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2/2）

此刻萧暮鸿的神态才让沈曜发现萧暮鸿确实喝醉了。

沈曜已经能习惯现在萧暮鸿时不时的亲近，但那也有萧暮鸿能掌握距离的原因。因此当萧暮鸿直白地问出这个问题时，沈曜先顿了一下，才在萧暮鸿执着地眼神中迟疑地点了点头。

萧暮鸿的眼睛一下弯了起来，又问道：“那我们以前没有这样过吧。”

沈曜想起来他就是因为上次吃饭时发现萧暮鸿很开心，才意识到他们都没有这样正式单独相处过，所以想再主动约一次萧暮鸿。

他的提议很糟糕，但萧暮鸿还是很开心。再一次认清这个事实后，沈曜点头：“以前没有过。”

萧暮鸿更高兴了，拉着沈曜的手追问：“少将，你觉不觉得我和以前不一样了？”

沈曜说：“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萧暮鸿现在的很多样子都是以前不会表现出来的，所以连沈曜都迟疑过他的身份。

萧暮鸿听了，眼睛亮亮地问：“那少将觉得哪一种好？”

沈曜说：“都很好。”

沈曜应该算是无意中说出这种问题的标准答案了，但萧暮鸿是问题的一个特例。所以沈曜眼见着萧暮鸿的情绪低落了下来，可怜地看着他像是想让他重新回答。

被这种眼神盯着，沈曜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打算补救说现在好。但他又突然想到什么，抿了抿唇试探道：“你好。”

果然，萧暮鸿再次笑起来：“嗯。”

看见萧暮鸿的反应，沈曜不禁低头想理一下近日的猜测，却在沉思之中突然被轻轻抱住。

萧暮鸿把下巴搭在沈曜肩膀上，语气软软地说：“那你别想他了好不好？”

在喧闹酒吧的角落，两人的动作并没有吸引起别人的注意，沈曜意识到现在是个让萧暮鸿知无不言的好机会，

可惜沈曜没有把这个好机会用来套话，而是问：“为什么？”

萧暮鸿也觉得奇怪，微微歪了歪头问：“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闻言，沈曜垂下眸，片刻后又问：“为什么？”

萧暮鸿听懂了沈曜两个问句的区别，像是吐露什么秘密一样对沈曜小声说：“我觉得是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了，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这种事是不是也没有为什么？”

沈曜听到那个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底有些复杂，半晌后突然跳到了另一个话题：“你不是说，以后我们精神力交融时都加临时标记吗？”

“那是因为到特殊情况才那样说，”萧暮鸿犹豫道，“平时那么随便就占你便宜，还是不行的吧。”

沈曜听了，突然叹了口气，轻轻地自言自语：“那你现在有特殊情况，我能不能随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