧暮鸿没有再说好，而是用力摇了摇头，看着沈曜认真地问：“少将，我们这算不算约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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