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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我自与城池共存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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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亲的马队百十骑,送亲的马队,上千人,扈成为首,还有扈老太公带着不少扈家旁室亲戚,李家庄与祝家庄自也同贺。

三庄与苏相公,早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此番之事一过,那更是如此。

祝家老太公祝朝奉,有时也想,何以就生得三个虎狼儿,若是也生得一个小姑娘,那该多好,不免也嫁到相公府上去……

只管一路吹吹打打往那城里去。

三庄最近也忙,苏相公筹措粮草,他们自是鼎力支持,最近也找苏相公要了一些人手,就是许多昔日从江南带回来的俘虏,没别的事,当佃农种地,乃至再开荒,开荒是个麻烦事,还得挖沟渠引水……

反正就是热火朝天干!

跟着苏相公,儿郎们前程也大,来日不免也出几个将军来,到时候,说不定周近州府的兵马总管,就是自家儿郎!

妾室走不得正门,只能走侧门后门,倒也无人在意,只管把人抬进去。

苏武也只管受人摆布,这这那那一通来弄,然后就是与客人吃酒。

客人其实不少,娘家客不必说,刚好宗泽与张叔夜也在,老程相公自也在,按理说女婿纳妾,老丈人不必来,但这一家子,自是要来。

李家姐弟,自是在席。

还有一众军将,这番纳妾,也不仅仅是纳妾,不免也有政治意味,那扈成岂能不坐高席乃至还有一些扈家庄的中层军官,自也在列。

主母程小娘,那是忙前忙后忙里忙外。

苏武被摆布完了,自也在座,与几位相公说说话语,与李迒也聊一聊,待客之道。

乐音歌舞,自也不缺,苏武没养这些,但程万里养了,程万里养的质量不行,但李迒养的质量绝顶的好!

苏武也有佯怒对众多军将去:“你们呐,某些人呐,跟着我这么久,钱也不少你们的,粮也不短你们的,而今里,连个妻子都没有,着实无能!无能得紧,非大丈夫也!”

众多军将不知低头多少去。

苏武还要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都是军汉,今日不知明日事,若是战阵不慎,只问,尔等父母,以何期盼但凡有过一男半女留在家中,即便咱们去了,家中也还有一个寄托,家族还有一个期望!无能!非男儿也!”

也有来说的:“哥哥,我可有了!我不在此列!”

说话之人,正是刚刚猛灌了几口酒的武松。

又有人来说:“相公,家中在张罗了,在寻了,只是老母说,而今咱家门不同以往,也要寻那配得上的来……”

苏武懒得理会,又道:“最多还有一个月,美娇娘也好,丑娘子也罢,家中寻的,自己找的,都可,当个好男儿,当个大丈夫!”

众多军将,那是连连点头!

没老婆还能被自家相公这么一顿骂,唉……什么世道

“吃酒!”苏武大手一挥,落座,落座了还故意骂一语:“一群蠢货,有卵无用处,算什么男人,连个婆娘都讨不到,当真不怕羞煞你爷!”

苏武也知道,许多人其实在张罗。这话得骂,军中不免还真有不少“武松”之辈,不骂一骂,他还真不急,真不要……

甚至,有些话,不好说……这大宋朝,乃至这军中,某种程度上,其实男风也有,甚至不算少……且古之男风,大多是男女通吃……

不干人事!苏武得管一管!其实也是苏武急,不急不行了。

这话语,骂得也着实粗鲁,军汉之间,多是如此。

众多军汉,自也知道自家相公之意,与父母之心无异!

这个时代当官当得好,那是真能当成父母的,所谓父母官就是此理。

只是苏武骂得过于粗鲁了些,当真就是军中粗鄙之语,一旁李姐,听得就是皱眉。

她这一辈子是雅士堆里长大的,哪见过这种话语

看向苏武的眼神里,自是埋怨,埋怨苏武当着她的面说这种粗鄙话来,甚至还有一个小动作:“呸!”

