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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7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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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景容,在试炼场上万众瞩目;温故,冬炼期间流言蜚语重灾区;林朝生,万众瞩目的景容的唯一亲信。

用灵力稍改面容,可以让普通人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可同是有灵力之人,这点伪装就半点用都没有。不管来的是哪家的弟子,这三人大概是一个都不能出面了,以致于这艰巨的任务就落在了巫苏一人头上。

据观察,在检查其他院落的时候,这几名穿着厚重斗篷的弟子通常是站在门口往里看一眼,再跟屋子主人问询几句话,基本不会进门检查。若是每家都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检查,得查到何年何月去了。

因此巫苏的目标很简单,只要不引起怀疑,不让他们产生进门的念头就行了。毕竟也是经常跟林朝生在外查探的人,怎么打消仙门中人的疑虑,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谁知刚沟通了没两句,为首那名弟子忽然就推开了巫苏,强行进了门,压着嗓子道:“给我搜!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

巫苏:“?”

不是?

院落不大,统共没几间屋子,几人一拥而入,先搜完两边的厢房和厨房,最后才来到主屋门前。

在他们身后,巫苏就待在门口,没有跟着他们往里走。林朝生带回来那么多禁术,好几大箱子,一旦开门被看到,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楚的。

不光解释不清楚,还会立刻被抓起来,这些仙门家族那点子破事,他比谁都知道,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

跟着温故果然没好事,以前林朝生老说遇见温故就晦气,怎么现在林朝生在温故面前跟个狗腿子一样,如今这等想法观念竟只有他一人传承,实在让人不解。

他暗暗后退,悄声将手覆在门上。几步之外,为首的弟子将帽檐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双稍显柔和的眼睛,擡手覆在门上,轻轻一推。

巫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曾想屋内空空荡荡,别说那一地的书了,就是一个人都没有。几名弟子进去看了看,一无所获,很快就出来了。离开院落时,为首的那名弟子走在了最后,一如进来时一样,将帽檐往下压了压。

和巫苏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回眸看向院落,掩在帽檐之下的眼睛就这样看入巫苏的眼底。这名弟子的眼睛有些奇怪,与其说是奇怪,不如说是漂亮,是明眸善睐的那种漂亮。

弟子的目光落在几株红梅上,视线下移,最终看向了雪地。

那里分明有几个不属于他们留下的不同大小的脚印,像是留下还没过多久,最终方向是往主屋去的,但刚才,那里面空无一人。

霎时间,弟子反手就将巫苏制住,再轻轻一跃,以极快的速度闪向屋后,只能见一道暗影闪过,然后就和屋后的三人面面相觑了起来。

林朝生持剑上前一步,这几大箱子的禁术都在这里摆着,他知道解释没用,因此也就不打算解释,打算直接上手。谁知这名弟子在看到他们之后,非但没动手,反倒一喜,激动地叫了声:“景容哥哥!”

“你们怎么在这里呀!”

“……”

是赵无知。

原来,景陆两家闹了个天翻地覆,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任何事,恰逢赵家回程在此地暂留,就姑且揽下了这趟差事。

一见是熟人,温故顿时就松了口气,要是这趟来的是景家或者陆家,那真是麻烦大了。

“你们都不知道,我们刚到界方镇就听说陆家偷袭了景家,还把景容哥哥给劫走了,我们都担心死了,我哥还在四处打探陆家到底把景容哥哥藏哪里去了。”

“景容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还有温故哥哥,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哎呀,等一下,我得赶紧通知我哥!不然他越走越远了!”

“……”

赵无知这嘴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叭叭了半天,一提起赵无期,扔下句话就跑掉了,到最后都没给别人说上一句话的机会。

巫苏没见过赵家人,也不认识什么赵无知,只觉得怎么都想不通,他不认为自己露了什么破绽,话都还没说上两句,怎么就非得往里搜了?

