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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你和他的前途,谁更重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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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赌你和他的前途,谁更重要

我瘫软无力地坐在地面上,脸藏在浓重阴影下,眼中有眼泪一颗颗掉出来,可我嘴角却笑得肆意。虽然我曾经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人,可我现在有了阿虬和瑾儿,我跟魏翀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他还是装在磊落光明躯壳的太子储君,而我早就不是那个需要装在圣女模子的完美傀儡了!

“殿下,我真可怜你。”

“你永远都是一个人,永远都不会有一个人愿意为你真心付出,我当初只不过是动动手指头你就上当,无论你表现得多么正人君子,你内里都脏透了!”

“你找死。”他眼底里闪过狠戾,“你是活腻了。”

我嘴角的笑意几乎掩不住了,长久的黑暗,眼睛已经适应了,我能看清他掩在黑暗中微暗的神貌。

“不脏殿下之手,琅华早有寻死之心。”

黑暗中,室内一声壮烈的清声响起,紧伴着一声闷闷地头撞墙的声音,随后人轰然倒地的声音。

气氛滞住了。

寂黑的小院陆续亮起烛光。

除夕之夜的医士正躲懒在家,也被无情揪出。

灯火亮明那刹那,医士步子迈入室内,正在抱怨是谁扰人除夕之夜之时,就见屋内床榻上躺着一个衣着单薄额头带伤的白衣女子,都寒冬天了,屋内冰寒入骨,这女子的衣着还如此的单薄,医士怪异地看了一眼床榻前立着的一个脸色死寂发沉的男人。

此屋气氛压抑肃穆,犹如死寂一般。

医士心中顿时没有小九九了,跟鹌鹑一样战战兢兢的检查了伤者,眸光却若有所思,可是余光在瞥见床榻前那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男人时,再看这衣着单薄除夕夜还撞到脑袋晕死的白衣女子,医士久经风霜,又如何不懂这些贵人家的调调。

总之不懂别乱说不懂别胡说,往大了说。

一翻操作下来,床榻上白衣女子的命保下来了。

医士走后。

魏翀缓缓地走向床榻前,眸色不定的盯着床榻上的女子,睫毛压住了眼,声音不辨喜怒:“魏琅华,你这条贱命只能是孤取,没有孤的允许,你死的权利都没有。”

床榻上的女子白而脆弱的面容,双眸紧闭,额头上缠了一层加一层的纱布,血色全无,唇色苍白,浑身上下充满着破碎、脆弱感,人躺在那,这幅样子就让人怜惜了。

他的话说完后,室内又陷入长时间的寂静了。

魏翀深眸寒沉。

我始终紧闭双眼,毫无人气,没有反应。

魏翀闭了眸,遮住眸中的暗芒。

直到后半夜确认魏翀离开后,我才幽幽的睁开双眼。

额头上的伤还隐隐作痛。

万幸命给保住了,下意识告诉我,我该这么做,必须这样做,这储君阴狠毒戾,谁知道我那样刺激会把他扭曲成什么变态出来。

我现在可不想跟他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瞧他梗梗在心的模样,始终介怀当年之事,我心中快意,这些伤害过我的人凭什么顺风顺水的过活,只是有些可惜那时心性软弱没有果断杀伐,只是想到用些小情小爱惩罚才造就成这幅局面。但我就知道我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了,我必须冷静,唯有冷静才不会影响我的判断。

我用力咬了舌尖,昏昏欲睡的脑袋勉强才有几分清醒,用疼痛让我记住现在地位的处境。

可我脑袋却想不起任何东西了,先睡一觉吧。

剩下的天亮再说吧。

我这一睡就是第二天的傍晚才醒过来。

今日送来的三餐我都没有动。

我支起身,缓缓地从床上起来。

饭菜早已经冷了,我没咽两口就放下了。

坐在桌子上,支起隐隐作痛的脑袋,闭目思考去了。但是太冷了,最后我还是选择卷回被窝里去了。

将就着,总算起了丝暖意。

身体才好受些。

一夜过去,我迷迷糊糊地睡着,模模糊糊好像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前方引我走。

我大骂了女人一顿,才从梦里醒过来。

醒过来后,又是一屋的死寂。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一样的,我分不清我睡了多少天,但我现在能听到屋外有闷闷打在人身上的杖责声,还有人发不出声音的痛哼声。

这座枯院里的唯二的零丁下人都是被人特意灌哑的哑巴。

醒来头昏沉沉的,喉咙干的要死,周身都是软疲疲的,没有力气。

出去后,我才发现门外那几个下人被侍卫拿着杖打着,我略扫了一眼,看到屋檐下正坐着的魏翀,魏翀身边还站着之前时不时会来逼问我的张玉,还有一个人是魏翀身边的王总管王禄。

外面的寒风吹面,给了我清醒的感觉,我喉咙发痒。我垂眸,站在风雪里,脆弱易折,王禄眼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

“夫人几年不见,你还认得奴不?殿下和张大人正在处置几个粗心的下人。这儿风大,夫人身子骨弱还是先进屋罢,莫在此处多停留。”

“你是殿下身边的王总管。我记得,那会别人都喊你小全子。”

我略微思索,回道,身子晃了晃。

那边的那两人闻声,目光也投向我这边方向。

我侧住身,眸望了正在挨打的几人,没有一丝波动,目光清凌凌的,转身我便进了厢房内。

“夫人依旧美貌常在,绝艳倾城,风采出众啊。”王总管掬着笑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您说笑了。”我扫他一眼,十分怀疑他怎么看出来现在跟个病痨鬼似面色的我如何美貌依旧。这额头还顶着一层纱布呢,我现在怎么看都跟他形容的差之甚远。

说到头,又觉得颅内一顿闷疼阵闪过,我脸色差极了。

“外头那犯了何事。”我问他。

“那群哑子奴才,天寒地冻竟将夫人冻出病来,该打。”

我一愣,后知才感觉自醒来后这屋确实暖和不已,同平常相比,就是一个暖炉和冰棺的区别。

“太子殿下还是记挂您的,这不巴巴地为您出气来。”

我扯动了嘴角,怪异地看了一眼王总管,眼底里有层倨傲,这话也就听听,这些若是没有太子嘱意,谁会这般欺辱我,我看透说不透,我现在能活着不过就是傀儡罢了。当着王总管的面,我一饮而尽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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