苏武听到了,转头去看,看到的是李姐的一个白眼。

苏武也笑……

苏武越笑吧,李姐白眼更甚……

苏武不笑了,老实了,忽然开口说:“诶……今日岂能没有新词”

这话等着李姐来接,李姐不接,颇为尴尬。

苏武缓解一下尴尬:“那就吃酒……宗老相公,请!”

只待宾客招待了去,苏武带着酒意去洞房。

宾客在走,程小娘还要忙碌,她虽然不用自己亲手去做什么,但也要吩咐来去。

李姐没走,时候并不晚,陪着程小娘坐一坐,也是温了酒,刚才酒宴,李姐虽然在席,但旁人也不好与她多饮,此时与程小娘,那自是再饮一些才是舒爽。

程小娘忽然也有些低沉,许是酒的缘故,许并不是酒……

李姐转着手中的酒盏,有话来说:“男人呐,许也没什么好……”

没想到,程小娘当真点了头:“嗯,易安居士说得在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李姐这个文艺女青年说的话。

另外一个文艺女青年也说一语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杯盏就碰,一口就去。

其实,程小娘并不那么开心,也不愿散了这两人的小席,好在家不小,远远去,楼阁里坐,池水生明月,炭火出红光……

多披一件大氅,炭火旁温着酒……

又有话语:“说不得是男儿苦,还是女儿苦,生而为人,自就有苦,此佛家禅语。”

“妹子心中并不怪人,却就是心中沉闷难解,唉……且进杯中物,明日起来就好了……”

“嗯……”

那屋内……

修长的大长腿,当真有力,两条长腿能往那军汉粗壮的腰间箍去,箍得紧紧一圈,那军汉自是满身的力气……

这江湖儿女,哪里能不堪蹂躏

只管让军汉来施展,便也好似憋着劲与军汉来比试……

似也是铁马冰河入梦来……

一战而罢,喘息不止,梦里也有话语来:“今日如梦一般……”

军汉粗嗓来答:“可不是什么梦,你啊,只管多生多养……”

不免就是当真好生养。

“嗯……”轻轻梦呓。

军汉许是吃多了,竟是一语来:“今日尽兴……”

“什么”

“啊……无甚无甚!”军汉敷衍过去,又问:“三娘累不累”

三娘面色一红,累不累只管答:“不累!”

“那……”

那……军汉就翻身再起……

大早,军汉早起,就在院中来去呼和,才呼和几下,却看那侧边厢房里,三娘竟是也起来了,还穿戴整齐了,双刀在手,竟也在一旁呼和起来。

苏武一语说去:“三娘当真好身板!”

三娘听得一愣,这夸男儿的话语,夸在女儿身上,当真怪怪的……

三娘只管当做没听到一般,手中长刀呼和更来。

苏武好似也回过劲来了,赶紧也把长枪再舞起来。

程小娘来了,吩咐了早食一堆,都放在正厅桌案上,只等那呼和结束,一家同吃。

那孟娘子也出来了,竖着抱起小旋娘在肩膀上,然后慢慢拍打着小旋娘的背,刚刚显然在屋内喂过孩子,孩子吃饱,就要拍一拍饱嗝,如此不会吐奶。

再有几个小丫鬟,内院之中,也就无有旁人。

只待呼和声停,有那布巾清水就来,擦拭洗漱一番。

众人入厅落座,孟娘子在吩咐丫鬟看着小旋娘,程小娘在给苏武盛羹汤,扈三娘坐在一边,本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人,身份一变,却还有几分局促拘谨……

“吃!吃罢我去上值!”苏武只管狼吞虎咽。

却是吃得几口去,突然听到一旁呕吐之声。

苏武抬头去看,正是程小娘连连干呕,已然起身往外去了……

苏武立马就看孟玉楼,孟玉楼连忙起身也追去。

苏武大喊一声:“来啊,速速去请个郎中来!”

小丫鬟飞奔去跑……

三娘也起身追程小娘去。

不得片刻,又都回来了,程小娘摇着头:“夫君,我怕是吃不下了,许是昨夜酒吃多了,今日如此……”

苏武摆摆手:“怕不是如此!”

再看孟玉楼,孟玉楼也点头一笑:“夫人怕是有身孕了……”

“啊”程小娘立马呆愣,然后又喜:“孟姐姐所言当真”

孟玉楼笑着点头来:“大致不假了,适才郎君教人去请郎中,郎中来了,大概就可笃定!”