可赵无知毕竟是女子,观察到底是细微些,说不定一开始只是直觉,后来才发现了其它的破绽。温故看了眼一地装满禁术的箱子,无奈地拉开窗,一边搬书一边忍不住道:“要是人人都像无知小妹妹那般探查,怕是什么都无所遁形。”

这话好似是在打谁的脸,林朝生反正是没吭声,径自把头低了低,倒是景容开了口:“你很欣赏赵无知吗?”

不过问的却是另一码事。温故没多想,下意识就道:“多好一小妹妹。”

“她不好!”景容一下子就急了,“你不可以觉得别人好!”

一看情况不对,林朝生收回要搬书的心思,随口说了句要去追赵无知,让她记得帮忙把行踪保密,就赶紧跑了,多一刻都没有再留。温故有些无奈,悠悠拾起几本书,放进景容怀中,温声说道:“你不要这样。”

景容知道自己又惹温故不悦了,欲语还休:“我……”

总是这样,一直这样,却也只能这样。他真的没办法忍受温故关注其他任何人。把书都从窗口塞回房间后,温故走了两步,踩在雪地上咯吱作响,腿一屈就坐在了花窗的窗沿上,然后擡眼看他:“过来。”

虽然目前要解决的麻烦有点多,但或许应该先解决一下景容的问题,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气氛稍微有些凝重,景容有点后怕,开始以缓慢的速度后退,退了小半步后又担心这一退下去温故真就不理他了,又磨蹭着往前挪。

哪还有那副张扬跋扈的少主模样。

不管他多磨蹭,温故都不怎么急,就静静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一直走到他的面前,才开口说道:“我不是要责怪你的意思。”

说着,伸手覆在景容的肩头,将他慢慢往怀里带,“我就是想说不管是赵无知,还是赵无期,对你都是没有恶意的,我不希望我的存在,让你只会产生不好的情绪。而且,你别太高看我行不行?我很普通的,也就你才这么在意我,在别人眼里,我可什么都算不上。”

景容环住温故的脖颈,四目相对,胸膛里震得他快要听不见旁的声音,他深呼吸了一下,扑进了温故的怀里,声音发颤:“你不普通的,你特别好,特别特别好,没人比你更好。我只是……太害怕了……”

温故顺了顺他的背脊,问道:“怕什么?”

“怕你喜欢别人,就不要我了。”景容小小声声地说着,“我真的很害怕。”

温故:“……”

第一次,温故觉得自己的人品可能有点堪忧,不然怎么会让景容生出这种想法出来?但他觉得,他不至于是这种人吧?

温故叹了口气:“怎么会不要你呢。”

这样的安抚其实意义并不是很大,一方面,他知道管不了多久,马上景容就会卷土重来,一遍又一遍,可另一方面,他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景容一直都这么不放心。就好像有根尖刺一直横亘在心底某处地方,时常会把景容刺痛一样。

那些刺挠的地方,是在长此以往的相处中,由千万个细节所堆积起来的,温故意识不到,只知道心里太压抑的话,保不准会助长反噬,情绪稳定这方面,没人比他做得更好,所以他认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景容放宽心。

说来也奇怪,明明以前觉得景容偏执,扭曲,不可取,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觉得景容这个人意外的合他心意。

人的情感真是奇怪得很。

明明从来不相信,明明一直认为那是最没用的东西。

他们几人在此地的事情,赵家果然把行踪给瞒住并掐断了,没有往外泄露出半点消息,只通过阵符传信告诉了赵无期一人。赵无期离得太远,一时半会过不来这边,人未至,信倒是先到了,上头写的是“容亲启”,但景容死活不要看。

当着景容的面,温故把信封撕开,心说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然后打开信,念道:“容,自西山一别,你失踪数日,我担忧不已,食不好睡不好,每日以泪洗面……”

以泪洗面。

温故顿了一下,“什么乱七八糟的?”

再往下看,洋洋洒洒一整页,通篇思念挂怀,然后道:“你小名叫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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