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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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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一脸疑惑:“小名?我怎么不知道?”

温故把信摊在景容面前,指着信的中间部分,只见信一开始还把景容唤作“容”,后来突然就换了称谓,一直唤作“瑶儿”。

温故继续念道:“瑶儿,每每思及你,我便深觉这夜色难熬,只想伴在你身旁,你的一瞥一笑……”

念到这里,温故有些语塞,略过一大段,他直接看向结尾:“容,等我,我尽快赶到!”

结尾倒是记得看信的人是个容了。

赵无期这信写得晕头转向,割裂无比,也不像是掩人耳目,倒像是从哪抄了一大段来凑字数。这像极了一些学渣写作文的样子,只有开头和结尾还勉强能看,中间全是瞎写。看来赵无期此人,学识应该也是不怎样,大概跟景容不相上下。

但真要比起来,可能还是比景容强点,别的不说,单就赵无期这字,写得还是不错的。

话又说回来,真该听景容的,不该打开看。不看后悔一时,看了后悔一天。

这些时日,景陆两家的恩怨风波不断扩散,家主认定是陆家把景容给害了,大发雷霆,扬言要让陆怀瑾偿命,还要陆家陪葬。

这里面带了多少私人恩怨尚且不知,但家主大抵上是真的生气了。能恢复修为的景容,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但他或许估错了一些东西存在的价值。

两家的恩怨最终波及到了界方镇。界方镇本就特殊,鱼龙混杂,第一大名门和第二大名门一僵持起来,界方镇就更乱了,单凭赵家的这几个弟子,已然把控不住,探查禁术一事就变得困难了起来。

而赵无期,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迟迟回不来。

相对平静一点的地方,就只有他们所在的这处小院落了,温故除了偶尔跟林朝生交待点事,剩下的时间全都在耗在了翻阅禁术上,最终,终于在一个半夜,他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术法。

翌日,天色大亮,外头的雪也停了,看着景容耷拉着脑袋,蔫蔫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温故在榻上铺好纸笔,道:“来,画吧。”

要画的是一个用于炼丹的禁术图案。

书里的那套画法不完善,世间偶有流传出几粒失败品,传闻说是能在短时间内将修为提升数倍,只是药效散尽后,使用者就会爆体而亡。

于是温故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景容能不能修正图案,景容说可以,然后十分不要脸地说:“那你今晚能不能跟我……”

温故:“先画。”

景容:“先做。”

温故:“先画。”

景容不高兴极了,说起话来都带着气:“你是骗子,我不相信你,在后山的时候你就说了,结果到现在都半个多月了,一次都没有!大骗子!我知道的,等我画完你肯定要找借口忙别的去啦!”

温故:“……”

温故:“……好,依你。”

但他万万没想到,依是依了景容,却在景容这里栽了个大的。

刚开始,景容的确拿笔就开始画了,只是却画了很多张都不满意,看那样子,似乎是陷入了自我怀疑。

温故倒是不急,表示可以慢慢来。

这一句慢慢来,就慢慢过去了好几日,完全没有任何进展。而每天晚上景容的说辞都是一样的:“我想到怎么改了!”

温故:“怎么改?”

景容擡眸望着他,声音乖巧:“可是好晚了呀,明天再画吧,今晚你能不能跟我……”

温故默了下,还是说道:“嗯。”

于是,这一大早,温故再次铺好纸笔:“来,画。”

景容坐上榻,接过笔,愣怔着看了纸张许久,落笔在纸上画了个圈,然后就不再动了,似乎还是没想明白该怎么画。

温故笑眯眯的:“你昨晚不是说你真的想到怎么改了吗?”

“昨晚?”景容仿佛失忆了一样,“什么时候?”

温故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几分,声音却有些冷,“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改,是吗?”

“不是!”景容一个激灵醒了神,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想起来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还是没下笔。半晌,景容嗫嚅道:“我……我快想起来了……”

哇哦。

景容真是好样的。

可能是这些日子以来,景容看起来都太顺从了,才让他没对景容的所作所为产生一点怀疑。

可归根结底,景容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

他都快忘了景容是个坏蛋了,装乖巧可是最在行的,一次又一次,到现在都还在装。总之温故终于是有点不太高兴了,冷色道:“今晚分床睡。”

景容一惊,撇撇嘴,把笔放下,然后一点点推开小桌子,再一点点移向温故。他跪坐在榻上,拥住温故,附在温故耳边道:“我昨晚真的想到了,只是现在确实想不起来,要不我们再试一次,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微凉的气息在耳边蔓延,却带着丝丝灼热。

温故配合似的,把手搭在景容腰间,声音温柔:“明晚也分床睡。”

景容:“!”

景容“哼”了一声,推开温故,重新坐回原位,再将桌子搬回来,拿笔蘸了蘸墨,开始画了起来。

他一脸不悦,画得又极快,没一会就画出一张看起来极为复杂的图案。

画完后扔下笔,气鼓鼓地看着温故,道:“不能分床睡!”

温故没答话,而是指了指图案,说道:“解释。”

景容别开脸,“修为提升十倍,药效结束后修为尽失。”

温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还不错。”

可这代表什么?

代表景容一直都知道怎么画,却一直在拖延,就这样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而问题的关键是,他信了。

还信了不止一次。

景容再次看向温故:“不能分床睡!”

温故冷眼瞧着景容,最终无奈叹了口气。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有点坏心眼的景容,比装可怜装乖巧的景容,可顺眼多了。

怎么办,能怎么办,惯着呗。用区区“分床睡”就能威胁到的人,一切的根源都在他身上,他又怎么能苛责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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