苏武已然站起,往外去走:“我去让李成打马去请。”

苏武着实也急,只管快快去,李成打两匹马去,不得多久,载着郎中就来。

只管前院把脉,也问几语,郎中笃定下来,那是一片欢喜,赏钱也给。

还得赶紧派人往府衙报喜去,也当让程万里赶紧知道,不必多说,程万里片刻就来了,兴冲冲而来:“乖女,乖女啊……”

这热闹自不用说,程万里是千叮万嘱,只让乖女不要出门,不要乱走,吃不进也要多吃……

苏武却又微微皱眉,来得真快,他自是满身牛劲没白使,但这来得……

这又要出征去了,这一去,怕是时间不短,怕是又赶不上了。

又看程小娘……

程小娘还在惊喜之中,摸着自己的肚子,好似想感受一点什么不同之处,自也感受不到什么,拢共算来,也才一个多月去……

苏武一时,也是有点不知说什么……

还是程小娘来说:“夫君放心,我自无忧无碍……”

“嗯,好……”苏武也不落座,就站在一旁,其实有些呆。

“夫君快去上值吧,此时已然误了时辰……”程小娘又说。

“嗯,好……”苏武点着头,脚步却没动,忽然也说:“那个……无事多请易安居士上家来坐!”

这是要程小娘保持心情愉悦,真说起来,孟玉楼与扈三娘,与程霁月并不能有真正精神上的共同语言,但易安居士来了,程小娘立马就会喜笑颜开,她们两人聊来聊去,也多能聊个畅快走心……

“嗯,夫君放心,易安居士在东平府也无多少友人,会多来的……”程小娘点着头。

“那……那我去上值了!”苏武脚步在动。

“夫君快去!”程小娘还要起身来送。

苏武出门去,心中也想,真是好……

战事要胜!必须要胜!以往了无牵挂,命去命回,只在一个搏,而今,陡然也开始担忧许多了,当不能出得什么事去,得安然回来!

程万里拉着女儿的手,那是看了又看,口中话语不止,说来说去说个不停。

军中,热火朝天,苏武站在那吵杂之中,好似忽然脑袋非常清明,情绪非常稳定。

左右看去,看得有些不对的地方,他也并不当真再打马去奔。

他就坐着,许多事,一瞬间,好似当真恍惚一二,恍惚之后,更显真切。

许贯忠脚步极快,从将台远处而来,上前禀报:“相公,燕指挥使从燕云来信。”

信递上来,苏武接过,看了看:“党项大将李良辅领兵五千在大同西,被完颜乌珠击败!”

许贯忠一语来:“竟是不想,辽人已然这般苟延残喘了,党项人当真还出兵去救……”

苏武来说:“许也不一定是想如何去救,只是女真防备得紧,察知党项人马东来,就派人去迎战了。”

“相公,那这党项人兵败之后,可还会再去”许贯忠问。

“许还会再去!”苏武倒是笃定。

“为何”许贯忠有些想不明白,这辽人,没有救的必要了吧

“一来是情义,二来是唇亡齿寒之事,三来,着实是辽人昔日之威势在草原诸部依旧还有,女真毕竟离党项还远,那辽人还在党项之侧。”苏武如此来答。

“若是当真辽亡,那党项想来很快就会与金俯首称臣!”许贯忠也思索其中,自也不差。

“得快些了!”苏武起身来,皱眉不止。

许贯忠点头:“不若,先去信让西北诸军,先试探性打一打”

“倒是可以,以种老相公与刘老相公两人为主,先滋扰一二,党项新败,还要再出兵往东,只待党项再出兵往东,两位老相公就可以动了,先试着打个城池看看,若是能下,来日大军再来,就更易出那沟壑山川!”

苏武真得抓紧了。

“那下官这就去拟信,只待拟好,送来与相公过目!”

苏武点着头,脚步在将台之上来回去踱,眉头便是皱得再也松不开……

(兄弟们,为这日万,熬到一点多……也把这些闲事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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